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诊台下面那个绿色小马扎拿来。”
我不明状况,赶紧跑进去拿了马扎回来递给他。
金继业接过来,亲自打开放在女人面前。
“地上怪凉的,大冬天的,别冻坏了,女士们的身体更要注意保暖,来,坐着说吧!”他自始至终都面带微笑,看起来真诚又和气。
女人大概是真的很冷,迟疑了一下,手撑着地半起身,坐在马扎上。
就听咔嚓一声响,马扎应声折成了两半,女人肥胖的身子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女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半天没爬起来。
“哎呦,我的大妹子哎!”金继业夸张地拍着脑门,懊恼不已,“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没留意您的体重,没想到这个马扎撑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连声的道歉,让围观者又哈哈大笑。女人更加难堪,终于明白自己被金继业耍了,忙撅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
“臭小子,少跟老娘来这套!”她愤愤地说道,“别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惹恼了老娘,老娘就砸了你的招牌。”
“砸我的招牌!”金继业瞬间变了脸,抬手一指那女人,厉声说道,“你敢动我招牌一下试试,我立马报警来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像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
说什么家人吃了我们的药快死了,我问你,你家人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和你什么关系,得的是什么病,什么时候来就的诊,排了多久的队,领到的几号牌,哪个大夫接待的他,都拿的什么药,一共花了多少钱,收费的小票在哪里,药吃了几副,饭前吃的还是饭后吃的,吃了不好,不好的症状是什么,送医院送进了哪家医院哪个科室,有没有挂号单子和收费单子,要开刀还是要怎样,既然人都快死了你为什么还有闲心在我这唱大戏?嗯?”
金继业这一番话问的又快又密集,完全拿出了他摆摊卖茶叶时的白话神功,问得女人毫无招架之力。
人群中不知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喊了一声“好”,然后噼里啪啦鼓起了掌。
“看到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金继业正义凛然地说道,“说吧,你到底是哪个眼红我们家生意的同行雇来的,当然,你拿了人家的钱,肯定不会说,我也不愿意深究你,但是有一句话你带回去告诉他们,生意好坏,各家凭本事,耍阴招是没有用的,尤其是医药这行,凭的是药品好医术高,凭的更是良心!”
“好,说的好!”人群又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女人已经完全被震住,垂着头瑟瑟发抖。
金继业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潇洒地掸了掸衣襟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最后说道,“这位大娘,你可以找事,也可以瞎胡闹,可你不该这样把大家当成傻子耍,大冷天的排了半天队,被你一顿搅和,病也没看成,幸亏我不是患者,要不我非撕吃了你不可!”
看热闹的人们被他一提醒,顿时群情激愤,纷纷喊那个女人快滚蛋,别耽误他们排队看病。
刚刚打乱的队伍一下子又接了起来,原本排在前面的被人抢了先,大声抱怨着,把怨气撒到那个女人身上,恨不得过去爆捶一顿。
女人再也没脸呆下去,捂着脸飞快地跑走了。
“干的不错!”我长舒一口气,拍了拍金继业的肩膀,小伙子像打了胜仗的战士一样,头一昂,下巴一挑,抛给我一个得意的眼神,昂首阔步地回屋了。
“小样儿,还得瑟上了!”潘晓甜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我旁边说道。
我的目光追随着那个渐渐走远的肥胖身影,她穿过马路中间的护栏,一直走到了对面街角,街角闪出另外一个红色的身影,尽管离的远,尽管看不清脸,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赵惠心!
贱人,烧成渣我都认得出来!
“我就猜是他们搞的鬼!”潘晓甜也看到了她,恨恨说道,“现在你还同情心泛滥不?”
“不了!”我摇摇头,转身回了店里。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要让他万劫不复!
不过赵惠心这么干我也表示理解,我趁陈世炎睡着时偷偷看了电脑,自从长乐大药房开业至今,惠世堂已经连续半个月营业额保持在三十到八十之间,没有一天过百的。
说到半个月,金老大夫当初说的是免费坐诊两周,药价减半,如今一晃两周已经过去了,金老大夫虽然因为太忙没有回去,但药价已经恢复正常。
恢复正常的当天,我们就贴出一份言词恳切的道歉公告,说明已经过了优惠期,收费要恢复正常,但是为了感谢广大人民群众的厚爱,即日起,药房所有药品一律九折出售,并且优惠永久有效,永不更改。
如此一番,顾客不减反增,大家纷纷表示以后买药就认准长乐大药房了,不会再去别家了。
惠世堂的货架已经落满了灰尘。
于是,就在我们贴出广示两天之后,他们突然打出了庆新年优惠大酬宾的条幅,优惠幅度非常大,全店六五折。
六五折就意味着所有的药品卖下来只能保本,没有一分钱利润,看来陈世炎也坐不住了。
可是我会怕他吗?我身后可是拥有两个取之不尽的大药库的!
正当我寻思着要不要再打一场价格战时,潘晓甜却悄无声息地用上了阴招。
她找了几个夜总会的女孩子,打扮的妖里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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