。我不是个好运的人,没准儿我离你远些,你的运气会更好!”
两人毕竟只是来自同一时空没啥特别的关系,楚辞也不好干涉别人的决定。只是这种缘分到底是很奇妙的,楚辞有一些不舍。
在这里,除了她,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他是谁。
“哎,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如果有一天咱们能回去,我还能去找你。”
“张三,家住b市南城区应虹街道康安居小区26栋504,记住了没?”
“你胡诌的吧!”楚辞语气很是肯定。
老乡摊了摊手,“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又拍了拍他的肩,“所以,还是什么都别问了吧。”
保密功夫真是一流!两人正说着话,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咯吱’一声木门被打开,来人正是楚辞醒来的第一日见到的黑风寨大厨,手里的托盘上放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
“小姐姑爷,这是老大吩咐我替你们准备的晚膳,请慢用。”厨子如同店小二一般把东西都放下后,捏着托盘又走了出去。
老乡没有错过厨子离开前,看向他们二人时微妙中又带着那么一丝贱贱的眼神。
楚辞不得不说一声这个厨子的手艺快赶上图腾的星级厨师了,做出来的菜品都是色香味俱全。楚辞给老乡和自己各自斟了一杯酒,举起酒杯满怀豪情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希望咱们能有缘再会。”
刚要举杯一饮而尽却被老乡夺了下来,“别喝,这酒可能有问题。”
楚辞孩子气地捏着杯子放到鼻尖嗅了嗅,“有什么问题?”
“真是智商堪忧!”老乡有些怒其不争,“电视剧没看过?酒后乱性懂不懂?”
楚辞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皲裂,然后放下酒杯双手交叉捂住胸口,“他这么下流?”
老乡挑了挑眉,“古人的心思你别猜。”又撑着额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么单...纯,江湖险恶我真担心你应付不过来。”
楚辞不以为然,“鲁迅先生曾说过他向来不惮用最险恶的用心来揣度世人,正好,我也是!”又对着老乡摇了摇头,“你这种觉悟太低,这样不好!”
“呦,你还知道鲁迅先生说过什么。”老乡的语气有一丝轻蔑,“既然你这么相信别人就把这酒喝了,否则真是对不起你这么高的觉悟。”
楚辞接过她递来的酒杯又放了回去,不怀好意道:“你不是说这酒有问题,你让我喝,是不是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楚辞说完就见老乡捏了捏拳,骨节处传来‘咔咔’的脆响,“你有那个能耐再说!”老乡举起芊芊玉手放到眼前翻来覆去地展示了一番,幽幽道:“听说这双小手打死过老虎呢,你是觉得你比老虎还厉害?要不...试试?”
楚辞干笑两声,“开个玩笑,这么认真做什么。本少爷可是正人君子,正的不能再正!”
老乡收回手,敲着桌面沉吟了半晌,“这事儿咱们防得了一次,但总不能不一直吃不喝吧。所以事不宜迟,咱们明天就得行动。”
楚辞比了一ok的手势。然后...二人在饥肠辘辘中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楚辞看着在院子里下腰抬腿做早操的老乡,摸了摸下巴走到她身后有些好奇道,“你打算怎么溜走?”
老乡一边做着伸展运动,一边不咸不淡道,“谁说我要溜,我是光明正大的走。”
事实证明,果然就只有楚辞的自由被限制了而已,老乡大摇大摆地就出了寨子。等柴老大听到他家贝贝又上山打老虎的消息时,楚辞算了一下,老乡应该已经走远。
柴老大也如同他们所料想的那般,派了不少人去山中寻她。整个山寨顿时骚动起来,楚辞和陆飞尘二人趁着混乱溜之大吉。
为了躲避追捕,二人放弃了下山的大路,改换了一条略显偏僻的幽径。小径两边草木茂盛绿树成荫,他们从山寨离开的时候日头正高挂在天空,楚辞抬头从树缝里看了一眼已渐西垂的红日,胳膊撑在一旁的野树干上叹了口气,“你到底认不认识路?”
“少将军,此条小径上的野树是经过末将仔细观察的。”陆飞尘给楚辞科普起来,“一般树木枝叶茂盛一侧朝南,稀疏一侧为北。陆家军驻扎在黑风山南面的盛溪县,咱们现在就是朝南走,不会有错的。”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
“那...天黑前咱们能下山吗?”
“能!”
很久之后...楚辞仰着头看着半悬的明月,觉得一定是脑子抽风了才会相信陆飞尘的话。
此时,真是肖邦也弹不出他的悲伤......
楚辞背靠在一棵古树上,面前点着一堆篝火。陆飞尘讪讪地坐在另一边摸着鼻子不说话,楚辞觉得也许、大概他唯一的用处就是能把这堆篝火点着。
“少将军,今夜无星。待到明日旭日东升,咱们一定可以找到下山的路。”
要么黑风山不是一般的大,要么是迷路的原因,跋涉了一天二人都显得有些疲惫。楚辞点点头,淡淡道,“早点休息吧。”
楚辞想着自己从前娇生惯养,衣食住行都有别人妥善替他打理好,导致他现在离开优渥的环境似乎已经无法生存下去。
在这一刻,他很失落,也很无助。
紫蔚曾经将他比喻成温室里的鲜花,光鲜美丽却无法经受风雨的摧残。于是她化身暴雨摧残考验他,如今,他终于迎来了比紫蔚更危险的挑战。
如果他能在这里征服所有的考验,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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