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正靠在床上看书男人,从床的另一边上去,躺好,嗯,中间还有些距离,应该是个安全距离。
枕在枕头上,看这个男人,没看几眼,他就把书放下,也躺下来,“要睡了?”
“不困呢!在学校的时候最早也是十一点睡。”
他把我搂到去,等我醒过神来,已经在他的怀里,并不很紧凑,既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又有足够的空间来抬头看他。
“那现在想做什么?”
认真想一想,“还真不知道哎。”
在学校的时候会跟徐色她们聊天,在家的时候会上网或者看书,可是此刻在他的怀里,虽然时间还早,却是真的什么都不想做。
“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
“安徒生童话?”
捶他一下,“不过,话说我一直不明白《丑小鸭》的教育意义在哪里,本来就是一只天鹅,所以坚持下去才会蜕变成美丽,可是,如果是一只彻底的鸭子的话,忍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总归是被人欺负嘲笑了一辈子。”
感觉到他要把手放在我头下,我拒绝,“这次又不是没有枕头,我不要枕你。”
他的动作不停,我有些心疼,也就开始着急,“这样你胳膊会不舒服的!”
在云南的最后一个晚上我的房间里只有一个枕头,也懒得去他那边拿,最后是他枕着枕头,我枕着他睡了一夜,第二天的时候虽然他不说,表现的也不明显,可是我看的出来他的右胳膊是有些僵硬的。
他看看我,“可是我想抱着你睡,怎么办?”
我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烫,深呼吸,拿起他的右手握在自己手里,把他的左手放在自己腰上,“这样可以了,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多公平。”
☆、35、
那天晚上我们又断断续续说了些有的没的,东一句西一句,没头没脑,却是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细心听,耐心应,直到我犯困,睡前对他说“小白有情况一定要叫醒我啊。”见他点头答应才在他的怀抱里安心睡去。
那是个平静祥和的夜晚,平静道我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感觉有人吻我,睁开朦胧睡眼,才发现竟是过去了一夜。
打断身上的人,“小白怎么样,怎么没叫我?”
他吻我一下,再吻我一下,“小白昨晚没生,大概今天才能看见小小白。”
“现在几点了?”
“八点。”
还早,把慕泽风推远一点,“我再睡会儿,没事不要打扰我。”
“呵呵……”
感觉到他又躺在我的身侧,环抱住我,这样醒来真是舒服,身边有个人,热热的,软软的,心里也踏实,果然比自己一个人睡好很多。
一个人睡……
我猛地睁开眼,看向房间,这风格,这装饰,这身边的人,怎么给忘记了这不是在自己家?
“不是要再睡吗?”
察觉到我要起身,慕泽风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于是我成功的没起来。
看他,目光中是清明笑意,“你妈妈他们都几点起床?”
“爸爸爷爷是七点,奶奶七点半,妈妈比较随意,不过……”
“不过什么?”
“今天应该起的早一点。”
“……”
“快松开手,我得起床了!”
“真的不困了?”
他竟然还是一副认真模样问我这话。
“我再困也不敢睡了啊!”
“其实,家里都是八点准时开饭,所以……”
所以我起不起都是晚了是吗?
好没礼貌,好丢脸……
“好啦,起床吧。”
“现在下去不是刚好他们在吃早饭?”
多尴尬……
“要不我叫张妈把我们的端上来?”
真想抡起枕头砸过去……
只能磨到八点半,起床,洗漱,下楼,还好还好,只有张妈在收拾。
本来我想等着小白生产,结果慕泽风非把我拉出去逛街,说是到时候自然后有人通知,我暗忖他这是不是见我太关心小白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
结果尽管接到电话我们就往回赶,到他家的时候小白已经生出了三个宝宝,白白的,小小的,湿湿的,蜷在小白身边,小白舔着它们的毛,大毛在一旁舔着小白的毛。
我第一句话是,“生的好快啊!”,第二句话是,“小白生完了吗?”
所有人都笑了,阿姨回一句,“嗯,小白这一胎就生了三个。”
见我有点可惜,又说,“没事,下次一定让你提前两天就在小白身边守着,谁叫都不走。”
有种我比大毛还责任重大的感觉。
三只狗狗里边一女二男,据医生说小白的奶水充足,完全可以母乳喂养,三只小家伙状况也不错,会很快长大起来,我很安慰,想在一边多看会儿,被拉走,理由是不要妨碍人家一家五口亲热,哀怨看慕泽风一眼,再看大毛一眼,我不舍地离开,郁闷的是,慕泽风好歹还摸摸我的头,安慰我一句“我们晚点再过来”,大毛却是一个眼风都没扫给我,真是,想起一句很有总结性概括性的民间俗语——有了媳妇忘了娘!
“还好不是一个类族的……”
“什么?”
坐在餐厅里,边戳碗里的不知名的绿叶子,我边嘟囔。
“你看大毛今天都没理我。”
“……”
“还好种类殊途,不然……”
“以后我们生女儿就好了。”
“女儿也得嫁人的好不好?”
这真是个哀怨的事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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