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婕和阿瑞皆被剥得一,丝不挂,也被捆绑成四仰八叉的模样,只是她们身体下可没有柔软的床垫,黑灰色的水泥地有些发潮,刺骨的寒意从地底下往上冒,顺着毛孔嚣张的灌入身体里,冻得她们皮肤发青,双唇发白,不住的打着哆嗦,但是她们没有办法求饶,两人的嘴里皆套着一个性,虐专用口塞,被迫撑着嘴,此起彼伏的发出阵阵哀嚎。
一直坐在那里男人忽然朝一旁的手下勾了勾手指头,一条编制的专业马革便被呈送到他手里,温佑恒手一抬,革便子啪的一声甩过冰冷的地面,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刮得人面目生疼。
他伸手从另一个手下递来的脸盆里抓起一把白霜一样的盐巴,抹过革便身,猛地一绷,一革便子挥过去,皮开肉绽,躺在地上的人蓦地瞪大眼,硬生生从口塞里喷出一口鲜血来。
“我让你把你从里面弄出来,可不是为了过来跟我作对的!”
温佑恒又一革便子下去,丁婕当场背过气去。
不远处的大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入,发出“吱呀”一声,在这相对封闭阴森的空间里回荡许久,显得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恒哥,人弄来了。”小胖见到这般场景,嘿嘿一笑,一如既往的憨态,只是那眯缝的眼里却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十数名衣衫褴褛的男乞丐跟在他身后从楼梯上下来,丁婕和阿瑞反应过来,开始不停的挣扎起来,手脚处牵制的铁链被带动着哗哗作响,果露的背脊在水泥地上剐蹭出一片片血痕,浸透了地面。
温佑恒狞笑着抬脚勾起阿瑞的下巴,“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老子今天就让人玩死你!”
彻头彻尾的女,同最难以接受的事情恐怕就是一次性被十几个男人车仑,而且这些男人还都是生活在阴暗处最恶心肮脏的乞丐!
“敢动我的人,你就该提前有心理准备,从今天起,你的噩梦正式开始。”
他拍拍手,十数个脏兮兮的果男一哄而上,惨叫声响彻天际。
丁婕已经被眼前这番景象给吓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温佑恒似乎并没有打算用这招来对付她,她的眼神警惕而恐惧的在那白花花的人堆和满脸阴翳的温佑恒之间来回移动,就好像万一出现什么突发状况她还能够跑得了似的。
“我知道这招对你没用,你每天的接纳量可不止这个数儿。”
温佑恒的目光从那边人堆收回,重新落到丁婕身上,忽然眼神一狠,发了疯似的挥着革便子朝她身上抽去,边上的手下吓得双腿打颤,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这无情的革便子会落到自己身上。
执着革便子的手臂紧实而健壮,半卷起的袖子下突起线条性感的肌肉,只是那一双冷厉的黑眸却如同嗜血一般可怕,心口处蔓延而来的强烈痛楚没有地方派遣,只能一股脑儿全寄托在柔韧的鞭笞中。
简以筠,我爱你。
爱惨了你。
我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一滴滚烫的泪水自紧闭的眼角滑落。
卷翘的睫毛无声的扇动了两下,睁开后,眼前的世界又恢复到原先的安静美好,白色的墙,海色的装潢,空气中是一股子淡雅的香水百合混合着独特的东方香草基调。
简以筠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拭自己的眼眶,发现自己正在流泪,刚才梦里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心口憋闷得慌,脑子里仍旧昏昏沉沉的有些药物作用后的后遗症,嘴唇干涩得要命,喉咙仿佛一口久枯的井。
身旁,是慕至君安眠的模样,窗帘也没拉,明媚的冬日暖阳细细柔柔地照射在他身上,通身仿佛镀了一层薄薄的星光,就连那纤长的睫毛也闪烁着淡金色的阳光细末。
绯薄的唇紧抿着,微微向上扬起一个满足的弧度,他看上去十分疲惫,一只手仍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就像她会跑了似的,十足的没有安全感。
昨晚发生的一切仿佛被剪辑失败后的电影片段,残缺不齐的涌入她的脑海,时而惊悚时而疼痛时而赍恨时而又羞赧……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侧过去搂着他,只是下面疼得厉害,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起他抱着她时疯狂动情的模样,白皙的小脸又瞬间晕得娇艳。
有他在,真好。
“醒了。”
慕至君睁开眼,就见她眸光粼粼的盯着他看,跟春风拂过的湖面似的,又像无辜的小鹿,一下子撞入他心头。
“嗯……”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他侧过脸去看她,原本想撑着身体躺高一些,却发现自己右腹处痛得厉害,那样疯狂的做了一宿,想来是伤口开裂了,不过一想到她缠着他各种娇滴滴的模样,什么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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