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够了,早就能做到置之不理,她转身把房门关上。
“那妈妈就放心了。”姚清萍舒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欢喜。
“最近弟弟怎么样?还跟以前一样吗?”傅潜对傅傛一向是一万个不放心,每次问起傅傛都害怕听到些什么不好的消息。
果不其然,电话那端姚清萍的声音复又变得沉重,说话断断续续:“傅傛他啊,最近倒是没有跟家里要钱,但不知这一阵子他怎么搞的,听小构说,他最近和、和那个人渣走得特别近,昨天他一身酒气地回来,我问了他,他还冲我发脾气,这孩子……”
“秦律?”傅潜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觉得喘不上气,胸口闷得慌,她握紧手机,“他、他怎么能和秦律那种人走到一起去了。”
两人聊了一阵,傅潜终于把傅傛的现状了解了个透。
“小潜啊,你可得帮着劝劝你弟弟,我就怕他被别人给带坏了。”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姚清萍再次嘱托。
傅潜把手机放下后,一刻也等不急,站在原地立刻打电话给傅傛。
彼时,傅傛正坐在高级会所里一手搂着一个黑色长直发模样清纯的妞,一手在她裸*露的背上抚摸,包厢内飘着音乐,有小姐在跳着舞,姿态妖娆。
秦律坐在正中间,看着侧边沙发上坐着的傅傛以及他的那些朋友,傅傛倒是惬意得紧,毫不在意有外人在场,就对那小姐动手动脚,傅傛的朋友们倒是有点拘束,只敢看看还不敢动手。
饶有兴味地看着傅傛这浪荡样子,秦律嘴角微勾,从玻璃茶几上随手抄起一包烟,挑挑眉递给傅傛:“试试这个?”
傅傛横行霸道惯了,但一向对秦律这人存有尊敬,见他给自己递烟,连带着觉得自己的地位都不一般,比起那头坐着的高胖这些暴发户起家的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谢谢秦律哥。”傅傛说得恭恭敬敬,双手接过。
“不客气,”秦律也是难得的客气,下巴轻抬,目光瞥向他旁边坐着的女孩,勾起薄唇,“这妞还行吗?不喜欢我叫人给你换一个。”
“这个就挺好的。”傅傛痞笑着,边说还伸手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惹得那人咯咯直笑。
“想要什么就和我说,不用跟我客气,都是一家人。”秦律张开双臂靠在沙发上,使了个眼色,旁边站着的侍应生立刻走到傅傛身边帮他点烟。
猩红的火光亮起,吞云吐雾中,傅傛一下子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以前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他有多想念那段日子啊,无论他想要什么,只消招招手就能得到,不用考虑银*行*卡的存款,不用看傅潜的眼色,不用费尽心思偷家里的银*行*卡,为了里面一眼望到尽头的数字发愁。
在以前,他凭着自己这张脸,凭着手里拿着的高额度的□□,要多少女人不是挥之即来,哪像现在,只能在午夜夜场里找那些化着个大浓妆媚俗到了极点的女人。
他正沉浸在自己过往的辉煌中,突然手里开始剧烈地震动,正想发脾气,眼角余光瞥到,赫然是傅潜的电话。
“喂,姐。”他不情不愿地喊了句。
从傅傛叫出姐那一个字开始,秦律原本晃着酒杯的手就已经顿住,耳朵警觉地留意着傅傛说的每一个字。
傅傛飞快地扫了一眼坐在前面的秦律,压低声音:“嗯,我是和他在一块怎么了?”
“姐,你就是有偏见,他没对我怎样,你能不能别乱想,我现在过得好好的,你能不能别瞎操心。”
秦律含笑点了点头,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就是自己。
他对傅傛勾了勾手,示意他把电话给自己。
傅傛一开始还迟疑了会,看了秦律几秒后,还是伸手把电话递给他。
秦律把手机贴近耳边,走到门口,侍应生拉开门,他走了出去。
傅潜还不知道手机那头已经换了个人,仍旧重复着:“傅傛,你现在马上给我回来,你能不能懂点事,你非得让我们全家都为你操心吗?秦律他能是什么好人吗,他现在好吃好喝供着你,背地里说不定想着怎么阴你,你要是被他弄死了,谁救得了你……”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秦律掸了掸香烟,烟灰飘落在空中,心情似乎不错,声音藏着笑,慢悠悠地,带着丝慵懒,“傅潜,我在教你弟弟怎么享受生活,照你这么说,反倒害了他?”
骤然听到秦律的声音,傅潜愣了好一会,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右手蜷握成拳:“秦律,放过我弟弟。”
要是秦律真想毁了傅傛,她知道,他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让傅傛彻底在那灯红酒绿中迷失自己。
“算我求你。”那声音里似真的带着些哀求。
秦律一手撑在门上,低低笑出声,那笑声一声声震着傅潜的耳膜,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里竟似含着情*欲:“那你什么时候放过我?
我现在每晚想你想到睡不着,傅潜,今早上起床我想起你的脸下面硬*得发疼,以前我们睡的那张床单我还没换,上面还有你的味道呢,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的时候……”
傅潜打断:“我不记得了。”
“呵,现在话都不肯听我讲完了?”秦律凉薄地笑了,就这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挺掉价的。
“你把电话给傅傛,我有话跟他说。”
“不给。”
“那我挂了。”
就在傅潜准备挂的前一秒,他又说:“你挂吧,你弟弟待会要带那女的去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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