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倒有几分书中凤辣子的形容。
她这位表姐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她送了厚礼,她表姐当场就回了更厚重一些的回礼。之后又当着她的面给送了家中姐妹缎子......
没错,王熙凤已经想到她的这位表姐可能不太喜欢她。而且在选择缎子颜色的时候,看起来是为了她着想,其实也明确的告诉了王熙凤,她的客人身份。
元姐儿确实不怎么喜欢王熙凤。
就铁槛寺那权那一件,元姐儿就恶心这样的人。
是,王熙凤插手这件事情的时候,必是没有想过她那一封书信会要了人家小俩口一对性命。
三千两银子就管了这等事,她难道就真的差那三千两银子不成?
元姐儿记得很清楚,当时那个老贼尼说张金哥儿是在她这里上香的时候被那个什么衙门看上了。
且不说她这里是不是贾家的家庙,只说一个庵堂,你特么的竟然还有本事招待什么衙门。
就这一句话,王熙凤听不出来这老贼尼暗地里做的是什么营生吗?
不见得吧。
贾家的家庙出了这样的事,她不一口唾沫将这老贼尼骂出去,还特么有心情跟她说笑。可见对于这种事情,她并不引以为耻。
再一个,让元姐儿看不上她的就是贾蓉从她借炕屏那一段。
且不说电视剧里演的有多么让人觉得暧昧横生,只说她让贾蓉晚饭后过来,又说这会儿子有人,她没精神。这样的话,真的适合对一个已婚的,成年的夫家小辈说?
不是元姐儿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只这一段确实让人浮想联翩。
再后便是设的那个相思毒局,惦记兄弟媳妇,自己的嫂子,贾瑞死不足惜。可那样有碍名声的事情,为什么王熙凤会告诉贾蓉知道?
贾蓉带着贾蔷去收拾贾瑞的时候,她就不担心这种事情会传出去?
当时秦可卿未死,贾琏也在京城。这样的事如果需要帮忙,不敢告诉自己的丈夫,却敢告诉夫家的侄子...说这二人没猫腻,谁信呢。
至于王熙凤治死尤二姐等等的事情,元姐儿却是并不觉得有什么错。
尤二姐明知道贾琏有妻,一边穿着大红衣裳嫁人,还一边盼着王熙凤死扶正,死不足惜。
元姐儿想到这里,又想到了贾琏在原著里连公共汽车都不放过的劲,当下一拍桌子,沉着脸让人去将贾琏给她叫过来。
成了举人后,就可以参加明年开春的春闱。为了不成为如夫人的同进士,贾琏最近是抓紧一切时间看书。所以这阵子无事,贾琏便一直窝在东大院的书房。
这会儿子元姐儿派去的人便直奔书房找人。刚写了一篇应试文章的贾琏听到元姐儿派人找他,放下手中纸笔便跟着人来了。
贾琏到的时候,元姐儿还沉浸在对原著的回忆中呢。斜了一眼贾琏,理都没理他。
贾琏摸了摸头,又左右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实在弄不明白他姐这是怎么了。
“姐?”
“我刚得了块好砚台,你且去给姐默写两遍弟子规。”
“啊?”
贾琏有些方,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姐。他最近没做错什么事,怎么又罚他抄书?
元姐儿见他这般,狠狠的瞪了回去,“啊什么啊?再将《论语·季氏》也默上几遍,快去,现在看见你就心烦。”
贾琏:......
贾琏摸了摸鼻子,只得一脸纳闷的去书房默书。
一边默书还在回想着这几天他干了什么会让他姐这么生气?
两刻钟后,元姐儿手里捧着个小手炉,身后跟着拿着点心零食匣子的楼叶晃进了书房。
她挑了个离书案最近的位置坐了,楼叶将吃食都摆上,便退了出去。一会儿她又带人摆了个平头的熏笼以及一个暖脚榻过来。
将茶水放在熏笼上,楼叶便带着人退了出去。
这会儿子贾琏正好将弟子规和论语季氏篇各默写了两遍。
“过来坐吧,我有事跟你说。”
虽然被莫名其妙的罚了一通,不过贾琏却什么都没问。听到元姐儿唤他过去坐,贾琏便放下笔乖乖的过去了。
元姐儿给自己和贾琏各倒了杯茶,一边将茶杯推向贾琏,一边将荣国府早前欠了户部重债的事说了。
当贾琏听到荣国府欠了那么大一笔巨款时,整张脸都僵了。
哎呦我去~,砸锅卖铁怕是也还不上呀。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笔钱早晚得还。就咱们家帐上那点银子,都不够个零头的。”元姐儿看了一眼贾琏,又将赖大家,周瑞家以及其他贾家豪仆的家产有多少都说了出来。
“只是悄悄派人打听的,虽说不是什么具体的数,但这面上的就不少了。他们一个个的哪来那么多的金银贵器?尤其赖家,竟是连御赐的玩意都有了。听府里的老人说,那件东西是祖父生前最喜欢的......”
元姐儿越说,贾琏整张脸就越黑,最后气得连手中的茶碗都摔了。
元姐儿看着被贾琏摔在地上的茶碗,心疼得直抽抽。
败家的小破孩,这可是她从内务府里精挑细软出来的好玩意呀。
贾琏也在他摔了茶杯后,反应过来他摔了他姐儿的东西,讪笑的给元姐儿赔了个不是,之后又泄气的坐了下来。
“这帮子蛀虫,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他们抄家发卖。”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哪怕贾琏成了这府里名正言顺的主人。可贾母还活着,再加上大房不管家,想要抄了这帮奴才的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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