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的儿子总是因为这个蒋家三姑娘的事情与自己生气,她便醒悟了,儿媳妇还是得要好拿捏的才行。
前几日,她想给儿子定下自己娘家的侄女,谁知,儿子因此生了气,还搬去了太学住。
这下好,说不定就能解了她的心病。
嘿,瞬间就不恶心了。
她二话没说,带着丫头往回走。
还得走快点才行,深怕宴席结束,撞不见那蒋家的二夫人。
宴席确已结束,已有宾客先后离去。
徐昭星早就想走,却被洪氏绊住了脚。
洪氏缠着她说来说去,她原本正奇怪着,就瞧见余氏的娘家嫂子气冲冲地进了门。
余氏瞧出了不对劲,问道:“嫂嫂怎么了?可是有谁冲撞了你?”
方氏对着徐昭星哼了一声,才道:“也没什么,就是看见了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想要赶快洗一洗眼睛。”
洪氏抿嘴偷乐,唯恐天下不乱,插口问:“余夫人此话怎讲?”
方氏又哼了一声:“你既问了,我便直说。先说明,这话我说出来都觉的臊的慌。我方才在外透气,撞见了和外男私会的蒋家三姑娘。”
洪氏“惊”问:“余夫人可曾看清?”
“自然。”方氏一口咬定。
洪氏拉了脸道:“若当真如余夫人所讲,我相信二弟妹定不会轻饶……”
事已至此,徐昭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肯定不会说她女儿和外男见面,就是她让的。
只是极其淡定地问那方氏:“余夫人是在那儿看见的我家瑶笙?”
方氏道:“在一处凉亭里。”
徐昭星想了想藏书房的地势,已经心知肚明,淡笑道:“可是我福星湖中央的凉亭?”
“是。”
徐昭星又一笑道:“若我没记错的话,夫人见过我家瑶笙,一次还是两次?”
“一次,令爱生的如您一样貌美,不止男子,就是我这个妇人,也对她影响极深。”方氏不无讽刺地道。
“余夫人真是好眼力,隔着半个福星湖都能瞧出来那与外男私会的是我家瑶笙,而且,夫人只见过她一次,我这个做娘的与她日日相见,自问也没有那么好的目力,相隔那么远,还能认出来呢。”
在座的都知道福星湖有多大。
徐昭星此话一出,已有人窃窃私语,胆子大的,还有人对着方氏指指点点。
方氏的面上一红,急道:“也不是我认出来的,是你们府上的丫头说那凉亭里的就是蒋三姑娘。”
方氏可不傻,这时候甩锅,有两个意义。一,认出人来的不是她,该找谁找谁去;二,那徐氏不是说她只见过蒋瑶笙一面,那蒋府的丫头自然不止见过蒋瑶笙一回。
丫头就更好办了。徐昭星道:“不知是哪个丫头,夫人可叫她出来,待我问个清楚明白。”
方氏找了一圈,在门口看见了缩头缩脑的明娟,一指道:“就是她。”
这个时候,别说是徐昭星了,就连余氏也明白了。
敢情,大房在借着她女儿的满月宴生事呢!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没有趁机踩上一脚,还是看在徐氏帮她惩治了成姨娘的份上。
洪氏的面上有些不好看,她想到了徐氏的狡猾,没想到那方氏的战斗力那么渣。
一口咬死了就成的事,却被徐氏三诈两不诈,诈出了那样的话。
她叫了明娟道:“你这死丫头,我说宴席上怎么不见你!也罢,你先好好的把看见的告诉二夫人,余下的事情咱们回去了再算账!”
明娟战战兢兢地走向前,立在了众人的中央。
徐昭星瞪了她好一会儿,方道:“说吧!”
问都没问,让她从哪儿说起?明娟想了又想,小心翼翼道:“宴席开了之后,奴婢便在外面侯着,瞧见余家夫人脸色不好,便带她在院中逛了逛。这就看见了三姑娘在那凉亭里和一个男人……”
徐昭星这时才发问:“你瞧见的三姑娘穿着什么衣裳?”
明娟一愣,这话可不好说。是说她最初穿的衣裳,还是之后换的衣裳?
只好道:“奴婢……忘记了!”
叮——您的猪队友方氏上线了。
方氏插嘴道:“这我可瞧见了,粉色的……就和二夫人丫头身上穿的颜色一个样!”
可说完她就后悔了。
已晚矣!
徐昭星冷笑:“余夫人的意思是我蒋家堂堂的三姑娘,竟和丫头穿的衣裳颜色一样?今日来的宾客可不少,我家瑶笙来贺堂妹满月之喜,身上穿的可是鹅黄衣裳。”
方氏心叫不好,再一次甩锅不干了:“反正,我是没看清,都是那个丫头说的。”
徐昭星便一转脸,再一次瞪着明娟:“我再问你,你可看清楚了,那凉亭中的就是三姑娘?”
都说二夫人能通鬼神…即使能通鬼神又怎样,她并没有说谎。
再者,这事儿要是办不成,大夫人能打死她,让她变成鬼。
明娟豁出去道:“奴婢确实看清楚了,三姑娘一开始穿的确实鹅黄衣裳,但她去藏书房之时,便在暗厢里换了丫头的衣裳。”
“来啊,掌嘴。”徐昭星眼睛都不眨道:“你说谎,前言不搭后语,前头还说一直在宴客厅外守候,后与余夫人一起偶见三姑娘,那你又是何时看见三姑娘换的衣裳?世人都知,我开放了二爷的藏书房。藏书房中配有伺候笔墨的丫头,丫头俱都围着面纱,莫说相隔那么远,即使是面对面,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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