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听完,咧嘴笑了一下,才走到院中心喊了几声,然后笑道:“大家也不必太担心了,刚才我两个哥哥也给大家细说过原因,我这就不多说了,我现在只给大家在讲讲其它的。”他一说完,有些还在嘟哝的人都静了下来。
二哥四下看看,才道:“大家砍了野甘草。那草的毛尖子大家可以留下自己种上的。”这才一说完,场面就是一片混乱嘈杂的询问声,他忙摆了摆手道:“就像种树一样的种法,还不明白的下来大家再来细问。”
见大家静了下来。才又道:“大家也知道,我家既然建了作坊,那明年我家还会收,大家种在田边地头上,想何时砍可就方便了不是,一年也能多些进项。不想自己种的或是有多的,也可以拿来1文4斤卖给我家种,只是卖完得至少留下一人帮忙着到地里种下,下半天工钱跟开荒一样给算25文,中午还管顿饭。”
听这么一说。村民们本能的看向了在旁边的爷爷几个大人,见大人也是没意见,才是开心的讨论起来。
二哥见这情况转头冲我一笑,然后又转头喊了几声,才笑道:“我们家是绝不会亏了大家的。只要这糖作坊和其它作坊办好了,以后大家年年有东西卖,还能进作坊帮工,可都是好事情。还有一个事,就是今年正月后大家能种的可以种上些洋芋,到时我家作坊里也会收的,集市上卖2文。我家也收2文,一年能学我家一样种上两季,以前不明白的,等正月后可以到我家地里来看,也可以直接来问。”
百十号人等他这一说完,一下子兴奋的议论询问起来。连原本排着队卖甘蔗的也转移了重心,抓着两个不清楚内情的小哥就问上了,爷爷和二哥被人群围住问,连我都没放过。
李婶和村里十几个女人把我团团围住,李婶带头道:“芽儿。知道你是个能记事的,你给婶几个讲讲,你家里大人对这事都是什么个主意,真收野甘草的毛尖和收洋芋?”
她一说完,有几个女人也不等我回答就急问起了问题,其中一个隔壁村的中年女人还问道:“芽儿,你家收那洋芋是要干什么用,哪东西顶是顶饿,可没正经的粮食好吃啊。”问完一脸好奇的看着我,惹得几个女人也一副好奇的样子,另外几个不太自然的笑笑,而永红哥的娘李婶瞪了她几眼,看看无人反驳,看得尴尬的看着我。
看着大家的表情,我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只是当不明白一般随意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就冲不安的李婶淡淡的笑了笑。
虽说有些失望,但难得有女人愿意来问我话,正是我明正言顺的喧扬致富思想的好时机了。
见那女人问完没人再问什么,我才做思考状后笑道:“是说过要种野甘草,也要收洋芋,草是做糖的,但洋芋做什么用我没听说起过,只是说到时得找村里几家知根底的本份人家来帮工。”
见那女人和另几个好奇的女人都撇了撇嘴,我才又装无事的笑道:“听我家大人说,只要大家能齐了心,别出什么事端,每家都多开上几亩地,好好种种洋芋或是粮食,再在田边地头栽上点果树或是野甘草,每年卖卖柿子菌子什么的,再到我家作坊或是地里帮帮工,多了这些进项,大家过不了几年就都能过上好日子了。”
始终见我是个孩子,问了几句得了这样的答案,她们也算安心满意了,随既就找了别人去说着她们自己打听到的事,李婶却只是冲我笑笑,然后招呼着普大叔和正跟哥哥们说话的永红哥兄弟两个回去了。
一阵热闹后,总算平静了下来,更有些村民打了招呼说就要到山上去收那被扔下的甘蔗尖来卖,没卖完的也急急交待着自家人快跟去。
村长见大家就要离开,忙叫住了大家伙,然后又就乱砍这事说了一阵,然后又警告味的让大家都本分的挣钱,要知恩别眼红什么的,才是让大家都忙活去了。
想想这古时候的村官,虽日子过得没现代村官好,可还真是比现代的村官有权呢,村民和别村的乡亲们竟也都无人反驳老实的应下了,换言之还真是有些被压迫习惯的味道,让我心里又是一阵习惯不了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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