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折命浑浊的眼珠子凸起,不甘心的瞪着立在他面前的女娃,七窍渗出斑点血珠。
若翾冷若冰霜。
……
秦寿是在三天后醒来的,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望着头顶熟悉的床顶,傻愣了好一会后,他哭了。
咬着被子,抽抽涕涕的没完没了。
若翾端着煎好的药进来,听到这熟悉的哭声,笑笑。
听到有人进来,秦寿咬着被子,慢吞吞的转头眼巴巴的看着他媳妇,熟练的一抹脸,发现没眼泪,顿了下。
“……媳妇!”
若翾走到床边坐下,把小白脸拧起来灌药。秦寿已经波澜不惊的喝完,还砸吧砸吧嘴,略带迷惑的眼珠子看着他媳妇:“媳妇?”显然用他不太灵光的脑袋,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若翾将碗放一旁,给小白脸诊脉,没什么大问题后,松了口气。知道他想问什么,收了笑容,淡淡道:“好死不如赖活着,有那功夫咬舌自尽,还不如让常老头剥了脸皮。”
秦寿打了个哆嗦。
他媳妇说这话的时候明明是很随意的口气,他却硬是听出了股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他的味道。
脑袋有点清醒了,秦寿打着小九九,干巴巴的看着他媳妇。
可惜,他媳妇是个瞎的,看不见他这楚楚可怜的傻逼样。
秦寿心中郁结,是他想咬舌自尽吗?他就算心里在强大,能承受得住被剥皮的耻辱和痛苦,可他又将他爹娘置于何处?将晋阳侯府置于何地?他可是晋阳侯世子啊……
秦寿慢慢攥紧拳头,笑嘻嘻的摇头:“不能!不能!那疯子那么喜欢我这张脸,被剥了脸皮不得随了他愿?才不要!”
若翾木着脸,起身就走。
打算耍宝的秦寿瞪大眼,看着他媳妇这么干脆的抛下严重受到心灵伤害的他走了,立马不干啊。扑腾着从床上爬下来,伸出尔康手干嚎:“媳妇!媳妇别走!快回来!”
他媳妇走了。
“媳妇我错了快回来带我一起走!媳妇啊!”秦寿跌坐在地板上,很着急,他媳妇生气走了!抛弃他了!虽然不明白他媳妇在气什么,可媳妇生气了,肯定是他的错。
眼看媳妇没影了,秦寿一着急,动作就大了点,也不知道扯到哪了,顿时痛得他呲牙咧嘴。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往眼前一看,然后秦寿什么表情都没了,他的手心上过药也做了简单的包扎。难怪刚醒来抓着被子的时候,手上怪怪的,只是那时候他还迷糊,又突然看到他媳妇,给忽略了。
屁股底下冰凉冰凉的,脑子里有什么模糊片段闪过。
秦寿脸色骤变,猛地从地上蹦起来,惊慌的跑到铜镜面前。双手颤抖的抓着铜镜边缘,整个人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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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想死递刀,个混账东西!
脸,还在!
耳朵,不知道在不在!
秦寿僵硬了好一会,知道脸没被剥松了口气,又一看耳朵处裹着白布鼓鼓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提心吊胆瞅着好一会才哆哆嗦嗦的摸上被包扎的右耳!
刀子贴着耳朵轮廓被撕皮时心如死灰的感觉,还在!
秦寿不敢用力捏包扎的地方,生怕捏下去会捏出一滩血出来。
看着铜镜里这张病弱熟悉的小白脸,秦寿简直热泪盈眶。
劫后余生?
不,不够来形容!
秦寿又哭又笑,最后抱着铜镜一个劲的咳。
“少爷,该换药了!”
长生的声音嘶哑,还带着鼻音。把草药和纱布放在桌上,低着头死气沉沉的站一旁。
咳嗽声生生被制止住了,秦寿嗖的回头,跑到长生面前,红着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问道:“换,换药?”
长生点点头。
秦寿的眼珠子刷的就亮了,指着包扎得精致的耳朵,声音都在发抖:“我我我我我耳朵还在?还在?”
长生面色灰败,咬着唇,奇怪的看眼他家少爷:少爷耳朵当然还在!还是女大夫给上药包扎的!只是刚女大夫脸色难看的来找他,让他来给少爷换药……少爷肯定惹女大夫生气了!
“嘿!嘿嘿!还在!还在!”确定自己没残废后,秦世子一秒钟变哈士奇!摸着包成茧的耳朵,笑声实在让人无语。
……
长平醒了。
还不如没醒!
若翾给诊了脉,写了方子给长生抓药。长生捏着药方,看着床上的长平一阵难受。张张嘴要说什么,发现喉咙堵得慌,扭头跑了。
秦寿难过得要死掉了,长平是为了他受常疯子几掌的!如果没有长平,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了!偷偷拽上媳妇的袖子,捂着小心脏!
若翾木着脸:“有多少人想要活着,却只能眼睁睁的去死?你想死,说一声!这里人人都能给你一刀子!”
秦寿不敢拽他媳妇的袖子了,他媳妇好可怕!
若翾冷哼一声:“手脚筋断了罢了!不能走不能动,你不会爬吗?蠢货!”
长平动了动眼珠子,又跟死人一样。
秦寿面色精彩,瞬间将脑袋里这样那样‘寻死’的念头给踢除干净,抓抓脑袋,趴在床边小声的跟长平嘀咕: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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