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实话,现在的她清丽如三春之桃,素淡若六夏之荷。
但是她听到这个消息就和听到噩耗似地,不见一点高兴的情绪,“不用拿了,我不想看。”女主的身体所开的外挂,就是一种叫做不管怎么受折磨,都能美死人的容颜。越折磨越美丽,这毒的效用可想而知。
“你被诬为叛国贼,这是清和他,皇上他……”刘一向觉得这事有些难以启齿,徒弟又为了他这个师傅做出了于她不利的事情。
“我们住的这个地方,人很少么?”江诺薇一觉醒来,很多事情都想通了。皇上夹在了小王爷和摄政王的中间,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势力庞大的朝臣,而她是挑起二者不和的罪魁祸首。这种会破坏国家和谐、江山安定的女子统称为祸水,通常都要被解决掉的。
刘一向跟上她话题的跳跃性,“这几十年来,都没有外人进来过了。”
“如果你留在这里,你的弟弟怎么办?”要是能在这里住下去也好,否则她一个要被皇上灭口的祸水,能逃得到哪里去?
“我已安排好,弟弟他也是时候独当一面了。”刘一向觉得,比起弟弟来,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更需要照顾。自己早先就说过要照顾她,可每一次都半道把她丢给别人照料,致使她一次次被恶人伤害。
“我们是借住在别人家吧……如果要长期住在这里,我们得有自己的房子,有了房子之后,我们可以在房子前面开垦地,种一畦蔬菜,还可以养些家禽。种些果树也是可以的,夏天好乘凉,又能够摘果子吃。”江诺薇平淡的叙述着这一切,她本来就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她只是想躲开所有的危险,又或者是回到二十一世纪去。
“诺薇,你真的愿意和我留在这里?”刘一向以为她怎么样都要有些不情愿的,哪知她一下子就将所有的设想都说了出来。
“嗯。”有你当免费劳力,我没什么不愿意的。
刘一向以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是,她的向往里面没有自己。若非如今的她身子太虚,根本就不会有他的用武之地。在与生命无关的事情面前,她似乎并不想过多的亏欠别人。
最初,江诺薇几近没有办法走路。都是刘一向背着她到处看风景,村里的人,他大多都认识了,一一给她介绍那些屋子里住着的是谁,谁家的男人木工比较好,谁家的女人刺绣精美,谁家的男人捕鱼厉害,谁家的女人做菜好吃,谁家的小孩调皮可爱。
他很受欢迎,但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怎么和她说话。在他和那些热心的男人一块儿搭建新的小屋时,她在一边看着,虽然有人偷偷的看着她,却没有人陪她说话。
天气渐渐转凉,他却热出了一身的汗。
“刘一向。”她不用叫多大声,他总是注意着她的动静,随时都可以出现并满足她的要求。他对她的疼爱,已经疼到了骨肉里。
“是想吃东西了?还是想走走,看别处的风景?冷吗?要加衣服吗?”刘一向把所有的可能猜测了一遍,稍稍离她远了些,怕自己身上的汗味惹得她皱眉。
“你们休息一下吧,他们都累出汗了。”她不自在的扭过头,回避他晶亮的目光。
以为自己身上的气味冲着她了,他一边退后一边说道:“是我疏忽了,不该累着他们。”
捏着帕子的手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往他额头上擦,就看到他转身跑到了人群处,与那些人解释着。他这种将自己的话奉若圣旨的行为,让她不太舒服。
把别人都给劝回去了,刘一向自个儿又开始在那里锯木头,比弄长短。时不时的看她一眼,注意她的神色,怕她闷。
“过来!”江诺薇不悦的朝他喊道。
丢下手头的动作,他看自己身上汗涔涔的,还是没敢接近她。
她冷声说道:“你身上的汗味好臭。”
见他又有后退的趋势,她继续道:“洗个澡,明天再做。”
江诺薇缓缓起身,慢悠悠的走在前头。他乖乖的以忠犬的模样,跟在后头,学武之人有着对距离的精准性,因而他能够一直保持着同等的距离跟随在她身后。
想对他此刻的顺从生气,但是好像又找不到生气的理由。江诺薇只得在心里面憋屈着,人成了胀气的气球,偏生没有孔给她漏气。
“你走我前面。”江诺薇停下脚步,朝着他说道。刘一向没有异议,走在了她的前头,仍旧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闻。她的手指扯着衣袖角,看他挺直的背影,双肩放松不显刻意,那峭拔是长年累月走路训练出来的姿势。坚定的走路姿势,一点都看不出前些日子才受过危及性命的伤。他的伤势恢复得很快,大约和云透越被虐越美的外挂一样,他必须要有强大的恢复力,才能经受住接踵而来的霉运。
宽阔的背,看上去很有安全感。那腰似乎也很有力,双腿矫健。若是以前定看不到那么多,今日是因为她的缘故,方才穿了这套稍紧的衣衫。她盯着他平日里总被长长下摆遮住的双腿,目光凝滞。
习武之人,当然是警觉的。她的目光,他哪能发现不了?因而自然的走路姿势变得有些僵硬,他极力想要掩饰这种失常的状态。回到了木屋,他神情紧张的说道:“你……好好休息,等我做好饭再来叫你。”
“等等,你把鞋子脱了,裤腿卷上去,背对着我,走几步路。”江诺薇及时出言让想要逃跑的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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