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旦代替元武帝问询状元生平,状元一板一眼地答了。
何旦照着惯例,多问了一句:“状元可有什么想要与陛下说的吗?”
***小剧场时间***
狐八月举着爪子,手捧着麦克风。
【狐】:瑞王殿下,听说很多读者不喜欢你,对此你有什么感想吗?(看我明亮的眼睛)
【瑞】:(高冷地)古为皇者,何惧不喜?惧足以。
【狐】:我来翻译一下哈,瑞王的意思是,做皇帝的人,怕什么没有人喜欢你哟,他们怕你就行了撒!(他说得真好我竟无言以对)
第二百九十九章 地动
原本以为状元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可谁知道状元却颔首,出声道:“陛下!学生认为,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一日无继。自废太子后,陛下合该再立承嗣之人,以保江山有继。”
此言一出,周遭顿时静谧。
这状元,脑子是有问题吗?!
瑞王淡淡瞥了他一眼,眼里划过一丝讥诮。
何旦去看元武帝的反应,元武帝的情绪没有明显的起伏。
“陛下……”何旦凑近元武帝,过了会儿才将元武帝的意思问了出来。
“状元属意谁为承嗣之人?”
状元拱手道:“回禀陛下,学生不敢妄议。于学生而言,江山有继,便是好事。”
“照你这么说,谁都可以做那承嗣之人了?”岑王撑着一边脸,另一边脸还有未消的鞭痕,显然最近他又和岑王妃干了一仗:“你既然都说了这话,你倒是提几个人选出来啊。譬如说,我怎么样?”
状元忙道:“岑王殿下,学生不过提醒一句,并无代指,若是岑王殿下觉得……”
“哟,我还以为在这宴上,能提出这种想法的状元,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倒没想到我还没做过自我介绍,你倒是知道我是岑王。”
岑王呵呵阴笑两声:“显然你对京中王爷皇子们,都有些了解咯?那你倒是说说,你属意谁当太子啊?”
状元面上发白,这会儿额头上已隐隐冒了汗渍。
“就你这德性,还能被钦点状元?你的文章呢?我可想要拜读一下。”
状元这会儿已经想好了应对之辞,顿时道:“岑王殿下,学生认识您,是因为您脸上……实在明显,殿下与王妃之间的……闲情逸致,学生在街头巷尾倒也听过那么一耳朵。”
岑王被说中不堪之事,倒是一点儿没有恼怒之色,做思索状道:“这样啊……可你还是没说,你属意谁当太子啊。”
“学生……”
“你只是提醒皇室要未雨绸缪是吧?”岑王笑眯眯的,下一刻却蓦地厉声道:“大胆!陛下龙体康泰,刚废了太子,正是伤心时候,你却说什么以防万一,要陛下另立皇储,你安的什么心?!”
“学生冤枉!学生不敢!”
状元立马跪下,哭天抢地道:“陛下!学生对我大魏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陛下莫要误会学生一片赤诚之心啊!”
元武帝闭了闭眼,何旦示意几个小黄门将状元给拉了下去。
这等形象,真是玷污了状元这个头衔。
一场闹剧之后,元武帝也乏了,回宫休息去了。
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可谁知道,第二日早朝,得知了状元请立皇储的消息后,又有一批臣子跪地,请求元武帝立太子,稳国祚。
元武帝神情更是阴冷,何旦咳了咳润嗓子,开口替元武帝道:“陛下请问各位奏请大臣,你们属意谁为太子啊?”
下边儿有说瑞王的,有说南平王的,甚至还有说废太子的。
当然,说瑞王的占多数。
这淌水,他们是想搅混了不成?
何旦看着下方跪着的臣子们,心里寻思着元武帝这会儿在想什么。
“那朕,再立,慎,郡王,何如?”
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元武帝再无表态,也不去看臣子们的反应,让何旦送他回寝宫。
何旦匆忙间拉长嗓子喊了声“退朝”,群臣这才反应过来,不甚整齐地喊着“恭送陛下”。
何旦心里惴惴,一路回到寝宫后,安置好元武帝,他才忧心道:“陛下方才是说真的吗?”
元武帝冷笑一声。
“看来,瑞王,钉子,没,拔干净。”
元武帝偏过头,显然没了再说下去的兴致。
因为元武帝撂下了要再立慎郡王的话,最近朝堂上大家说话都小心了不少。
非瑞王一派的大臣老是会偷偷摸摸去瞧瑞王的脸,偏生瑞王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简直越来越“铁面”。
是啊,曾经瑞王办差办案铁面无私,得了个“铁面王爷”的称号。
如今他整个人不用办事,站那儿就让人觉得“铁面”了。
取这名儿的,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因为元武帝一直没说这是玩笑话还是真的心里就这般想,臣子们一时间都不敢妄动。
就在大家猜测元武帝是不是真的起了要重立废太子为皇储的心时,与京城相隔一州的地方却发生了地动。
京城也跟着晃了好一会儿。
彼时,常润之正牵着刘景陵走路,刘景陵性子急,嚷嚷着要跑。
常润之正觉被他闹得头疼,一下子觉得脑袋晕眩,还以为是头疼并发的晕眩,没想到魏紫却突然从厨房冲了出来,面色苍白道:“地龙、地龙翻身了!”
常润之疑惑地站定,刘景陵已经抱住了她的腿,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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