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花园里秋千上那个形状纤瘦,气质安谧的背影。
“你的伤,没事了吧?”原悠蔓转过头,看着滕夏问道,仿佛他的出现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没事了……”滕夏朝原悠蔓走过去。
原悠蔓手里的烟和打火机根本来不及躲藏。
“又被你看到了……”原悠蔓有点尴尬地笑笑。
“谁都会有秘密。”滕夏站到秋千的一侧,大度地笑笑。
“……”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说话,原悠蔓和滕夏就这样一个坐在秋千上,一个站在旁边,两双眼睛一起凝望着夜空。月亮又躲回了云层里,只是这次是薄薄的云,罩着面纱的月亮看上去像个神秘女郎。黑蓝色的天幕一望无际,就像一片幽深的海,或许比海洋还要辽阔。
原悠蔓觉得此刻自己和滕夏之间也隔着一片深不见底的海。不然她怎么会有窒息的感觉?
牌局看来要一时还结束不了,原悠蔓下楼和大家打了招呼,准备回家在小野睡觉前和他视频。这几天为了见面酒会的准备,她独自住到了那套在天河湾的房子里,小野依然跟着姥姥姥爷住在五环的那套别墅里。
“滕夏刚走了。”一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打出一张草花a。
“他走那么早干吗?有约会?”中年男人对面的胖大姐打出一张小王。
“他说家里还有张嘴等着吃饭呢!”中年男人看着胖大姐旁边的乔治亚,很怕他会突然出一张谁也管不住的大王。
“他家有谁?”乔治亚出牌的手停下来,八卦地问。
“他养了一只狗!”中年男人等着乔治亚出牌,焦灼起来。
“乔助理你怎么样?要不要我现在送你回去?”原悠蔓问正在当“地主”的乔治亚。
“你先回吧,我再玩一会儿!”乔治亚冲她摆摆手,头也不抬,他刚刚学会玩斗地主,正在兴头上。
“原部长,你也要回去吗?”甫一走出电梯,原悠蔓抬眼就望见正站在酒店大堂里的滕夏,今天的再次“偶遇”吗?
“嗯,”原悠蔓点点头,用一次心跳的时间思忖了一下,她问道:“送你回去?”
“我送你吧?”滕夏和她同时说道。
巧了。
他们相视一笑,因为这次小小的默契。
“我的车在停车场。”原悠蔓指指酒店门外。
“我的车也锁在外面。”滕夏挑挑眉毛,顽皮地说道。
原悠蔓不禁莞尔,这个少年难不成打算用单车载她回家?
原悠蔓发动汽车,开进撩人的夜色里,从后视镜里看着那个路灯下踩着单车的少年。后悔自己怎么偏要开车呢?
半晌,原悠蔓加速,离去。率先抵达了她在天河湾的家。
“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原悠蔓睡前修改了自己的微信个性签名。
“滕夏和那个女孩真的分手了,这次是确凿的消息!”辛蓓对原悠蔓悄悄说道,她又在鼓捣茶水间那台咖啡机。
“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那个小婊砸在我们部里实习,天天拽的二五八万一样,听说是有靠山的,好像是某个boss……”
“是谁?你直说啊,怎么还不能告诉我?”原悠蔓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有点着急,若是下属这样说话,她定然是要发飙的。
辛蓓一脸疑惑地望着原悠蔓,又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嘴里念叨着:“没发烧啊,怎么糊涂了?”随即又换了又惊又喜的夸张语气:“你不会是恋爱了吧?怎么说傻就傻了?我的意思是还没搞清到底是哪位boss,你连这层意思都听不出来?”
“去你的!”原悠蔓推开辛蓓的手,“第一,我没有恋爱;第二,我好的很,你这个恋爱中的大傻瓜就不要怀疑我的智商了!”
正说着,茶水间的门被人推开,一大束玫瑰从门外“走”了进来。
“哎呀,原部长,你在这里啊,我刚才去你办公室姚冰说你出去了,还好还好……”前台的四姑娘从那束把自己的脸给挡了个严严实实的玫瑰后面探出头来。
“这什么情况?”辛蓓一步就跳到四姑娘身前,看着那些娇艳欲滴的玫瑰问道。
“这是送给原部长的花儿。好重啊……呼……”四姑娘抱着玫瑰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
“谁送来的?”原悠蔓问道。
“花店的人送来的。”四姑娘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也没有卡片……”辛蓓仔细看了看玫瑰花丛,“行啊你,花店老板都开始追你了?还说自己没恋爱,这脸打的,啪啪响啊!”辛蓓一边帮四姑娘举着玫瑰花一边回头揶揄原悠蔓道。
原悠蔓不顾上理会辛蓓的挑衅,却是一头雾水。
第一次彩排在即,原悠蔓亲自修改了滕夏和小梅的主持词。
“通知两位主持人来我办公室。”原悠蔓对姚冰说。
主持词修改完成,但总归还停留在字面上,真从主持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也许还会有些拗口或者不妥之处,唯一的办法就是说出来,再修改,如此反复。
“小梅,你最近没事吧?”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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