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看向元姐儿又道,
“想要查出白芷的身份,
只能从清风和白鹤身上入手。清风老滑,
白鹤那里若是顺利的话,
今天晚上便能知道结果。”
是他们大意了,到底让人钻了空子。
十二大了,
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喊疼。
想到十二可怜巴巴的拉着他的衣袖喊疼的样子,
司徒砍眼底都是心疼和狠厉。
元姐儿闻言问他用了什么办法。司徒砍冷冷一笑,声音带着漫不经心。
当今老了,后宫女子那么多,
总有春闺寂寞的。在当今的众多低位嫔妃中便有司徒砍收买的人。
宫里的女人下限极低,死个把人对她们来说,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消耗。而其他的东西,比如说贞节,啧,凭什么男人可以眠花宿柳,她们就得看着红颜老去,日日过得清冷,还给人家守身如玉?
所以说司徒砍也不过是给了她们一个睡年轻小男人的机会,这种事情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好死不如赖活着,江湖骗子可没啥气节可讲。不过对于白鹤来说,与帝妃有染,那就不是什么小事了。
要么就将白芷的身份说出来,要么下一刻就会被为‘自保清白’的帝妃失手打死......
听到司徒砍的计划,元姐儿打了个冷颤。
“你放心,都是她们自愿的。她们无子无宠,将来父皇驾崩,日子便会无依无靠。现在投靠我,将来自会许她们一个安稳人生。”
他不是做慈善的,互利互惠的事情他不会拒绝。
就在司徒砍和元姐儿见面的时候,白鹤小哥已经被两个后宫女人用了药。是夜元姐儿准备就寝,赶着还赖在这里不走的司徒砍时,白鹤小哥已经将他知道的都招了不说,还因为没人相信,又惨着那啥了。最后带着一身被人蹂.躏后的心酸,迈着软成面条的双腿去找他师傅了。
咱们爷俩得跑道,再不跑,怕是要滩上大事。
得到第一手资料后,司徒砍的人又利用各种途径将消息传了出去。
同时,宫里的皇贵妃和十二也都知道了白芷的身家来历。
娘俩个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甄家?
可以的。
今儿让咱们受了罪,他日让你们全家老小挨个尝尝这滋味。
元姐儿居住在荣禧堂后面的小院,虽然方便了司徒砍往来,可到底也会有方便的时候。比如说像这两天贾琏娶亲的时候。
荣禧堂以及东边大房那里,主子们虽然能略微睡一会儿,可下人们却要睡得极晚,起的极早。元姐儿担心一改往日作息的荣国府下人会撞上踏夜寻香的司徒砍,说什么都要将人打发回他自己的王府。
本来还想要再赖一会儿,不过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司徒砍便不得不走了。
他必须找到白芷是甄家人的证据,不管那些证据是真还是...人造的。
等司徒砍走了,元姐儿打着哈欠,一边由着丫头们侍候梳洗,一边想着后日宫里的宴会。
“姑娘,快歇了吧。”楼叶上前给元姐儿掖了掖被角,轻声提醒元姐儿再不睡,明日可没办法补觉了呢。
元姐儿点头,又打了哈欠后,倒是将眼睛闭上了。只是大脑高速运转,却是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辣么善良的一个人,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辜负婆婆和小叔子的期待呢?
......
笠日还不到元姐儿往常起身的时辰,整个荣国府就已经沸腾起来了。
因担心有人会误入元姐儿的小院,唐突了元姐儿,夏粮和东子带着荣国府里几个‘靠谱’的小厮就守在元姐儿院门口。
起大早,贾琏百忙之中又担心他姐今天会不方便,特特从大房的小厨房里调了一个灶上娘子到他姐的院里。
总之,元姐儿在今天除了过得吵了些外,并没什么不方便。
世家的太太来参加贾琏的婚礼,像是史家那边以及其他一些元姐儿见过的老亲,都会到元姐儿的小院里坐一坐再走。
她们一来,元姐儿就要用布盖上嫁衣去外室陪着说话,等人走了再回来接着干。
贾琏带着贾家长相出众的儿郎以及他在国子监认识的朋友敲敲打打的去接新媳妇,元姐儿这个定了亲的准王妃一边心不在焉的绣嫁衣,一边时不时的派人去前面看情况。
老太太已经从小佛堂搬回了荣庆堂,不过因着脸上的疤倒底没出来。
新人拜高堂的时候,就只有贾赦带着邢氏坐在上首。
一时送入洞房,又掀开了盖头。贾琏便出去敬酒了。元姐儿在屋里听说了,连忙起身带着丫头和夏粮东子去了荣禧堂。
元姐儿到的时候,迎春和探春已经在屋里看新嫂子了。秦可卿和尤氏也来了。尤氏笑着说了两句逗趣的话,便带着可卿去女眷那边帮着邢夫人招待客人去了。
请尤氏和秦可卿过来帮忙,还是元姐儿的提议。
当时也是元姐儿陪着邢夫人一道去的东府请她们婆媳帮忙的。都说邢夫人小门小户小家子气,可元姐儿却觉得这就是纯粹的污蔑了。
居移气,养移体,邢氏出嫁前也许真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可在荣国府这么个坑里一呆十几年,她还有什么历练不出来的。
就算是她还欠些火候,不是还有绿柳帮衬吗?
不过贾琏娶亲,光是女眷这边就开了几十桌。邢氏再如何也是分.身无术,此时就更需要本家妯娌女眷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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