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弟揶揄地说:“书呆子被老想这些行不行,你不喜欢毕业就再从大一开始复读不就是ok了,每次见你低声下气生离死别似的。”
光头促狭地说:“掐指一算还要吃很多米饭这还不到四月份,食堂小白鼠实验可不能没有你,还要熬个夏天是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滨弟玩笑地说:“不算算现在才四月份,书呆子是不是想着早点脱离我们,还好意思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现在就想想离别的场景了。”
书呆子抬眉拿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拎起衣角擦拭着镜片,眼睛酸涩,手掌揉了揉眼睛,低沉的说:“重感情的好友一般是不会用这种话打击人,却没想到你是这么想,我是有些不舍。我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我们能否有机会再次聚到这样小小的房间里,可能是真的记忆是会模糊时间抓不住人的手留不住要走的脚步。”光头拳头轻轻的打在了书呆子的胸膛。
“瞧你说的,书呆子,以后端个金饭碗,虎贲乐队主唱邓音彣我司今年有活动,过来吆喝两首歌曲,这不是很好吗?”光头抬眉手背拍了书呆子的胸口,乐呵乐呵点了点头。
老四在床头把手机拔掉充电器,拨了曾智斌的电话。接通后麻利顺溜的开刷‘不要给我过什么愚人节就不要注意了,老四,你跟我过愚人节我就给你过清明节,呵呵…,是不是被我惊吓到了,玩笑的啦!先给你过愚人节,节日快乐。’
老四嘿嘿一笑回话‘什么话,真是…,好心好意却被当成驴肝肺,最近乐队有什么忙事吗?想叫你出来谈谈心说说未来!能不能抽点空吃吃喝喝,是不是最近在实习了好久没有听到你的乐曲声了。’
‘我们现在好久没有排练了,疑心病忡忡的,也不知道在瞎折腾什么不见他人影。一片空白。如果…,是今晚那可就是不行了,我这几天还有些事情要忙,过些时日吧!行吗?我和章佩约你们。’
老四失落沉默地回话‘这么快就拒绝人呀!真有那么忙吗?那…行,那就改天了,这是你说的。’
‘改天我给你电话,不好意思。’
老四失望的瞧了滨弟一眼:“听他语速那么的焦急,可能是真的有事吧!改天,他们约我们俩吧!”
滨弟缓声地说:“还真有点醉了,推托了呀!”
有勇气没有底气的佳妮在寝室里趴在写字桌看着音彣的照片,纤细的手抚摸着照片他的轮廓,仿佛渐渐将要从熟悉慢慢的变成陌生人,一滴泪花坠落在了照片上,但照片里的笑脸没有被眼泪淹没依然是目光如炬的望着佳妮的眼睛。知道他即将毕业要离开了这座美丽的殿堂,害怕见面是怕音彣交出排练室的钥匙就是流下离开的背影。
黄玲靠了过来惊慌失措的把照片塞到了抽屉里面,假装很开心的样子。双手摁在了佳妮的肩膀上,悠悠一笑地说:“在干嘛! 想什么事了,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佳妮托着下巴转回身看着黄玲的眼睛,怅然地说:“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的怅惘了,将要失去一些宝贵的东西,像是丢了东西一样心情空荡荡的没有着落感。”
黄玲不以为然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迟疑地说:“不是吧!想什么了是想他吧!没什么好牵挂就要毕业了,就要结束了。没有什么好怀念的。”
佳妮辩解地说:“是呀!就是要结束了,相识一场感觉就像过眼烟云随波逐浪就让时间流走,可不可以送点礼物给他。”
黄玲询问地说:“你想送什么,你是在找不舍的理由,别傻了什么都不送。”“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是吧!你还问我,说真得我也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看了佳妮阴沉的脸色又回答。
暗恋像是一块鱼生沾多了芥末,不小心呛出苦笑的眼泪。永远也不知道心里悲伤的苦水,不敢说的表白就是怕没有明朗的回应。
毕业临近了!感觉就是要失去一件宝贵的礼物,盯着腕表的秒针一圈一圈的转动,抑制了哭泣,空气变也越来越稀薄了仿佛就要停止了呼吸了。时间还是在腕表里转个不停青春和所有的一切将会被掩埋了,就剩下他被时间定格下来的笑脸做回念。快要毕业了,暗恋的人就要毕业了。
黄玲拽着佳妮的手,逗趣地说:“怎么这么重起来啦!起来啦!去图书馆,逛逛走走也不错就别天天闷在寝室里,就不怕发霉吗?”
似一块石头压在心里很难受,就像是天空就要塌了下来,把人压得死死透不过来气,很闷沉就要窒息了。喜欢他,是太爱他了,即使表白也挽留不住他的脚步,离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怕出门就会遇见了他,怕他递出了排练室的钥匙就连熟悉的背影再也见不到了。仿佛毕业将会带走和她所有有关的一切,暗恋的恋人就要到梦想的天空翱翔了。‘音彣学长我爱你,你知道吗?’
佳妮低声地说:“我就不出去了,我有点累,不去了。”她的心情像是烈日下的花朵给晒蔫了。
被黄玲拽拉站了起来,踌躇蹒跚,犹犹豫豫,跟着黄玲的脚步也扬起里步伐。
看着路边上的花丛到盛开了花朵,漫天飘着花香的味道,无精打采地抬眸白云飘飘悠悠的飞,心里却是痛痛切切的失落。
黄玲拉着佳妮的手在了前面,转回身说:“能不能走快一点,是不是要跟蚂蚁比赛,还是乌龟,还是蜗牛,行了吧!快点吧!阳光明媚空气清晰,比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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