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妾关了囚室的门,伸手抱住张随风,她有些迫不及待了。张随风带给她的快乐是无法言喻的,在张随风身下她才真正享受到做女人的幸福。
嚷亲个哥哥,你就再弄我一会吧,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碰上一会。’美妾解开衣棠,把粉胸儿喂到张随风嘴里。
张随风被美妾的浪劲儿撩得兴起,把对楼寇女统领的想法转移到了美妾身上。正好在楼寇女头领捆绑的刑柱旁边还有一根刑柱,美妾是个爱冒险的女子。她脱得只剩小袄空裙,媚媚地挂在刑柱上,粉胸半露,翘起一条服来挑逗张随风。
美妾的身材很好,股圆腰细,小腹收而两腿细。下午在案几上,山风大,美妾的衣裳没有脱,张随风没有领略到。现在她如此大胆,更是把美艳无比,风.嗜万端。他只往裙下一瞥,热.嗜就上来了。
嚷亲个哥哥,来嘛______美妾越发妖媚,骨子里都浪出水来。
张随风没想到她会这样疯野,遂抱了她大行云雨。刑柱成了美妾的寻欢工具,她不断地变换出撩人的姿势来,或仰或俯,或坐或靠,越弄越是大胆。美妾厦是戏子出身,体柔而多娇,声甜而撩人。她不像在案几上那样还有收敛,怕被外边的士兵听到。
囚室是个隐蔽地方,美妾可以毫无保留地张扬自己的享受,直弄得声若莺啼,身如鱼翻。张随风也越发奇大,记记着了花儿心,一时水声滴答,如胶}以漆。
可苦了另一根刑柱上的楼寇女头领,开始她还闭着眼睛,竭力不让自己去注意。可那一记记甜蜜的交响乐,无不撞击着她的心房。偶尔扭头的瞬间,撇着了张随风的神器儿,兀自惊讶不已。楼寇女头领本是歌姬出身,男女之事很是通晓,她识得张随风的神器,禁不住又偷偷看了几眼,觉得身子热起来。仿佛他猛烈的撞击,她也能感应到一般。楼寇女头领这样一想,更是禁不住,身子抖了两抖,泉眼儿突然开了。张随风下午乐过一会,很是长久。美妾虽然妖媚有加,体力却是不济。刑柱比不得床上,必须两个人配合才行。到后来,美妾越来越软,几乎要跌倒在地上了。
嚷亲个哥哥,你谈我吧,再下去,哟哟______受不了。’美妾开始向张随风求谈。
张随风放了美妾,叫她先出去,自己要审讯楼寇女头领。美妾笑着说:嚎亲个哥哥,你要多爱惜自己哦,听说楼寇的女人能夜战十个男人的-
张随风也笑了说:‘蛆姐放心就是,我自有分寸。”
美妾关上门,款款移步而去。她还嘱咐外面的守卫要严加防范。
叼、婆娘,你是不是等急了?恨长随风一把捏住楼寇女头领的胸儿,轻轻捻了捻。楼寇女头领竭力控制着自己,不挣扎也不睁眼,把自己装得像一块木头。张随风不敢放开她,只是慢·漫地把她的衣裳一点一点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楼寇女头领比她姐姐小几岁,身子更嫩,张随风想起看过的八碟,里面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又嫩又风情。楼寇女头领比碟子里的女人更尤物,张随风觉得自己都等不住了,一把拉下她的裙子。
一点红粉边上还绣着一朵樱花,早是泉眼暗涌。
叼、婆娘,你就不要装了。’胀随风把自己的神器弄过去,可是她闭着服,只有打滑,着不了道。
楼寇女头领盯着张随风,身子痒得发狠,但她不想为这个欺骗自己的男人屈服。张随风也不敢解开楼寇女头领腿上的绳子。要是她一不高兴,踢上自己一脚,半条小命可就丢了。张随风就这样抱着楼寇女头领,在她的温泉眼边上蹭蹭弄弄。他不信楼寇女头领有这样的定力,能在自己火热的神器面前得以幸免。
果然,橇寇女头领不住扭着身子,脸也红起来了。泉眼儿更像是崩了。
有本事,你就放开我,哟哟______痒死我了。’矮寇女头领说。
张随风没想到楼寇女头领也会说中土的话,解开她的一条腿操在手中,把神器儿送了进去。楼寇女头领一沽着就樱樱大叫。叫法跟楼寇婆娘别无二致。看来姐妹俩都是出身于风.嗜人家,骨子里都有股狼劲儿。
张随风把楼寇女头领的另一只脚也解了。两个人把受刑柱当作了享乐台,一直弄到美妾重新回来叫吃饭,才一激动,歇在里面。楼寇女头领浑身是汗,身子也瘫软了。张随风出去时,她无比风.嗜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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