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痒痒,道:“那咱们玩,你错了,也亲我一下。”
棋归笑道:“好。”
燕君铭提了一口气,道:“说,燕君行是傻瓜!”
下一秒,他就被掀了出去。
床上棋归大笑,道:“燕君行是傻瓜!”
燕君行铁青着脸。
燕君铭连滚了两下,愕然地道:“十,十哥,你听我解释!”
棋归又大笑,道:“十,十哥,你听我解释!”
燕君行听了更是暴怒,直接走过去拎着告饶的燕君铭就出去了,丢到院子里,胖揍了一顿。
棋归跑下来躲在门口偷看,一看乐得慌。
燕君行偶尔一回头看见她穿着xiè_yī抱着枕头,顿时头疼,一脚踹开燕君铭,道:“滚蛋!”
燕君铭连忙滚了。
“回去!”
棋归乐道:“燕君行是傻瓜!”
燕君行的脸又黑了。
棋归又道:“燕君行是傻瓜!”
燕君行黑着脸把她推进去,关上了门,盯着她。她一脸笑吟吟地看着他,分明是在犯傻。他只好把胸口的那口气压下去了,道:“别闹。”
突然嘴唇上一热,是棋归踮着脚亲了他一下。
燕君行一愣。
棋归笑道:“我输了,亲你一下。”
顿时燕君行又怒焰高涨,在心里狂骂:燕君铭!!!”
棋归又亲了一下,看他发呆又亲了一下,直亲了五六下,才高兴地拍手道:“你是傻瓜!”
燕君行黑着脸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看她鞋都没穿,叫人打了水来给她洗脚擦干净脚板。自从她病了以后,这些事情都是他在做。久而久之,倒也十分顺手。
刚给她穿上鞋,一抬头看到她竟然把衣服掀了起来。
“……”
棋归拍拍圆滚滚的肚子,道:“你看,我的肚子圆滚滚的。”
燕君行看她拍得重,不禁肉疼,连忙抓住她的手,道:“你轻点!”
棋归呆呆地道:“为什么?”
燕君行耐心地哄孩子似的,道:“因为那是我们的女儿啊。”
棋归低着头看看自己的肚皮,又看看他。
燕君行拿手去摸了摸,感觉触手滑腻,不禁神魂一荡。禁欲那么久,他也很有些想法了。他漫不经心地道:“这使我们的孩子。不能用力,要像我这样,轻轻地摸一摸。”
不妨棋归突然蹲了下来,抽了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衣裳,也拿小手去摸他的肚皮,她笑道:“你摸了我的,我要摸你的。”
燕君行被她摸得直笑,抓着她的手。
棋归挣脱了,站起来,又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白的肚皮,道:“我的比你大。”
顿时燕君行眼里就冒火,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棋归,咱们玩个游戏。”
棋归笑道:“又玩,好!”
燕君行把她骗上床,道:“这个游戏,嗯,要这样玩。你背过身去,背对着我躺好。待会儿我要在你身上放个东西,你猜猜那是什么好不好?”
棋归道;“好。”
然后果然侧过身子躺好了。
燕君行伸手覆住她的眼睛,道:“不许偷看。”
“嗯,不看。”
燕君行慢慢地把她的小亵裤扒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
棋归突然道:“汗……”
是他的汗滴到她身上了。
燕君行的气息已经渐重了,耐着性子哄她,道:“不是这个,我还没放。”
说着,低下头去含住她的耳垂。棋归嘤咛了一声,身子软在他怀里。
她不得安宁,口齿间断断续续的,一会儿说是牙齿,一会儿说是口水。燕君行耐着性子说都不对,还没放。棋归便催着他快放。听得燕君行更加耐不住。
伸手摸了一把,是准备好了。
他慢慢挤了进去。
棋归惊呼了一声:“好烫!”
燕君行也顾不得了,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从齿关蹦出几个字:“嗯,是烫!”
因为怀了孕,棋归的身体反而分外敏感,不一会儿就把他绞得死紧。她难耐地动了动腰,道:“我不知道……不知道那是什么!你快拿开!”
燕君行搂着她,一边喘气,一边笑道:“那你是输了。来,亲我。”
棋归侧过头,果然亲了上去,却连舌头也被纠缠住了不放。
燕君行不敢恣意,只搂着她似温存那般深入浅出,最后的高/潮却来得异常凶猛,两人僵在一起半天不能动弹。
最后燕君行喘着气给她收拾干净了。现在他已经很习惯照顾她了。
棋归抿着唇好像睡着了。
燕君行摸摸她的脸,轻叹了一声,道:“傻了倒是听话。”
棋归突然睁开眼,道:“我不傻!是你说的!”
燕君行安抚地亲了她一下,笑道:“对,我说的,你不傻。”
脾气都快被她磨光了!
棋归安静了一会儿,道:“我知道我傻了。那我一直傻好吗?”
燕君行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道:“不好。”
棋归道:“为什么?我傻了,就不和你吵架了,也不闹了,哪里去不了了。”
燕君行探究地看着她,她却是一脸无邪,他便道:“再听话那也是傻子。还是以前那样好。”
棋归在他怀里蹭了蹭,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隔日,在前线的将领班师回朝,拱卫京师,主要将领要参加登基大典。而前线的连续大捷,无疑一扫京城的阴霾,被视为大吉之相。回归的将领中就有李宛。他已经攒够了军功,在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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