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睡衣的样子,好看吗?”
白梅舒眉一展,在床上对着孙俊玉翻身弄姿。
对孙俊玉一看倾心,她是打算把自己的圣洁裸身,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
“好看。”孙俊玉强咽一口水。
面对这么一个大龄女性,孙俊玉再兽,也只有做弟弟的份儿,大多时候,他一任白梅摆布,老实听她的话……
白梅则象一个打算把小年轻给彻底教坏的熟妇,一步步把孙俊玉拉进情天堂。
“喜欢吗?”
到底是大龄女人,不象小女孩儿,白梅真慷慨,毫不怜惜地就让孙俊玉看到了一个女人私底下的东西,几乎是毫无保留地,甚至双腿之间那么敏感的地方,也不拿手遮一遮,还竭尽所能地一篮子端给孙俊玉看,都差最好一丝布条儿摘下了。
一丝绿布条儿,夹在雪白腿根之间,如一条丝线,等于啥都没有。搞美容的白女士就是上乘,深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道理。
“遮的住吗?”孙俊玉对着那条丝线研究了好久,说了句逗人的话。
白梅“哧”的笑出一声,脸变得粉红粉红,翻身上来,把柔软酥身轻轻盖在孙俊玉身上,一点都没感觉到不合适,居然还不能自己地伸出纤纤玉手,大胆地温柔地解开他衬衣的钮扣,手就抚摸上孙俊玉起伏不停的壮胸:“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好结实的胸膛啊!”
恍惚之间,把身下这人当成当年的钱恩杰了。
然后,白妇人温香软玉般的红唇,不由分说地盖上了那张刚想叫“啊”的笨拙的唇。
“唔……”孙俊玉感觉窒息,头部无法动弹。
一条甜甜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游进他的口腔,来回抵荡,到处窥测。
足足有一分钟,也许更长,孙俊玉弥足珍贵的吻,就这样蛇蝎般的美熟妇爆劫而走。
来得太快了吧?有点夸张了吧?让人有一点点思想准备行不行呢?
“白姐,我……”孙俊玉欲言又止。
“怎么啦?”
“我……我好难受……”
“哪儿难受了?”
“全身……全身难受。”
“为什么呢?”
“因为……”孙俊玉忽然说不出口。
“因为什么呢?”白梅又不止在微笑着挑逗,还象在微笑着鼓励。
“因为我想看看姐。”孙俊玉长话短说,这个时候实在说不了什么动情的话,他只能大胆说出一句心里话。
躺在怀里的白梅,红着脸扭了一下柔软的身子骨,从孙俊玉嘴里出来,伏到孙俊玉耳畔轻轻吹气:“真的想?”
白梅一直浅笑嫣然,事情发生的顺风顺水。
“想!”
孙俊玉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脸已经因激动涨得通红,呼吸粗如牛。不能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就少说为佳干脆利落吧。看着上面那张同样因激动而发红发胀的脸,看了看离他眼睛不过咫尺紧紧压着的柔软夸张的sū_xiōng,终于醉了。
“嗯。”白梅完全感觉得到,孙俊玉有位跟他相濡以沫的兄弟,此刻直挺挺地顶住她的身体某个部位,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颇具份量颇具力度,外带勇往直前的雄壮气势,一种让白梅以前从没有过的强烈感觉。
野性,霸道,不容分说,两人象是前世认的了。
“姐让你看……”
白梅已经变得疯狂又大胆,她在孙俊玉身上用手支起身子骨,确定如瀑长发遮合孙俊玉头部四周视线后,快速地用手把睡衣挂带推到两边胳膊以下,然后胸前往下一拉。
两只传说中的高耸入云,就这样一边一个狠狠弹在孙俊玉脸上,不,是狠狠砸在孙俊玉脸上。
一阵清新的乳香,轻快地穿进孙俊玉的鼻腔口腔和胸腔,在气管和支气管各条神经带上纵横驰骋,尽情愉悦着年轻男子的味觉、嗅觉和触觉。
有一团史上最柔软最庞大的软肉,不由分说地压住了孙俊玉的嘴,让孙俊玉有生以来以另外一种方式,深出浅出地了解了一个骄傲女人,身上最骄傲的东西。
硬硬的樱桃,好大。
“你可以亲亲它们!”
白梅一直在沉静地笑,让柔软霸道的大雪梨,沉入孙俊玉口中,眼里全是柔情蜜意,含笑鼓舞着比她年轻的男子该怎么做。
要是她知道孙俊玉的兽情历史,她就知道她完全是在班门弄斧。孙俊玉晚上把自己扮成涩男一个,无非是寻求原始需要外的一种人性柔情。
人与狗的区别,是狗一发情,就逮住一只异性干起来,人不一样,可以把一件销魂的事儿,做得如此销魂摄魄,缠绵浪漫。
孙俊玉喜欢这样,喜欢把一个女人挑得又饥又渴,然后他在疯狂下手。
“太大了,白姐,你这两个,该不会是动过手术的吧?”
“瞎说,纯天然的,不信你捏。”
白梅让孙俊玉捏,孙俊玉却不敢捏,不敢动的原因是因为看呆了。
如此白花花肉鼓鼓的东西,他只在杂志上那些广告上看过。如今的广告大多天花乱坠,说得神乎其神,喝汤丰胸,吃水果丰胸,抹抹药也丰胸,要不就做手术吃药打羊胎素,好象方法多得不得了,白姐这两个呢?用过。那些方法吗?孙俊玉盯着那俩团,眼睛怎么也舍不得离开,手怎么也舍不得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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