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买爷,你吓死我。’美妾紧握的手却舍不得松开,身子里痒的.谎,腻得厉害。
美妾的手像是施了魔法一般,张随风根本抗拒不了,尘柄儿变成了烧火棍,只求要了美妾的嫩地儿来消歇。可是兵帐之中行事多有不便,万一总兵回来看到,会坏了整个大事。美妾也有所顾忌,紧紧地盯着兵帐外。
蛆姐,我们怎么办?’张随风问。
该死的,该死的,哟哟______怎么办呀?’美妾又急又贪,又是不敢亲近,只怕总兵突然回来。
两个人彼此贪着,爱着,却上不了手,只有干着急的份。就像偷鱼的淄儿一般,两个人越是偷不着嘴,越是觉着对方美妙,亲个嘴儿,摸摸揉揉都无法排解心中的渴慕。美妾儿樱樱哟哟,不住地用身子蹭张随风。张随风也难受啊,真想大着胆子把美妾放倒在小榻上。
美妾看了看对着大帐的那张小榻,突然有了主意。她把两张绣花凳子搬过去放在小榻后面,叫张随风坐着一张,靠着一张,身子躺在两张绣花凳子上。绣花凳子比小榻矮许多,张随风躺在两张凳子上,外面进来的人根本看不到。
美妾掏出张随风那活儿,解空了身子,坐了上去。美妾虽然是过来人,却没有防备到张随风的强大,她坐得急了些,身子被胀得又痛又急。美妾哟了一声,喜欢得紧。她趴在小榻上,腰儿扭扭摇摇,又不吃力又能进行,好不美妙。
小榻正对着兵帐,哪怕总兵突然回来,美妾也会提早看到。她只要把张随风一放,两人就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可是美妾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媚态毕露,身子里的那个烧火棍越来越烫,好像lw把她整个儿燃着了。
好个亲亲,你真厉害,我______我都恩承不了。’美妾说。
张随风看得美妾的股儿像月亮一般起起落落,煞是美妙,他突然翻过身来把美妾背着身子按在小榻上大弄。美妾娇喘着承受一番,只怕总兵回来,又翻身把张随风坐了回去。如此几番,两个人都觉得浑身酥痒,微汗初发,尤其是美妾胸儿痒身子痒唇儿也痒,也顾不得体面,极尽放井良______
好个姐姐,我想把你抱到小榻上。’张随风说。
嚷亲儿,不可不可,只怕总兵回来。’美妾说。
总兵真的回来了,他的人影儿已经出现在兵帐外边。美妾吓得身子都软了,突得站了起来,赶紧把褪到膝盖处的衣裙拉上。张随风正到兴头上,被美妾放了鸽子,好不难受。只得端坐起来,瞪了她一眼。
嚷亲儿,你还想我,何不带我到你的大帐处走走?’美妾低低地说,对他媚媚一笑。
张随风走过去叫了一声总兵。总兵笑眯眯地间李公公何时到。张随风说李公公已经出发了,不久就到。总兵要留下张随风一起吃午饭,张随风说他的裙子刚才被荆棘挂破了,得回去缝补缝补。
美妾说她来缝补,回头找了一番,又说没有针线。张随风说他的营帐里有针线。美妾说她愿意去给张随风缝补缝补。总兵巴不得拍张随风的马屁,叮嘱美妾好好陪着张随风。
张随风带着美妾回到对面的树林里。他叫美妾先在下面等一会儿,他去看看营帐里有没有其他人。张随风进了营帐,梁红锦正在换衣裳。
中午的太阳有些热,她转了一圈出了一些汗。张随风见梁红锦脱的只剩贴身的小依,好不撩拨人抱住她就要求欢。
梁红锦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提到了营帐外。她换好衣裳出来,说自己去韩容儿那边看看。张随风直喊耳朵痛。梁红锦笑着亲了他一口,跑下山去了。乾容儿的几百义士埋伏在山下的几个石洞里,很是隐蔽。
张随风本来是想找个借口把梁红锦支走的,现在她自己跑了,真是买助人也。
美妾在下边等不及了,竟独自走了上来。张随风好不喜欢。叫了十多个精干的侍卫在五十步之外守着营帐,说自己要午睡,任何人都不得进来打扰。美妾看到张随风这样安排,身子都酥了,脚步也迈不开。张随风抱了起来,可惜营帐之中没有大床,只有几张小凳和一个案几。他把美妾放在案几上,美妾慢·漫地解开衣裙______张随风觉得像是在剥一块上乘的和田白玉一般,玉皮子慢·漫褪下,露出最白净最温润的内里______
美妾膘了张随风一眼,羞羞地闭上眼睛,等着张随风上来______她的服儿微微分着,上面还有刚才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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