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们。”
苏北痕笑道:“你是觉得我们傻还是你傻,平白无故干嘛要接你三拳,计较起来你还没给我家侄子道歉。”
铁板道:“你是不是以为老子揍不平你。”
“不敢。不过一会儿午休时候就到了,你要浪费干活的时间在这里揍我,我也无所谓。侯爷府花钱请你干活的,没请你来打人,倘若你擅自离岗,私下斗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藐视候府的过错。”
铁板口笨拙舌,接不上话。
却听身后传来一人朗声叫好,来人正是玄歌候。
众人见玄歌候来此,纷纷行礼。方才躲在一边对这场欺人之事不闻不问的朱贵春也冒了出来,对玄歌点头哈腰。
玄歌候爵位在身,苏北痕也不得不给他行了礼。
玄歌候问朱贵春:“发生什么事情了。”
朱贵春额角分明留下冷汗:“没……没啥,就是干活闷了,他们弟兄几个随便聊聊。”
“呵呵,”玄歌候冷笑,抬手下令:“把他棒那柱子上,五十鞭。”
朱贵春面如死灰:“侯……候爷,这这这是何必呢。不过是寻常摩擦,他们自个儿就能解决……”
“一百鞭。”
朱贵春顿时闭了嘴,心里冷嗖嗖地,腿下直打哆嗦,但是半句话不敢再说。
跟着玄歌候的蒋义是个武将,做事雷厉风行,三下两下就把朱贵春绑好,话不多说,举鞭就打。
朱贵春叫如杀猪,面孔狰狞,身体不住扭曲,却逃不开蒋义的鞭子。
他哀嚎不断,鞭子下到七八十的时候人已经晕厥不醒。蒋义也不管,接着按原先的节奏打完一百鞭。
玄歌候面无表情地看着行刑,眼光是不是瞄一眼苏北痕。
苏北痕心里冷笑,知道玄歌是打给他看的,今天的事情也多半是他故意安排的。只是可惜了朱贵春,做了冤大头。
其他人被朱贵春的惨样渗得背脊发寒。
朱贵春被拖到玄歌面前,身上七横八竖的爬满鞭痕。玄歌嫌弃地退后两步,斜睨着眼睛看着地上半死不活地朱贵春道:“知道为何罚你。”
朱贵春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玄歌道:“因为在浪费本候的时间。劳工们该休息的时间没有好好休息,却在这里为了一点小事胡搅蛮缠,休息不好,就干不好活。
干不好活却白白浪费了本候给的劳作时间,这就是你做监工的失职。”
朱贵春有气无力地点头:“是小人的不是,是小人的不是。”
玄歌目色冷烈:“所以,今天所有该休息时候没有好好休息的,都该罚。”
铁板听了脸色也变得发灰,可是基于朱贵春方才的例子,张张口却不敢求饶。
五十鞭之后,铁板的脸色成了真正的铁板。
玄歌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扬起声音:“接着该谁了?”
“玄歌?”萧慕雪的身影突然从后面探了出来,“等了你好久不回,怎么在这里干嘛?”
萧慕雪原本久等玄歌未归,这会儿寻见他心中喜悦。跃步而前后却感到气氛不对,再一看朱贵春和铁板的样子,又瞥了眼苏北痕,当即沉下脸色:“玄歌,怎么回事?”
“别怕,”玄歌不以为意地靠近萧慕雪:“只是惩治几个不懂事的下人。”
玄歌又重复问了下:“现在该谁了?”
蒋义指了指端木云海附和道:“该他。”
端木云海面无惧色,正要自己走向木柱处,苏北痕却拦下了他。
玄歌一怒之下,收了扇子:“怎么,对本侯的命令心有不满么。”
“岂敢,”苏北痕道,语气不卑不亢:“只是提醒下这位大人,似乎说错了。”
苏北痕指的是蒋义。
蒋义立刻道:“我哪里错了?”
“侯爷说的是今天所有该休息时候没有好好休息的,都该罚,是吗?”
“当然。”
苏北痕淡笑:“所以说,您说错了。”
蒋义指着端木云海,横眉道:“他不是其中之一吗?”
“他当然不是。他就是好好休息呢,然后被不好好休息的疯狗,莫名其妙咬了一口而已。”
蒋义怒喝:“大胆,侯爷再此,竟敢说话含沙射影。”
“不敢。只是提醒您,别曲解了侯爷的意思,罚错了人,误了侯爷的英明。”
玄歌哈哈冷笑:“有意思。他若是一直在好好休息,那你可是让本王逮个正着了吧。本王来的时候,可正是听你再此发表长篇谬论,误导舆论。”
苏北痕顺服地道:“侯爷再上,小人不敢造次。若说小人自己该不该罚,全听侯爷的意思。
侯爷认为小人该罚,就该罚,小人不敢多言半句是了。”
苏北痕表面上说的服服帖帖,实际上却是指出玄歌是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这些下人根本没有讨口的机会。
玄歌的脸色一阵红白。
苏北痕又言:“小人还有一事禀报。”
“说。”
苏北痕看了看端木云海:“请问这位兄弟今年贵庚。”
端木云海如实而言:“十一,不过名册上登记的是十五。”
“哦,”苏本痕点头:“小人禀告完了。”
玄歌道:“你什么意思。”
苏本痕疑问:“侯爷慧眼英明,难道看不出他肯定不过十五?”
玄歌僵硬了下:“本候当然看得出,他不也说他十一了吗?”
“所以,小人就不明白为何蒋大人,看不出来了。不知道是蒋大人天性愚昧,不该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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