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保本以为她会走远了,还有点怅然,这一下子失而复得,便一脸的殷切,眼珠子定在她身上动都动不了了。
她走过来,手肘柔软地搭在安保肩上,一双眼妩媚地上下打量安保:“……你说,我有什么办法才能让我的客人避开旁人的眼睛,安全地找到我的房间呢?”
安保笑了,伸手在她tun上拍了一下:“走楼梯!”
她忍耐着,夸张地娇笑:“你逗我~走楼梯间也会被人看见。比方说,你。”
安保有些喘,眼珠子紧盯住她细而柔软的腰,连接上她tun的丰盈,想象着这样一把揽住她的滋味……
“那你,想办法堵住我的嘴就是了。”
安澄咯咯地笑,“那我
要先考你一下喽。说不定其实你是骗我的,你也什么都看不见。”
那安保急了:“只要在这个酒店里做事的女人,就没有什么秘密能瞒得住我的眼睛!”
安澄更卖一点力,将两个手肘都靠在他肩上来,若远若近地几乎是半个拥抱了:“……两个星期前,呃,不对我记错了,是十天前吧,你看见什么人从这个小门走出来了么?”
安澄伸手点他的面颊:“要是说不上来,就证明你根本没这个眼力,那我凭什么要捂住你的嘴,嗯?”
那安保呼吸急了,用力地想:“半个月前?你的意思是14天前?还是19天前,你说个准的。”
安澄娇呼:“哎呀我真的记不清了嘛。你就都说说看嘛。”
那安保目光急闪:“看样子你的生意不错,那几天是都有客人喽~”
安澄媚笑,手指在他喉结处打转:“我……活儿好嘛。”
那安保呼吸便又是一急,便将那几天见过的人都冲口而出。几时几点,几个人,形貌特征,全都一股脑往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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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安澄回到自己住处。
她脸上的浓妆在路上来不及仔细卸掉,只用纸巾随便擦了擦,于是进屋之后先看了一眼警长,就急着进洗手间去洗脸。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用纸巾随便擦过的脸有些吓人,连都能镇宅的黑猫都给吓着了,总之今晚警长的反应有一点奇怪。没叫,也没亲热地听见动静到门口迎接她,而是有些古怪地锁在房间一角,瞪着一双黄金眼瞅着她。
算是什么表情呢?防备么?好像应该不是。
反正是有些怯怯。莫名其妙。
安澄也没在意,还故意朝它做了个鬼脸,这才钻进洗手间去。
卸掉了浓妆,心情好多了。褪掉外面的职业套装,身上还裹着银水蓝的亮片包身裙。扭头发现忘了带衣服进来,又没敢光着出去,便只好还套着那亮片裙子,只是将后背的拉链拉开了走出去。
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就没开大灯,只是开着幽弱的小夜灯坐在床垫边。拍完了爽肤水,伸手去找睡裙……
忘了早晨起来随手给扔哪儿了,一时没找到,便以为是盖在被子下面了。她伸手进被子去找——
下一秒她惊叫着跳起来!
被子下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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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掀起来,幽暗里坐起一个人来。没有一脸的睡意,反倒一双眼睛含着寒水一般,一片银白潋滟,跟她身上的银水蓝亮片裙子似的。
警长这才终于回神了似的,假门假事儿地跟着一起叫。但是绝对不是平常看门望户时候的义正词严、声嘶力竭,反倒有种敷衍了事、不得不叫的意思。
安澄这个气,这会儿终于明白它之前那副样子是怎么回事儿了。她没顾上被子里的人,先抓了个垫子去砸卖主求荣的猫。
还警长呢,还镇宅呢,它压根儿骨头!
她是真的又窘又恼又尴尬,垫子是真用劲扔出去了……就忘了自己后头拉链是拉开的,这一用劲,拉链干脆自己彻底滑下腰线去,整个后背,还有半个tun部曲线,哗啦一下子都晾在了幽弱灯光里,晾在那人的注视下。
他眸光随之一黯,在黑暗里悄然无声起身,向她欺来。她垫子扔出去还没收回力,两个手腕就被他掐住。---题外话---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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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我真的非常喜欢他(1更)
安澄大口吸气,尽力挣扎。可是却知道都是徒劳,就跟曾经那许多次一样,她根本就挣不开他。
她扑腾尽了力气,只能横眉冷目盯着他:“汤律师这又是做什么?不请自来倒也罢了,这回也学会撬门了?”
他垂眸凝视她,她不敢触及他的目光……那么深邃那么滚烫,仿佛她一看就会被吸进去。
“嗤……我才没撬门。佐”
她终于力尽放弃挣扎,这叫他十分满意。他只用一只手掐着她两手腕,松了一只手来抬起她下颌。
“你想这么指控我的话,至少也该先去看看门锁。如果是强行撬开,一定会在锁芯留下划痕。你不妨看看你那里有么?”
她咬唇:“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笑了:“有些人就是总有个习惯:丢钥匙。于是这些人长大之后,就也会学得聪明些。比如,事先在门外留下一套备用钥匙。渤”
安澄张大眼睛:“你、你竟然找到了?”
关于藏钥匙的蠢货故事,每个人都听说过一大箩筐。门垫下面、门框上面、电箱里,成为三大重灾区。甚至有的小偷就直接到这三个地方找,怎么都能撞个大运。
所以安澄才没有犯这么蠢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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