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空间除了做那羞羞之事就没干别的,但现在被李济指出那是通关的诀窍后,花弥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推拒着他的亲近,与他闲聊起来。天迟迟没有黑,仍然光亮一片,若真如李济猜测那样,两人再在一起,没准儿天上那密密麻麻的太阳会变少呢。
倚在身侧之人胸膛,他的身材高挑挺拔、比例匀称、健美有料,哎,真是太完美的男性典型了!花弥忽然很想对他有更多的了解:“之前光是你问我了,你今年几岁啊,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李济听到她的问话,暗自欣慰,看来自己的追求初见成效,笑答:“吾今年二十有三,足足大你十岁。家里有父、二叔,还有继母和她所出二弟。”
在这里,如果家里会出现“继母”这个身份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因为生母故去。花弥抱歉到:“对不起,问到你的伤心事了。那你继母对你好吗?”
李济回到:“她很守本分,只是二叔在先母难产故去后没有再娶,也没有再加入到我们的家庭。”
“哦?”看过无数家庭剧的花弥迅速脑补了他家的家庭关系,同情到:“看来他对先慈很痴情啊,那他会不会迁怒于你,对你不好啊?”
李济惊讶于她的聪慧,自己只说了一句,她便已想清这些关系,回到:“不瞒你说,确是算不上好。”
“那他也太封建了!”花弥见自己的猜测被证实,义愤填膺道:“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难道不想有娘疼有娘爱吗?那你父亲呢?是不是弥补了这些缺憾?不要告诉我他有了新人就忘了老人。”
李济但笑不语。花弥气得以掌拍地,她最见不得这些不平之事,班上也有过一个类似家庭的学生,自己为了她做了多少思想工作啊,可她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歪了,后来辍学身上描龙画凤跟着不三不四的人瞎混去了。她气呼呼地又问道:“那你那二弟呢,对你恭敬吗?他若是那般目无兄长、跟你争父爱的混小子,我替你去踢烂他的屁股!”
“哈哈哈,”李济大笑道,“那吾娶你回家如何,有悍妻坐镇,为夫就能扬眉吐气了。”见她一提到婚嫁便不敢接茬,李济也不着恼,笑道:“吾曾苦恼于不被父兄见容,如今却是完全想通了:血缘无法选择,但吾可以选择自己的幸福。”
他灿若星辰的双眸又专注凝视着自己,他虽半认真地开玩笑,但其中真意昭然若揭,打着出去就分手主意的花弥羞愧不已,低头不语。他如此优秀有魅力、又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花弥实在说不出口类似“你会幸福的,你会值得更好的”之流的淹心的话。不敢去想他以后会娶别的女子。花弥只好改口问其他:“所以你才这么拼,打到蛮夷内部去了,因为觉得没有家人为自己担心吗?”
李济觉得时机还不成熟,于是给她留足时间,顺着她的新话题说下去:“那倒不是,自己的性命自己负责。吾只是焦心黎民百姓的安危,不想生灵涂炭。”
“哇~”花弥崇拜道,又是一个跟陆璆鸣志同道合的热血青年,有这么崇高无私的觉悟。“你这么优秀、又这么高尚,吾觉得你完全胜任更高的官职,这样能为更多的百姓做实事。”
“哈哈哈,”被投票的太子殿下头一次被人这样评价,觉得格外新奇有趣,“依你所见,吾能胜任何职呢?”
花弥两个大眼珠骨碌碌转动,认真说道:“我对历朝的官吏制度不是很熟,所以你适合哪个部门哪个职位我还真说不好。但我真心觉得以你之才,至少应该努力向京城试着靠一靠的。京城虽人才济济,但机遇也多,若能立在御门参与听政,我相信你必能脱颖而出,待位极人臣、名正言顺后,方能为官用权,让那些大小官员听你的差遣,到时凡不中用的、贪赃枉法的、对上二心的任你惩治,比你现在局限于交州一隅更能发挥出你的潜能。”
李济刚听到她说她对官吏制度不熟时,觉得她小大人样分外可爱,可看她认认真真地为自己做着打算,又有些感动,笑道:“看来你对吾评价颇高啊。”
“嗯~”从来都是几个侍郎讨好她,她还真没太夸过男人,不好意思道:“人家是真得觉得你不错啦。”她的心理年龄已经彻底退化了,这种撒娇的语气,前世的她根本不可能。
李济因她小女人的模样心里柔软成一片,继续跟她聊着:“姑娘见多识广,有什么奇闻轶事能说来听听吗?”
“哎呀,我可没有见多识广,”花弥除了刚到辅阳那一两年跟陆璆鸣四处游览外,其它时间都是宅在家里的,跟李济说她见得多不过是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哪好意思当得起人家的这个夸赞啊,忙摆手说:“只是因家中侍郎是商人,所以站在他们这个阶层的立场有了点想法。”
听她提到她身边别的男子,李济有点不悦,但面上如常,笑着鼓励她说下去:“愿闻其详。”
花弥没觉察出来李济的心理活动,说道:“士农工商,现在的阶层是这样的分的,尊卑依次降低。倒不是为了我的侍郎讨公平,但这样机械地把人分为三六九等确实是有不足的,限制了产业的最大繁荣。
我也赞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社会就应该有秩序,上位者就应该有权威,但还要有民主不是吗?基层的百姓有了一定的自主权,就会有盼头,更积极地发挥主观能动性,才能达到最大可能的繁荣,这也是上位者喜闻乐见的,这就是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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