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意识到某男生气了,还是很识相:“呵呵,怎么会嫌弃呢?皇上不想和臣妾吃,但臣妾想和皇上吃啊!
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只羊儿满山跑,就算皇上穷的流落街头,你也还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怎么可能嫌弃。”
君修冥抬眸睨了眼她,总觉得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就是很怪:“真的?”
安笙洗漱了番,这才在饭桌前坐下:“当然是假的,臣妾跟皇上说笑呢,皇上怎么也能相信。
皇上想想,你怎么可能穷的流落街头!再说了,咱们皇上怎么能和鸡狗羊比,那群牲口还没皇上性能好。”
“你给朕闭嘴!”君修冥完全被她前面的话一噎,后面的话一呛,沉声道:“朕去早朝了,回来之前不想看见你,太吵。”
安笙眸光闪了闪,一脸天真:“意思就是说皇上回来之后想看见臣妾?”
君修冥冷冷的看着她,嗓音微沉:“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这女人,简直是连他生气都看不出来吗?反倒是她气人的本领不小。
安笙闭了嘴,只顾着吃她的早饭,想着能不能将昨晚上没吃的补点回来,她要不是念在他是皇帝,指不定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
君修冥看着霸占着他早膳的女人吃的津津乐道,狭长的凤眸眯成了一条线,眸子里有暗涌的云在不断的翻腾:“难道贤妃不应该恭送朕离开吗?”
安笙将还在喉间的食物咽了下去,而后打了个响嗝:“呃…恭送皇上离开!皇上走好,下次再来!”
君修冥只觉得胸口又是一怒,索性扬袖转身离开,这个女人随时都有让他抓狂的本领。
☆、第49章 永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走两步君修冥忽然又回过了身,看向常德:“老东西,你觉得八两的死让她释怀了吗?”
常德很诧异皇上会突然问起这个,沉默了会才道:“老奴不敢妄言,贤妃娘娘实在不同常人,老奴也摸不透娘娘的心思。”
君修冥薄唇抿一条弧度,这个女人看似与其她女人无异,实则的确是个尤物,喃喃说道:“朕倒觉得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也好,一物降一物。”
常德听得糊涂,到时这两人要真斗起来,皇上帮谁啊?
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皇上是想用贤妃治皇后吗?这不妥吧,毕竟皇后还有太后娘娘撑腰。”
君修冥细细地睨了眼凑到他眼皮子下的常德,笑了笑:“臭丫头身边有朕,朕当然不会让她受委屈。
至于皇后,她若安安分分,想必以丫头的性格也不会要她的命,估计会让她吃点苦头,这也是她这些年在后宫里为所欲为自找的。”
常德更懵了,皇上这完全是偏向贤妃了,只是这也才没多久,皇上是如何将贤妃的性情摸得这么准了?
君修冥向宣政殿的方向走了去,却见常德傻愣着,回过了身:“还不走?”
常德这才收了思绪,又慌慌张张的撵上去,跟在他的身后。
而安笙吃过早饭之后也便离开了养心殿。
半斤将一块令牌递到了她手里:“娘娘,这是杨将军送来的,让您妥善保管,说是掉了就没有了。”
“恩,半斤,你等会去把公主找来,我有点事跟她商量。”安笙将令牌放在手里细细观察了一番,而后收入了怀里,转身回了莞宁宫。
近日她有一个很胆大的计划,只不过不巧的是,出嫁匆忙,她没来得及收拾太多蛊虫,况且皇宫禁地那边种出来的花,质量都没万花谷好,蛊虫的效果也一般。
所以让安笙挺为难。
就在她沉思之时,一个身影从空而落,随着一阵风涌入了窗内。
安笙定定的看着眼前男子,这不是宴会上的那名男子吗?只是他看起来尤为熟悉,可这张脸……
白楉贤的声音极其温和,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在北盛过得可还好?”
安笙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傻掉,好一会才激动的扑上去:“师父,真的是你吗?”
白楉贤垂眸看着扑入自己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安笙,点了点头,揉了揉她的脑袋。
安笙再三确定后才又委屈的说道:“师父,师父,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一声不吭的就丢下我一个人在万花谷里,我还以为师父走了。”
白楉贤唇边勾起一抹苦楚的笑意:“傻瓜,怎么会。丢了谁也不会丢了你。我来北盛本就是寻仇,又岂会带上你,今日却不曾想到在宫中遇见你,当时听君修冥迎娶之人明明安若离,又哪知会是你?”
安笙在他眼里似看到了世态炎凉,禁不住疑惑:“没关系,没关系的,师父你没有不要我就好,可是师父,为什么你的脸?还有寻什么仇?以前怎么从来没听师父提起过?”
白楉贤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前是时机未到,有的事还是不告诉你为好,等仇报了,我就救你出去,永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第50章 情蛊
说起寻仇,安笙眉间多了一缕忧伤:“师父,我的婢女八两死了,她是因为我而死,死的时候连眼睛都不曾闭上,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
白楉贤浅声安慰,温润若水的眸光柔和荡漾:“笙儿,别难过了,这世间本就是欺软怕硬,这不是你的错,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安笙长呼了口气,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住在坤宁宫内的那个恶毒的皇后,终有一日,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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