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霞蹲在场边摆弄一个手提式音响,见志刚来了,她站起来说:“镇文化站的老师今天来上课,还有教二胡、笛子的,教书法绘画的,教唱歌的,都在工地办公室里。”
志刚说:“那我去看看。”
还没走近办公室,就听见二胡、笛子的声音和女人唱歌的声音。志刚先走进传出二胡声音的房间,里面有三个女人学二胡。另一个房间有四个女人学吹笛子,第三个房间是两个女
人学琵琶,第四个房间有四五个人在练唱歌,第五个是大房间,有七八个人在学书法、绘画。
欣宜在看镇文化站站长李文波手把手教一个妇女书法,见志刚来了,过来说:“今天星期六,是活动日,李站长带着老师过来教半天。”
志刚和李站长打声招呼,然后对欣宜说:“这个活动非常好,以后要保持下去。将来的活动场所你怎么安排的?”
“在宿舍区留几间房作为俱乐部,不但周末活动,平时员工下了班也可以在里面活动,打打球、跳跳舞都行。”
“欣宜,”志刚说,“你们以后能不能成立一个老年舞蹈队、一个农民妇女乐队,再培养几个能唱歌的?我安排到上海去演出。”
“可以啊。我叫老师编几个农村题材的舞蹈,保证吸引眼球。”
“还有,你们自己可以举办晚会,还可以在镇文化站办画展。”
“这个李站长已经有安排了。不过要等他们的书画水平提高上来。”
“好。展过以后,拿到上海,在临村会馆展出。肯定新颖独到,受人欢迎。”
“名称可以叫‘临村农民老年舞蹈团’、‘临村农民乐团’、‘临村农民书画展’。成为临村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欣宜,这个工作就交给你了,你要组织好。”
欣宜没有回答。她心里犹豫着今后怎么办,或许很快就会离开临村公司了。要是丑事传出去,无论是对公司还是对个人都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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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志刚饶有趣味地看了一下午。结束的时候,他问欣宜:“晚上送他们回去吗?”
“今天晚上就住在村里。明天上午再教半天,下午回去。一般情况下是只教半天,晚上吃过饭派车送他们回镇上。今天是因为他们正好有空闲,就留下来多教半天。”
“晚饭安排在哪里?”
“今天在你家。这会你妈肯定提前回家烧菜了。”
学员们都回家了,几个老师收拾好乐器和用具,放在欣宜的办公室,便和他们一起到志刚家去。
李文波颇能喝酒,性格也豪爽,几杯下肚,就滔滔不绝地讲起文坛逸事、画家传说。教二胡的老师叫胡文娟,也有些酒量。她三十左右,毕业于上海大学音乐学院,现在是镇办中
学音乐教师。志刚听她和春儿是一个学校的,便问:“古晨曦教授你认识吧?”
胡文娟说:“岂只是认识。他教我们音乐理论课。我还为他的独唱音乐会伴奏过。”
教笛子的老师叫关照天,也是镇办中学音乐老师,毕业于本地的师范专科学院。教琵琶的老师叫周明月,是个古典美人,弹琵琶的时候志刚感觉她就是王昭君,她是镇团委副书记
,弹琵琶是业余爱好。教舞蹈的叫赵小燕,镇农技站技术员。还有教绘画的曹朗,是本县著名画家,在省内也有相当的名气。
酒到酣处,志刚说:“各位老师,我有一个想法。”
大家都静下来,听志刚说:“感谢你们对临村合作社和基地的帮助和支持,我回去建议公司董事会,聘请你们为上海临村公司的名誉员工,每年请你们到上海去几趟,演出、和员
工互动、教员工学琴绘画、举办书画展。我们也组织上海方面的人员到镇上和村里来。你们说好不好?”
“好。”大家一至赞同。
李文波说:“冯总,我建议上海临村公司和镇文化站建立伙伴合作关系,每年固定组织几次来往活动。现在文化产业刚开始热,企业和文化部门建立合作关系也是个创新。”
“好啊。”志刚举杯说,“李站长,咱俩碰一杯,这事就算敲定了。下次我派人来和你签个协议。”
志刚第二天上午到山上,发现在那里等他的不是存梅,而是红霞。他亲着红霞已经羞红的脸,问她:“怎么是你?存梅叫你来的?”
红霞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配合志刚亲吻。志刚吮着她灵动的舌头,又尝到那种甜甜的味道。
阳光依然灿烂,温暖地照射着他们。志刚把红霞小小的rǔ_fáng解放出来,几个月不见,它们依然饱满而坚挺,结实有力,弹性十足。志刚轻轻捏一下樱桃,红霞便哼哼起来,rǔ_fáng依
然是那么敏感。
志刚问她:“大明在家里,你还想让我干你?”
红霞把头埋在志刚的肩上说:“我喜欢你。”
志刚亲着她那对小巧坚实的rǔ_fáng说:“我也喜欢你。”
rǔ_fáng上的樱桃已经胀大,志刚的舌头往下面移动,越过结实平坦的平原地带,寻找到那同样是小巧而精致的花朵。它像是一朵水仙花,花瓣往外围张开睡倒,还有第二圈花瓣围成
一圈,护卫着中间红红的花蕊。花蕊上凝结着几颗水珠,而且不断胀大,直到承受不了重量而滚落,接着又凝结出新的水珠。志刚伸舌头接住滚落的水珠。当舌尖碰到花蕊时,那
花朵勿然合一下又张开,像是蝴蝶扇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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