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那些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管家千金怎地都赶在此时到了适婚年纪,且都瞧上我这个扶不上墙的的二公子了,合着大哥长得没我俊美还是怎么着。”苏二公子语带嫌弃,锦儿却听出了得意。
什么叫小人得志,苏二公子身上已体现的淋漓尽致。
那些个千金小姐因何大多数瞧上了苏二少爷,还不是因他是威远将军之子,而苏大公子的爹虽是苏老大人的长子,却是个无一官半职的闲散人,是以苏二公子的行情远比苏大公子好得多。
而苏二少爷虽心底知晓是何原因,嘴上却要占兄长的便宜。
受欢迎自是本公子长得帅,倾倒无数美人也甚是苦恼呢。
锦儿将兄长那可怜的虚荣心看得透彻,也不戳破,故作苦恼叹道,“我的两位兄长皆是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自然引无数美人折腰,想做我嫂子的女子排成长队都能绕京都一圈了,也不知是谁家千金有这等福气入这将军府,常听娘与大伯母念叨,两位兄长已二十有余,是该早些让苏家开枝散叶了呢。”
苏二公子一噎,没好气地将风筝塞给她,“妹妹还是少与娘她们掺和的好,小小年纪就想这些,跟个小老太婆似的,啰里啰嗦,会嫁不出去。”
“不是爹与哥哥说的要养我一辈子么,嫁不出去可不正如了爹和哥哥的意。”锦儿淡然反击,一招完胜兄长。
苏二公子嘴角微抽,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这破嘴一到妹妹跟前就屡战屡败,也真是丢脸。
锦儿见好就收,凑上去亲昵地挽上兄长的胳膊,撺掇道,“大哥整日往别庄的马场跑,娘与大伯母又每日应付那些上门娇客,晟儿又得跟着先生学学问,就我一个人在家里闷着,不若哥哥带我出去溜达溜达好了,我都闷得快发霉了。”
苏玉枫瞧着骨碌碌转的水灵大眼,巴掌大的小脸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娇颜上带着讨好、撒娇,更多的是期待。
他真无法狠心拒绝她。
“好吧,这府里也是被这些无关之人弄得乌烟瘴气的,哥哥带你去街上逛一逛。”他爱怜地摸摸她的小脑袋。
锦儿欣喜,她原本还想着定要费些口舌才能让兄长答应呢,不曾想这般顺利,她倒是想自己偷偷溜出去,如今这将军府可比在淇阳关时的守卫森严,她想偷溜根本就没机会。
有苏二公子陪同,锦儿光明正大走出苏府,站在门前,她做了个深呼吸,吸取自由的气息,这些日子可将她憋闷坏了。
果然,她更适合自由自在的环境,将军府匾额上字没变,实质却变了,高门大户、锦衣玉食的代价是失去自由。
或许日后,她失去的不仅仅是自由。
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后嫁给一个不知是圆是扁的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关在深宅内院相夫教子,想到这样的日子她便生出跑路的念头。
繁华京都,果真与众不同,不同于凌阳县的趋于祥和,也不同于淇阳关的偏远与民风复杂。
天子脚下,一国都城,所见所闻皆是另一种感觉。
虽说是出门放风,锦儿却是个不喜凑热闹的性子,苏玉枫知她喜静,便带着她去了京中最雅致的茶楼,明月阁。
明月阁分两层,一楼是普通的茶水区,二楼是雅阁。说书先生坐于一楼堂中小台之上,手摇折扇,八字胡须随着说书声时起时伏,甚是有节奏。
二楼位置最佳的雅阁内,锦儿搬了条凳子来到窗前,饶有兴致趴在窗台上听着出自叔叔先生口中荡气回肠且一波三折才子佳人的故事,堂中时不时有起伏的抽气声,又或是鼓掌喝彩声。
“淮安王在战场上是所向披靡的战神,却也是个重情重义的真汉子,待王妃更是情深一片,可惜天妒红颜,情深不寿,夫妻相守不过短短十数载便缘分已尽,自此后淮安王未再回京,守着边疆,保卫黎民百姓,只是可怜了淮安王世子,少年时丧母,多年独自守着偌大的淮安王府……”
故事还在继续,锦儿也听得入了神。
“表哥这些年来也极为不易,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么多,难怪他对离忧姐这般执着,可惜了,他们之间似乎也很艰难。”她不由地喃喃低语。
坐在雅间另一方临街窗前的苏玉枫意外抬眸,疑惑道,“此话何意?”
他怎不知景熠那样冷淡的性子竟会对一个姑娘执着,更何况这姑娘还是他认识的且与亲妹无异的许离忧。
他们竟认识?
更不可思议的是,妹妹这个小丫头都一清二楚,他这个做兄长的却是从她口中知道这风声。
锦儿自知失言,遮掩道,“我胡乱猜的,像表哥那样的风姿,一般女子只有仰望的份儿,我瞧着也就离忧姐那般的美人儿才能与之匹配。”
苏二少爷表示一个字都不信,自家妹妹可不是会胡诌之人,空穴来风更不可能,所以说只有一种可能,他的那位冷面世子表弟与他的离忧妹妹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妹妹长大了,对为兄也有了秘密,真是伤心呐。”苏二公子捂着胸口,状做受伤不已。
锦儿低笑,“哥,你就不能换一招么,这招你都用了三年了,我都看腻了。”
闻言,苏玉枫又做了个抹泪的动作,无意瞥到街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时,动作顿住,而后担忧地看了眼自己妹妹一眼。
锦儿也正好看向他,兄妹二人目光相撞,锦儿起身来到他身旁,从窗口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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