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扫视了一遍在座的人物们,很快就发现了李齐,眯眼看了好一会儿,诧异,“你怎么还没死啊!”
李齐道:“你都活蹦乱跳的,我凭什么死啊!”
白毅道:“哦,那很好,现在你就离死不远了。你们抓了西蒙小王子,过不了多久大王子就要来找麻烦了。”
李齐嗤笑:“说得我们不找西蒙麻烦,西蒙就会放过我大楚百姓似的。”
“那你说怎么办吧?”
李齐双手一摊:“我听我们家太守大人的。”
欧阳顺:“???”别拖我下水啊。
白毅看着欧阳顺也呵呵笑:“那太守大人的意思是?”
欧阳顺思索了一下:“大家都觉得麻烦的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宰了吧!”
白毅:“???”你在逗我?
欧阳顺越想越觉得这事靠谱:“宰了后把他的脑袋挂在城墙上,让西蒙看看得罪我们大楚的下场。也让我大楚的老百姓看看我们大楚将士们的本领,西蒙的王子,我们说抓就抓说砍就砍,多么的神武。”
白毅单手叉腰:“那要是西蒙以此为由彻底撕开脸面跟我们大楚为战的话,怎么办?”
欧阳顺:“我们不是已经来来回回打了许多年了吗?怎么,难道还没撕破脸?这脸皮也太厚了点哈。”
众人:“……”
白毅瞄着李齐:“这就是你的新主子?够傻大胆的哈。”
李齐大笑:“我就喜欢太守大人这份直率,这份为民着想的伟大情操。”
白毅:靠!一窝子黑心人。到时候他们这群人往内城一躲,劳心劳力的不还是老子。
秦朝安眼看着白毅对新任太守越来越没信心后,才慢悠悠的建议:“实在不行的话,把人送往皇城,摄政王自然知道该留该杀。”
许慈:“兴许我们还可以靠着他发一笔横财。小王子啊,人头该很值钱吧!五十万银子不知道诈不诈得到。”
秦朝安立即妇唱夫随:“不如我们先勒索看看,再送去皇城?”
许慈、李齐、欧阳顺:“这事靠谱,就这么定了!”
白毅:我靠靠靠!!!这是一群土匪。
哪怕商定了西蒙小王子的用处,许慈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对方:“总得让他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否则,日后他冤冤相报,麻烦得很。”
白毅插话:“我们这有专门负责刑罚的官员。”
“那样太仁慈了。”许慈想起那被拖曳在地尘土飞扬中奄奄一息的女人,“我有办法让他外表看不出一丝伤痕,但是内在……”
白毅好奇的问:“可以问一下是什么法子吗?”
许慈轻笑了一下,神色说不出的怪异:“将军可以亲自去参观,当然,建议您多带一些将士们一起去见见世面。毕竟,好戏总是要围观者越多才越热闹,效果也才越好。”
事后,吃过接风宴的众多沙洲将领们带着一颗好奇的心去参观了一场西蒙小王子受难记。据说,从那之后,沙洲兵营里的将士们只要看到女人就纷纷绕道走。而那小王子,也的确如许慈所说,体表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只是,他不能见到女人,特别是见到貌美如花身段·妖·娆的女人。一旦与那种女子有了牵扯,他会瞬间化身为狗,最低·贱的狗,呜呜惨叫,浑身发抖,然后持续不断的泄·身·泄·身·再·泄·身。如果不阻止,精·尽·人·亡是最终结局。
接风宴在中午,下午众人就要回去内城安营扎寨了。
许慈却不愿意走:“人质在哪里,哪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秦朝安也知晓今时不同往日,与李齐道:“干脆在人质送去皇城之前,你我都在外城暂住吧。初来乍到,李师傅也要与老友们联系联系感情。”
与白毅联系感情,还不说是两个老仇人相互试探对方的底细,挖掘更多能够为自己所用的东西。
李齐问他们:“让太守大人一个人回内城,会不会不太妥当。”
“沙洲最大的问题是西蒙扰边,城内其实没多大的事务,让他锻炼一下也好。再说了,他如今也有了牵挂,不能老是依靠我们,他得自己给家人撑起一片天。”
许慈倒是体贴:“让我的人跟着他去内城就是。在外城,还是李师傅的人耐·操一些。”
李齐咳嗽:“夫人,你也太入乡随俗了。”耐·操什么的,实在不该从一个女人家的嘴里出来啊。
三个人默契的再纠缠此事,白毅也很快给他们安排在了同一个院子。
许慈是真的累了。从夷州到沙洲他们慢悠悠的也走了大概两个月,一路上虽然有客栈歇息,大多时候还是在马车里晃悠,她一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故而,回了院子洗漱后她直接倒头就睡。
秦朝安眯着眼单手撑在枕边,初看以为他睡着了,细看却发现他那双眼睛悄无声息的在眼皮下滑动,针般的眼缝不时泄露出一丝冷冽的光芒。
沙洲的月色早早的就爬上了眉梢,明晃晃的光亮铺洒在灰石地板上,像撒了一层霜。
倏地,寂静的月夜里,野猫在啊呜啊呜的叫着。
床上的男人终于打开了双眼,仔细看了下身边女子的睡颜,替她撩开耳边的碎发后,如豹子般的一跃而起。白霜地面上划过一道锋利的残影,越过窗台,沿着外墙的墙体蜿蜒而上,最后在屋顶的黝黑处伫立着,不动了。
春风下,树叶的沙沙声不绝于耳,配合着野猫的叫声,一切黑暗都显得格外的肃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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