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本来和拓拔昀也没有多聊,她就把两人先前的谈话内容大概说了一下,不过她问的拓拔昀没有回答的问题,迟疑了一下,没告诉元珩。
“所以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单心能从中听出元珩掩饰不住的喜悦,她把脸靠着他的肩膀,对方自然也看不出她失落的神色。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单心转移话题。
“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我喜欢你比你能想到的还要早?”
单心只觉得自己脸颊腾地发烫了,闷闷地“嗯”了一声。
“那时候脑子里时常出现一个人影,穿着白裙子,不记得她的脸什么样,只记得她头上的簪子和你的那支一模一样。我因此困惑过一段时间,簪子一模一样或许只是巧合,但时常会很想去问你簪子的来历。有一次去外地商演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为我解惑的同时,也告诉了我一些其他的事情。他給了我一个符,说在危险的情况下会让我逢凶化吉,也就是在昨晚,他給的那张符纸开辟了一条道路,让我能顺利找到你。”
“所以我们现在回去的路也是依靠那张符纸吗?”
“嗯。”
正说着,浓雾已经散去,迈出最后一步,冷风立刻袭来,冰冷的雪片直往人脸上扑。两人身处在一处没有花的花园里,周围有三三两两的穿着白衣服的护士或者医生走过,但没有人注意到在这处园子里突然出现的两人。
“給你符纸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不记得了。”他是真的不记得了,或许三四十岁,又或许已经年过花甲,他明明对那个人印象很深刻的,但此时已经完全忘记那个神秘人的长相了。单心在韩国受伤,来酒店給她医治的秦叔也传达出这样的特点,但元珩不确定两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也不好和单心说,毕竟秦叔是单心的长辈。
“那符纸呢?”
“在我的外套左侧里面的袋子里。”一边回答着,一边把单心背向门诊的方向,随即感觉到背上的单心好像有一些紧张。
“怎么了?”
单心握着那张符纸,不过一瞬,它已自动化成一抔烟尘,无风而散。
“没事……我们去急诊室吗?被拍到的话怎么办?”
“没关系的。把帽子扣过来。”
☆、第99章
单心依言,把元珩宽大衣服上同样宽大的帽子盖过来,她整个上半身都被严丝合缝地罩在那件衣服下面了。
有人已经注意到他们了,带着不确定的口气:“快看,那人是不是元珩?”
越往门诊大厅去,骚动的声音越强烈,起初是少许的惊讶声和杂乱的脚步声,随后逐渐有了丝毫不加掩饰的尖叫声。像元珩那样咖位的明星以现在这副受伤的模样出现在大众面前,背上还背着个不露脸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再在大厅里多待几分钟,引起一阵骚乱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也恰就是在这时,她听到有几个人走近,然后说了一句“请走这边”。
进了电梯,又穿过了一段平地,进了一间屋子,门上锁之后,屋里一片安静。单心把遮着的衣服掀开,元珩把她搁到一张诊床上,給她后背垫了两个枕头。
元珩看着单心苍白的脸,抚了抚她的额头,把碎发拂到她耳后,转头对白粥:“单心的伤就拜托你了,很快会有医生过来,还麻烦你先帮她看一下伤势。”
白粥就站在床的另一侧,在单心和元珩来之前大概就在这间病房里了,此时他眼睛死盯着单心受了伤的那条腿,嘴唇抿成一条线。但他没有立刻去查看单心的伤势,抬头盯着元珩,半晌才说:“元先生要不还是先去做个检查吧,脑部的伤不能轻视。”
元珩淡淡地笑了一下,即便单心在场,白粥的言语中仍然有一丝的不客气。不过对于白粥的愤怒,元珩是能够理解的,毕竟白粥和单心是姐弟,感情很好,作为弟弟,看到姐姐三番几次地因为一个男的而受伤,心里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火的。
他拍拍单心的肩:“我一会儿再过来。”
单心单手覆着他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点点头。
等到元珩一出去,白粥的脾气就上来了,好好的发了一通牢骚。一边念叨一边查看单心腿上的伤。
“真的是不想要命了吧,你怎么不一剑直接扎动脉上,死了一了百了,还不用挨这份疼。”白粥拿剪刀剪开单心的裤脚,伤口周围已经肿了,皮肉外翻。
“也不是什么大伤,就是失血多了一点而已,我不是还没死吗。”一整晚都很紧张,这会儿回到这里,终于有了一丝踏实的感觉,单心靠着柔软的垫子有些昏昏欲睡。白粥在她身上掐了几个穴位,手在伤口上抚了一会儿,伤口就不再往外流血了。
“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怎么这会又在这里?”前两天怎么都联系不上人,此时竟适时地出现在医院里,这让单心有些想不明白。
“我怎么在这里?元珩那个男助理,从昨天就在医院守着,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我来看蔚然,他顺道就把我截住,说让我在这里等你。谁知道他们才谋划什么事情?照我说,你还是辞职吧,跟着元珩有什么好,工资也没有多高,还老是为他弄得一身上。以前你在合州是也会受伤,但有哪次像现在这么惨?”
“我记得每一次都很惨啊,被车撞的好多天都醒不过来。”单心故意拿话气他,让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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