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赖嬷嬷都没过来跟她说什么,再也不能否认她已经成了孤家寡人的事实。
颓丧的挥挥手,一身萧瑟也不用人掺扶的自己走回内室。
林之孝家的见此,心里也有些感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看一眼老太太离去的背景,林之孝家的都觉得当初老太太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杀了先大太太。当然她至今也有些想不明白老太太当初杀先大太太时,为什么没有斩草除根。若是没有琏二爷,说不定今天的局面必不会这样。
老太太当初不杀贾琏,何尝不是贾琏此时不杀老太太的原因。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若是轻易放弃,他还配做人吗?
剪掉老太太所有的羽翼,破灭她所有的希望,众叛亲离......
暗自摇头,林之孝家的快步离开荣禧堂,一路踩风似的回到荣禧堂正院,小声的通报一声,然后凑到陈好耳边将荣庆堂的事说了。
陈好一边听,一边笑着点头,待林之孝家的说完,陈好挥手让林之孝家的下去,她自己则是走到与史候家的两位太太说话的邢夫人跟前,同样也是低声细语,让人听不真切。
邢夫人看一眼‘赖尚荣’派来的管家婆子,笑着对儿媳妇吩咐,“既是老太太的吩咐,便照老太太的意思办吧。”
“是,媳妇回头就派人去衙门办手续。”微微欠了欠身,陈好便又对史家夫人以及屋中其他女眷来宾笑了笑,“老太太听说了,很为你们高兴。免了赎身银子,即日为你们全家办理脱籍手续......允许你们带走所有贴己,额外再赏两百两盘缠用于路上花费。从今尔为良民,遵纪守法,积德行善。”
那管家婆子一听陈好这么说,连忙走到屋中堂,跪在地上好一顿的谢恩,将老太太和荣国府的老少爷们,太太奶奶姑娘们都夸得人间少有,天下难寻。
邢夫人看了一眼地上唾沫横飞的婆子,心中对于琏二找人的眼光很是认可。
瞧瞧,这话说得多中听。
一直关注事态发展的元姐儿,听到这出大戏已经唱出了满堂彩,便收了收心,不再理会此事。
她负责的部分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看琏二俩口子的了。
就在元姐儿无事一身轻,又突然将偷跑出去的婚前焦虑症找回来时,纯亲王府内,无论是司徒砍还是十二,都已经统一了未来发展路线。
那就是无论他们老子是不是真心想要禅位,这个皇位他都得让出来。
让出来的越早,他们就越安全。
只是如何操作却是个问题。
那是他们的亲老子,虽然时常干些将儿子坑出血的事。
最后俩兄弟想了许多方法,发现还得元姐儿这个思想奇葩的人出主意才行。
不是他们想不到办法,而是他们能想到的办法,旁人也能想到,他老子必也是早早就会做出防范。
兄弟俩看了一眼天色,随后十二便起身回宫了。回去的路上司徒砍担心出意外,还特特派了王府的亲卫一路送到宫门口。
看着桌上的日晷,司徒砍在心底默默的计算着时辰。
明天,他的好姑娘就要嫁给他了。
司徒砍只要一想到明日的婚礼,整个人都从里到外的散发着粉红的气息。
从里面锁上书房的门,司徒砍直接从书房去了他与元姐儿的新房。
只是刚走到出口,司徒砍又返了回来。
他忘记这会儿子府中下人都在这里安置元姐儿带来的家俱和嫁妆。
回到书房,司徒砍拿起宫中送来的‘日宫三十六式’,只刚看了个开头,鼻子就开始发痒,用手一摸,司徒砍连忙拿起一旁的帕子堵住了鼻子......
婚礼前这个下午以及整个晚上,司徒砍做什么都感觉不对劲。
做事毫无章法,说话颠三倒四。吩咐管家办的事,竟是一会儿就吩咐一遍。弄到最后王府管家一见司徒砍唤人,都本能的将司徒砍要吩咐的话给他背一遍了。
拿起本书,寻思着看上一会儿静静心。可打开书后,司徒砍无论看哪个字,都有一种这个字好像是错别字,这个字真的是这么写的吗?
在连续遇上几十个‘不认识’的字后,司徒砍算是明白了。
明天见到元姐儿前,他怕是什么事都干不了了。
和司徒砍这里干啥啥不对的状态相比,元姐儿那里还好一些。她就是紧张的心慌意乱,感觉胸腔里的那颗心一直在蹦跶。
她仿佛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又仿佛有一种感觉,那颗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蹦跶出来了。
嫌弃的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竟然这么早就开始紧张了。可这种情绪怎么都无法控制住。
用晚膳的时候,元姐儿一点胃口都没有。最后一咬牙让人送上两小壶烧刀子。
怕空腹喝酒伤胃,元姐儿喝了碗咸粥,就着糟得极入味的鸭舌喝了整整一壶烧刀子。
一壶烧刀子,不但缓解了元姐儿那紧张的小情绪,还直接将元姐儿灌醉了。
三月份出嫁的陈好忒明白出嫁这两天只要一安静下来,那无处可放的待嫁情怀。于是在忙完了所有事情后,晚饭都没顾得上吃就过来与自家这位大姑子好好的说说话。哪想到陈好刚进屋,只来得及得到元姐儿一个自恋的笑容,就看着人顺势向后一倒,醉死在炕上了。
陈好:真庆幸这位喜欢用炕桌用膳,不然非得摔出个好歹不可。
笠日,醒来的元姐儿虽然还有些个小紧张,不过宿醉后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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