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啊,白少爷可真疼月小姐,到时别闹出未婚先孕的事来就好,免得传出月丞相的千金还未出阁清白就毁的传言。”
月怜粉唇紧紧的咬着,横了眼身边多嘴的丫鬟:“翠儿,你胡说八道什么?白少爷昨晚用过晚食便离开了。”
安笙坐在马车里也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唇,拉着她上了马车。
君雯掀开马车帘子,对月怜客套了一句:“本公主今日便不叨扰月小姐了,想必这心上人走了。也没心情再招待本宫。”
月怜妾了妾身,算是行礼,低敛眸子里深藏着厌恶,被人如此调侃一番,她脸色更是难看。
而君雯完全不以为意,坐在马车内嘻嘻哈哈的笑着:“若离,你刚刚看见她那副吃瘪的表情了吗?真是好笑!”
安笙象征性的点了点头:“你还是为自己积点口德吧!别四处树敌。”
君雯不服的撇了撇嘴:“说我还不如说你自己,对付起皇后,你可是一点情也不曾留,对了,这马上就要春猎了,你有狩猎时穿的衣服吗?要不要我让宫里的人帮你做两套?”
安笙倚在马车壁上,合着双目。昏昏欲睡,没办法,今天她破天荒起的太早,身边的公主每次见到她总能说个没玩没了,跟和尚念经似的。
君雯见她不语,便当做是她默认了,又睨了眼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若离,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安笙想着杨尧极有可能派人去客栈寻她,便开口拒绝了:“我怎么觉得公主出宫就跟赶集一样容易,今日我有事,还真不能陪你,改日吧。”
君雯一脸的失望。下一秒安笙就已经跳下了马车:“公主见谅,改日定当赔罪。”
君雯趴在窗户上,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安笙,凶巴巴的道:“下次我饶不了你。”
安笙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便直接回了客栈。
她刚到客栈的门前,半斤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主子,不好了,屋内来了好些官兵,说是找你。”
安笙摸了摸半斤的头,轻松的笑了笑:“没事,意料之中。”
反倒半斤一头雾水,这种事情都能意料之中?
正当安笙步入屋内时,将站在里面的官兵清点了一下:“多了五个。”
杨尧一脸黑。看她这样子是早知他会来了:“多了五个少五个也不是给贤妃的。”
至从昨日她离开营帐之后,他下身就全然无力,根本站不起来,如此明日,他根本就无法前往塞外。
安笙翻脸同样很快,一瞬脸色便沉了下来:“既然如此,那将军就请吧!直走就是大门,一路别回头。”
杨尧气大的瞪着她,想发火偏偏又得忍着:“本将军来都来了,又岂会空手而归。”
安笙随意的坐了下,眼底带着诡异的笑:“呵呵,那就要看将军的诚意了,这茶真好。怎么不品尝品尝?”
杨尧现如今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来了这里连她的凳子都不乐意碰:“贤妃到底是什么人?来北盛有什么企图?”
安笙怡然自得的抿了口茶水,举止优雅:“唉,这话说的真是让人伤心,我来北盛这么久,将军居然不知道我是浣邺人士。
不过像我这样芊芊的弱女子,又能有什么企图?倒是将军做起这些算计人的事来,得心应手的很!我又哪里是将军的对手?”
杨尧在她手里已经不是栽了一次,两次了,鬼才相信她是个弱女子!
强行憋着心里的怒火,问道:“贤妃到底想怎么样?”
安笙真想将手里的茶水泼在他的脸上,语气极为不耐:“将军明知故问呢,只怪将军手底下的人不识趣。而不是本宫想怎样,倘若一早将三千士兵奉上,我们之间又岂会闹的现在这般不开心?您说是与不是?”
杨尧现下必须忍气吞声,一口应道:“好,我就给你三千精锐,随你支配,如此可满意了?”
安笙睨了眼上方染着的檀香,慵懒的说道:“可以,不过要劳烦将军,现在就去给我选十个一等一的高手出来,你不必多问,本宫自有用处。”
杨尧看了眼身边的侍卫,怒吼了一声:“耳聋吗?还不快去!”
“是是是。”侍卫连声应道,而后便匆匆的离开了客栈。
只是侍卫没走多久,又有人来势汹汹。
半斤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气都不带喘:“主子,不好了,皇上来了。”
她老远就看见了常德,所以就急忙跑了进来汇报。
安笙猛地睁开眼睛,从座椅上起了身,不解君修冥怎么会突然前来,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会关键的时刻。
她果断扭头看向了杨尧:“是不是你?”
杨尧冤枉的摇了摇头:“贤妃娘娘,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又如何可能是我?”
安笙想一想也并无道理,毕竟他私自将北盛的兵马转移到她手里这就足够丢了他头上那顶乌纱帽。
杨尧毕竟是打过仗的人。还算冷静,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等会阻止张晓带着人进来,让他在外面茶楼里候着。”
“是,属下这就去。”侍卫恭敬的回道,便转身欲要向大门离开。
安笙上前一把抓住那侍卫,对半斤开口道:“带他从后门走。”
“恩。”半斤点了点头,也便领着侍卫从后门离开了客栈。
而这时,君修冥大步走了进来,见屋内数十个侍卫以及坐在轮椅上的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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