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二哥行事也不再避讳你,你早点知晓也好。如今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有空便跟着你二哥多看书识字才好。只是迁居之事花父已经等得心焦,他又从未承认过你我的身份,到时出了京城,赶走我等怎办?”
陆久遥也一直担心这事,却无良策,只好说:“实在不行我们搬去别处另住,闯出一番名堂来再堂堂正正地求娶。”
陆璆鸣摇摇头:“我也曾这般想过,可是你忘了,你我顶着罪身,是借花氏侍郎的名头才免去墨刑发配的,根本就没有恢复自由之身,地位还不如家仆下人。若脱离了侯府,且不说如何营生,单是通关文牒、进出城门都不得便宜,还如何行事,如何去西北之地看望父母?”
陆安泽见哥哥们愁眉不展,说道:“那大哥就跟妻主睡觉啊,睡一觉她父亲不就认了吗?”
陆璆鸣喷茶出来,又恼又羞,斥道:“你这是跟谁学得浑话?”
“三弟!”陆久遥也脸红成一片。陆安泽倔强道:“祖父不是说‘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是早晚的事儿,你不去我去!”
陆璆鸣都快气岔气了,打了他屁股几下,打发他去里间练字,与陆久遥决定亲自去找花弥恳求,通过她之口让花容同意。里间的陆安泽听到外屋没动静了,埋怨道:“还说做事不再避着我?!”悄悄尾随他俩来到了花弥的闺房。
这是两兄弟第一次来这里,看着明显女儿家风格的房间,又想着自己上赶着求她纳自己为侍郎,实在没有这个厚脸皮张嘴。这时躲在房外的陆安泽实在受不了两位兄长的磨叽,跳出来说:“妻主,你当日说收我们兄弟三人为侍郎,还算不算数?”
屋内的几人被他吓了一跳。花弥看两兄弟的表情,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让花期把陆安泽迎进来落座,好笑的问道:“你才三岁,知道侍郎是什么吗?”
陆安泽本来很喜欢她,听她的问话,很明显嫌弃自己人小懂得少,生气道:“我陆家家庭和睦,最是看重家人,我两个哥哥心悦于你,低下头来屈居你未来的夫君之下,你竟然还打趣我,我,我……”话未说完,泪盈于眶,又强作坚强咬牙不让泪珠落下来。
花弥见此心里一痛,收了玩笑之心,对他赔了不是,让花期和花展退下,郑重对两兄弟说:“我家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对日后二位的大事不会有更多的帮助,家父……家父的为人行事两位想必也看清了,若留下,只怕会受委屈。历朝男多女少,女子可有众多夫郎,男子却必须从一而终。
儿女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无法自主,万一到时家父为我选了一房气量狭窄的主夫,我怕护不好你们啊。还不如就此揭过,各自安好,二位都是人中龙凤,陆家起复指日可待,到时再当家作主,娶得美娇娘不是更好?”
虽知她年纪小尚不能明了自己对她的感情,她这一番话还是听得陆璆鸣心里痛。本来想好的把离开侯府后自己的难处说与她听,好让她大发善心留下自己,帮人帮到底,但听她口口声声为自己好劝自己另娶,这些话此时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陆久遥见长兄少见的真情外露,感同身受,其实自己也在懵懵懂懂间对这个花家女动了真情。看她对自家兄弟们一点男女之情也无,心疼哥哥,也心疼自己,心里冲动,起身说道:“经过这些时日的患难与共,我兄弟二人早就对你心生爱慕,是真心想陪在姑娘身边。”
花弥大吃一惊,古人都这么早熟吗?这时陆璆鸣也忍着羞涩,鼓起勇气,起身郑重对她说道:“璆鸣平生第一次动心,发觉时早已情根深种,只愿长随姑娘身边,携手一生,还望姑娘给予这个机会。”
饶是花弥二十多岁的内心,此时被人面对面表白,说着情话,也羞红了脸。这时□□来陆安泽的声音:“别落下我,我也喜欢你!”花弥扑哧笑出声。其实自己对他们,尤其是陆璆鸣也是颇有好感,只是他们年纪太小,自己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
他们心气颇高,此时甘居人下,想必除了确实对自己有好感外,肯定有其它的原因,只是话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不好再驳了他们的面子,以后事以后再说吧,反正按历朝律例自己将来也要夫郎成群,还不如答应了他们,平复了心绪,笑看陆璆鸣和陆久遥道:“我花弥白得三位如此优秀的侍郎,自是巴不得,只怕你们嫌弃我呢。”
两兄弟亲耳听她同意,一片冰心在玉壶,都羞红了脸,最后陆璆鸣带头,三人朝花弥拜道:“妻主花弥在上,侍郎陆璆鸣/陆久遥/陆安泽从此与妻主生死相随,白头偕老,恩爱一生,绝无二心!”
三人各自把贴身佩戴之物拿出给她,作为定情之物。他们如此郑重的礼仪,把花弥吓了一跳,也收起轻浮之心,重新在心中给三人与自己的关系做了定位,唤花期和花展把自己珍藏的玉饰拿来,挑选了三个最好的,亲自一一交到三人手上,“这是我亲自设计的配饰,还望你们不要嫌弃。”
陆璆鸣和陆久遥手握玉饰,忍不住热泪盈眶。陆安泽最是外显,吧唧亲了配饰一口,高兴道:“妻主好聪明,设计得好漂亮!”说得三人都笑了。花弥对花期和花展说道:“我与陆家三公子已确定了夫妻关系,日后你们见他们如见我。”
花期和花展大吃一惊,见花弥瞪过来忙下跪见过三人:“小的花期/花展见过郎主!”
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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