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知各大门派与我何益。”
“那寒庄主是想帮我们萧氏?”
“我谁都不想帮。寒庄向来独门独立,从前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那恕慕罄看不懂寒庄主的来意。”
“少掌门应该听说过玄天阁,令妹之前得到的线索不假,萧掌门的无故失踪的确与玄天阁有关。只不过令妹之前追寻的只是玄天阁其中一批势力,现在已经确定萧掌门不在他们手上。那么我想,掌门十之八九在另外一股势力手里。”
“我爹为何会受了玄天阁的钳制。”
“该是玄天阁拿住了掌门的一些把柄。”
萧慕罄立刻不满道:“家父为人光明磊落,何来把柄。”
“这些我不想跟你理论。我来只是告诉你,若想救出你爹。最好发动萧氏全部的江湖势力追查玄天阁分阁主凌霜的下落。”
“萧庄主今日所言,语出惊人,让慕罄何以为信?”
“信不信由你,我来之只是告诉你我所有的推断。那是你爹,救不救也随你。”
萧慕罄定了下神,问道:“听起来寒庄主对玄天阁的势力分布很熟悉?”
“我本出自玄天阁,这个答案满意吗?”
萧慕罄非常震惊:“这应是寒庄主的隐秘,何故这般坦然相告。”
寒月凡觉得萧慕罄特别的不爽快,起身要走:“为什么这样容易的告诉你我的身份,那是我的事情。我要说的已经说完,还是那句话,信不信由你,救不救也随你。”
萧慕罄上前拦道:“寒庄主请留步。”
“还有何事?”
“既然寒庄主熟悉玄天阁的势力,不知可否请庄主动用寒庄的江湖影响,帮萧某营救家父?”
“抱歉,不行。”
“寒庄主不能卖慕罄这个人情吗?来日自当重谢。”
“我不可能出手相救。”
“慕罄实在不解。寒庄主虽然和我萧氏并无私交,但一向也与我们有生意上的往来。为何断然相拒。”
寒月凡面色生冷透露着一股拒人千里的隔阂:“你只需知道,寒某此生绝不会出手相救贵掌门,更别说让我寒庄的兄弟为此出力冒险。至于原因,大可不必固执纠缠。我今日能告诉你这般多,已是仁至义尽。”
“莫非寒庄主与家父有所过节?”
寒月凡做告别礼道:“告辞。”
“再等一下。”萧慕罄又拦住道。
“少掌门还有何事?”
“是关于家妹的事情,不知道家妹离家这段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寒庄主既然一直与家妹在一起,可否告知一二?”
“你为何不去直接问她?”
“家妹心高气傲,恐怕不会如实一一告诉我实情。”
寒月凡抿了下唇,凝了下眉头:“你其实不必知道太多细节。言简意赅的说,令妹在这趟江湖行的经历中,吃了大亏,失了女子最重要的东西。本想在玄歌这里得到安慰与寄托,却发现这个侯爷是个fēng_liú浪子。整个事情就是这样。”
萧慕罄的脸色变得很僵硬:“你说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是指什么?”
“就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样。”
“什么?慕雪……”萧慕罄神情悲痛愤怒。
“是谁做的!是玄天阁的人吗?”
“说来话长。”
“没有手刃仇人吗?”
寒月凡提到此事心中隐痛不语。
萧慕罄气愤道:“为什么没有手刃仇人!”
寒月凡觉得似乎是自己理屈,但是也不想去揽下这个责任,只得道:“这个我说不清楚。”
停了一会,寒月凡问道:“玄歌辜负令妹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你打算怎么做?”
“事关重大,我得等救出家父,再向家父请示。”
寒月凡觉得萧慕罄的回答非常可笑:“等你救出令尊,候府退婚的消息早就传遍江湖满天飞了。”
“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那玄歌可是个侯爷,有爵位在身。”
“我有点听不懂你的意思,是说让令妹忍气吞声吗?”
“萧氏怎说也只是江湖中人,若是与朝中贵胄抗衡,怕会两败俱伤……”
“你简直是个孬种。”
萧慕罄一生都没有被人说过孬种:“寒庄主要不要注意下言辞。那照寒庄主看来,慕罄应该如何做?”
“你回到萧府,就该向全武林的人公告是你们萧氏先退的婚。”
“如此,就等于向候府公然挑衅。会让萧氏百年基业受损。”
“基业和你妹妹哪个重要?”
“身为萧氏子孙,自当为家门基业肝脑涂地。”
寒月凡冷笑数声:“好一个肝脑涂地,你真是继承了你爹全部的优良传统。”
萧慕罄也恼怒道:“寒庄主莫要一直说话盛气凌人,慕罄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寒月凡再看了看萧慕罄,眼神中透露出沉痛的失望,然后头也不回,踏步而去。
次日清晨,寒月凡便不告而别,带着端木兄妹,轻车简马,直往寒庄行去。
舟车劳顿,郁结于胸。寒月凡终于体力不支,高烧不退。
可是他却坚持马不停蹄,赶回寒庄。
马车内,寒月凡昏昏沉沉,不再固执,让端木云海替他擦拭之前的鞭伤。
端木云海意外的发现师父的外伤过了这么几日都没有开始愈合的迹象。
端木云海停了手上的动作:“师父的伤口为何全无开始愈合的迹象?是药用的不对吗?”
“不是,一向如此。你继续上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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