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孟霖离开,路晨星走到胡烈身边,看着他酒后上脸的异样红色,轻叹。
“怎么不让那孙子扶我上楼?”胡烈仍旧闭着眼,嗓子低哑。
路晨星受了点惊吓,却又平静地说:“我哪有资格使唤孟医生。”
“我去给你泡点蜂蜜水解酒。”路晨星又说。
胡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躺在那,睁开眼睛,就看路晨星垫着脚从橱柜里取出一罐未开封的蜂蜜,用汤勺取出,冲了开水,又怕太烫,往杯子里加了凉开水。
汤匙转动中敲击到杯身的声音清脆而规律。
“叮——叮——叮”
场景,似曾相识,又因为时间太久,记忆模糊。到底自己是用的什么给他解酒的,也成了一件糊涂事。
胡烈凉凉一笑。
“来,喝水。”路晨星把水杯递到胡烈嘴边,胡烈并不张嘴,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路晨星有些局促,避开了了他的视线。
路晨星端着水杯的姿势持续了好一会,胡烈才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蹙着眉咽下,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接下了她手里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你……唔——”路晨星面对胡烈的突然袭击,猝不及防。呆呆地瞪着眼,整个身体都被他箍住,没有一丝挣扎的间隙,嘴巴里渐渐渗透进来的蜂蜜水,温热而不可抗拒。路晨星一点点喝下胡烈渡过来的蜂蜜水,直到喂尽,胡烈才松开了她的嘴。
“甜死了。”胡烈似乎是因为酒喝多了,眼神中竟然也带有一点促狭,说出的话也是惹人联想。
再看路晨星,脸颊绯红,双唇水润,分明是在诱人犯罪。
“你没有醉。”路晨星肯定道。
胡烈不置可否,腾出一只手,抚摸上路晨星的唇角。
“你一个人?”
路晨星一时没反应过来,几秒后才解释道:“阿姨家里有点事,晚上都是做好了饭才回去的。”
胡烈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仍旧抱着她,禄山之爪趁机摸了上去,心里免不得龌龊,其实在客厅里做,倒也新鲜。
路晨星却如临大敌,两只手死活拽着胡烈的一只手腕不肯撒。
“胡烈!”路晨星的叫声不大不小,也足够反应出她的抗拒。
“别说话,或许我心情好,一次就可以。”胡烈“好心”发出警告。感觉到路晨星不甘不愿地松了手劲,胡烈满意极了。
这才是他的解酒良药。
“晚上给我打电话做什么?”胡烈舒坦过后,把路晨星抱回了房,这才想起之前的事。
路晨星含糊道:“我下次不会再打扰你,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只问你打电话什么事,不要给我说废话。”
路晨星背对着胡烈瘪了瘪嘴。
“我有点不放心你。”
“不放心我什么?”胡烈追问。
“我就听人说你公司出了点小问题。”路晨星可不敢照实了说出她的听闻,只能尽量大事化小地讲。
胡烈冷笑,“怎么,怕我养不起你?”
路晨星只说了一个“没。”
“养不起你,我也就不养了。所以你最好祈祷我早日破产。”
好心没好报。
☆、15
胡氏企业董事长办公室里这会正放着《英雄波兰舞曲》。
沧桑而奔腾的乐调,苏秘书站在门口听着,轻松一笑,敲了敲门。
音乐过高,淹没了敲门声。苏秘书尝试第二次敲门,仍旧没有回应,只好自主转动门把,往里走了一步又关上了门。
“胡总。”
胡烈背对着门口坐在落地窗前,透明干净的玻璃上,隐约显示出胡烈坐在办公椅上,悠然放松的样子。
“这是今天的报纸。”
“嗯。”胡烈声音没有任何波动,从苏秘书手里接过,“s市市长主持整,风活动大获成功”的大字标题印在了头版头条上,格外引人瞩目。胡烈只粗略扫了几眼就又拿给了苏秘书。
“听说这次的整顿波及颇广,规划局的某位高层已经被带走了。”
“哦,是吗。”
“现在城南的土地开发案已经批下来了,银行那边贷款也没有任何问题。”苏秘书挨个报着喜讯,心情有些许的压抑不住,尾音上扬着。
胡烈食指敲击在扶手上,左右扭动了一下脖子。
“上面有消息,说是不少企业涉及其中,汉远就是之中最大头的。”苏秘书不解中带了点遗憾。“不过汉远那边,倒还没有什么动静。”
胡烈吩咐道:“你先去准备一下,通知他们下午三点开会。”
“是。”苏秘书将手里的文件夹放到办公桌上退了出去。
不急。一下子吃太多,口感不好,还容易消化不良。
胡烈看着玻璃窗外林立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物,眼神微冷。
“我不希望你破产,你那么厉害又怎么会破产。”
一想到前两天晚上路晨星睡前的话,胡烈用手撑着太阳穴,胸膛震动。
如今的形式已然颠了个倒。
风水轮流转真是一点都不错。何进利这会坐在办公室里,发了好大一通火。
好个胡烈,就这么十来天,之前所有的大好形势都如那海市蜃楼,浮光掠影,消失的干干净净。
王洋被抓,这会查出来牵扯到的即便没有实质证据,也够他汉远喝一壶的了。
王洋那个蠢货!做事手脚那么不干净,行事又不加收敛,当初给他送过去的东西,还信誓旦旦说折现最为保险,幸好他当初留了个心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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