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亲吻。贾乐的火气已经被勾了上来,但没有经过人事的他,还不敢有什么大胆的行为,喘着粗气对郝秀说:“姐,我还能摸摸你吗?”
郝秀说:“摸吧,姐的身子你又不是没有摸过,只要你想摸随便摸。”
贾乐把手伸进了郝秀的被窝,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两个绵软的长有粉红独眼的大白兔,随着贾乐手劲的加大。郝秀的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贾乐急忙把手缩了回来。心中疑虑不已,上次在家中和郝秀这样,是母亲叫的门。才没有继续下去。这次。自己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了,而且这么晚了,自己的母亲根本不可能跑到这里来。
“谁啊?”贾乐懊恼的问了一声。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郝秀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小甜桃。”
贾乐拉亮了电灯,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细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胸脯上一对长有粉红独眼的大白兔挺的老高。
这个女人就是小甜桃,小甜桃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田小桃。
田小桃也是乌有村村人,七年前刚满十八岁的她就嫁到了城里,那时贾乐还是个上学的毛孩子,所以不认识她。
小甜桃打量了贾乐几眼,笑着问:“郝秀在吗?”
“在。”贾乐把小甜桃让进了屋里。
小甜桃一进屋,看到郝秀躺在炕上,笑着说:“咋,郝秀,睡上了。前脚刚跟吴志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郝秀瞪了小甜桃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
小甜桃撇撇嘴,看了贾乐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郝秀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骚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贾乐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小甜桃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郝秀的被窝,笑着说:“郝秀,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郝秀疑虑的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
小甜桃像是看啥子一样看了郝秀一眼后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吴志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贾乐这里来住了。别忘了,你给我写信告诉过我的。”
郝秀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小甜桃撸了撸遮在眼前的秀发,随意的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郝秀跟小甜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贾乐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贾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郝秀说:“桃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随后小甜桃说:“郝秀,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贾乐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郝秀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
小甜桃笑着说:“我邪性,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啊……”郝秀忍不住叫了出来,“桃子,你轻点儿。”
小甜桃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他听见。他再小也是个男人,别被咱两个把火勾起来烧到咱俩!”
郝秀说:“他早睡着了,怕啥。就算把他的活勾起来了,他也不会烧到你的,他的胆子很小的。”
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郝秀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小甜桃喘着粗气,问:“咋样?比起吴志那头骡子弄的强吧。”
郝秀叹了口气,说:“吴志那个没天良的东西,叫我回来后就没有碰我了。再说他也不中用,没有咱俩在一起有感觉。”
小甜桃“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刚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
郝秀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是你先跟我发骚的,你还倒打一耙。”
小甜桃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弄了,一弄就弄的你想死。”
郝秀说:“桃子,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小甜桃说:“郝秀,像吴志那种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郝秀说:“要是我能给他们吴家传宗接代的话,他也就不会到外边野去了。他娘也不会老针对我!”
小甜桃冷哼了一声,说:“他嫌你这块盐碱地种不出庄稼来,我看说不定是他的问题,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个废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谁给他下个蛋出来。”
郝秀说:“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苦,我认命了。”
小甜桃说:“郝秀,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有钱的男人疼着哄着。”
郝秀问:“桃子,城里的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小甜桃说:“郝秀,这都啥年月了,你还窝在这山沟沟里,你到山外边去看一看,人家城里过的生活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就凭你这模样,到了城里一定能过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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