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哲的到家,汪家上下都是震惊。嘴角的血丝让李香云心疼不已,擦拭了半天,血迹没有了,那肿得很高大脸颊却愈加明显。
“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李香云不停地念叨着,小翠和小柔不停地拿来红花油和云南白药,茗烟和茗纾也在旁边站着,每一个人都在不停地忙碌着,汪哲却大吼一声跑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再也不出来。
他忘不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南造云子红着的脸就如火烧云。南造云子都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每次和男人上床只是工作,娴熟得就如吃饭一样,先拿起筷子,然后就吃自己喜欢的寿司,蘸上点芥末,让自己的七窍都通畅。男人在自己的身下就如一块肥嫩的鱼生,用刀切下去,看着留着血的新鲜让她兴奋。她兴奋着自己手里的刀是如此的锋利,每块肉都毫无感觉就被自己放入口中,她感觉男人进入自己身体里就如被吃掉,那不是侵入,而是自投罗网,让自己的身体里的粘液慢慢消化他们。
但为什么这次脸红了,最初露着的身体那份勇敢忽然就没有了,情不自禁的挺胸立刻用手遮掩着,头也不敢抬了,甚至伸进他胸膛的手也退缩回来。没有了操刀切肉的感觉,她忽然感觉生涩了,这个最熟悉的武器和战斗方式竟然不再会用,身体每个自己认为最迷人的地方都赶紧隐藏起来,生怕眼前的男人说自己放荡。
即使这样,汪哲这个童男子还是不会在这架车上驾轻就熟,他不仅仅是生涩,更多的是呆板。他的手一直垂着,他的身体部位时而,时而羞愧,本来是最好的挑逗,此时却让南造云子为难了。她的手不敢触摸他的身体,她只好用嘴唇轻轻地亲吻着,感受他微颤的双唇的传来的情意。
汪哲不敢想自己是如何在里沉沦的,他站起来就冲出去,任何人都买有来得及拦着,他坐上黄包车就直奔小胡蝶的绸缎庄。
下了车,绸缎庄就在眼前,小胡蝶绸缎庄,牌面虽然不大,在仙霞路上也不是显眼,但汪哲看着却不敢上前敲门。此时他已经憋在胸中的很多话要找个人诉说,他再一次想到小胡蝶,毫不犹豫就赶到了,但当抬起的手刚要敲门又放下了。
她会笑话自己吗?如果给她说了这件事情是为了就父亲,她会看得起自己吗?在他的头脑里,还没有什么事情让自己为难,他拿出了几万块的大洋,但终究战胜不了枪杆子,他只好投降,向南造云子投降,但是这种投降能换来明天父亲的自由吗?
南造云子的呻吟他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害怕,还以为是自己伤害了她,他只好停下,但是南造云子的鼓励让他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力充分发挥了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力量,他来不及收拾自己的衣服和心情,他逃出了南造云子的战场,可是他逃不出自己的战场,他要战斗,可是却找不到战斗的对象。
月色真的很美好,任何人看见了都可以笑出来的月色就如均匀地洒在仙霞路上的每一棵梧桐上,星光也很迷人,可以让任何人都掏出心窝子话的夜色终于让汪哲敲开了小胡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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