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抚过来,指尖摸索过那枚戒指:“如果是真的,你会难过么?如果是真的,你肯回到我身边么?”
安澄就连侧身对着他,都已无法淡定。她想干脆背过身去,不想让自己继续曝露在他面前。
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微微闭了闭眼,面上便随之恢复了平静。
这要感谢身为律师这个职业,让她在法庭上学会了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在面上不透露出一丝一毫来跟对手知道。
她反倒淡淡勾起一抹冷笑:“汤律师这是说什么?我难过什么,又什么回到哪儿去?我跟你早已结束了,是我自己宣布的,所以汤律师跟谁定下终身都是汤律师自己的事儿,又与我有什么干系?”
汤燕犀心区一阵钝痛。
他极少能被人气成这样,可是她太轻巧就能做到。
他忍不住咬了咬牙,上前一步,一把拖住她手肘,将她拖进芭蕉背后的荫影里。
“口是心非的小结巴!如今嘴是利索了,可是心眼儿里反倒更曲里拐弯!”
安澄一惊,挥臂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终究力气更大,一把将她推到青砖墙上,身子随即贴了过来。他的体重、他的热度、他的气息……轻轻重重、虚虚实实地笼起了好几道牢墙,将她给困在当中。
她慌了,急红了脸要吼他。
可是他哪里肯给她这样的机会,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按
住,完全不受她反抗影响,轻易将她手臂反剪到她背后。
同时,便落下了唇,连咬带含,封住了她的唇。
她的抗议、咒骂都变成了猫儿似的咪呜,被淹没在了他的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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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忽然发展成了这样?她大脑只剩一片空白。
他的控制勾起天翻地覆的记忆,排山倒海淹没她的神智。她自己的身子,渐渐开始不听她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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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楚闲已经等得不耐。
安澄之前是跟粒粒一起出去的,看样子是去洗手间,楚闲便不方便一同跟着出去。可是粒粒先回来的,回来了半天也不见安澄的踪影,楚闲便终于忍不住问了粒粒。
粒粒皱皱眉:“安说吃了两口辣的,胃口有点不舒服。我想可能是拉肚子了,她让我不用等她。”
拉肚子、厕所……依旧还是她当年的习惯。
楚闲皱眉,抓过餐巾按下嘴角,然后丢在桌上,起身便向门口去。
卓星华瞧见了,忙起身也追上来:“楚闲,有个要紧的问题想跟你聊。”
楚闲不得不耐着性子站住:“不好意思,我有点内急。先去下洗手间就回来,我们待会儿聊。”
卓星华却捉住不放:“就耽误你一两分钟。或者我陪你一起去,咱们一边如厕一边隔着蔷聊。”
出现真被卓星华打败了,只好停下来:“那你说吧,我们简单扼要。”
卓星华急速搜肠刮肚,随即眼睛一亮:“……齐妮被控杀害前夫案,我听说这个案子楚闲你要亲自打,作为你成为副检察官后亮相的第一个案子。说来巧了,齐妮找到了我们鲨鱼所。”
楚闲旋身回来:“你说什么?”
齐妮前夫劳伦斯身家不菲,齐妮与之离婚却没得到多少财产,离婚后的齐妮找不到固定工作,所以原本只是委托了一家只有一个律师的私人律所。
“齐妮怎么会有钱去聘请你们鲨鱼所?”楚闲盯住卓星华:“她连固定的工作也没有,在超市收银的兼职工作十分微薄。”
鲨鱼所是业内公认的“认钱不认人”,做大做强之后,收费的标准也在业内是排在前面的,齐妮这样的人根本没机会进鲨鱼的门。
卓星华耸耸肩:“没办法,我们并购了s,他们原来的法律援助部就也跟着过来了鲨鱼。那是个不良资产,是个无底洞,鲨鱼的合伙人没有想留着它的。合伙人们都想赶紧把法律援助部给切了,可是总该师出有名。所以这次的案子就是个机会,如果亚伯拉罕输了,那鲨鱼就可以名正言顺将这个部门切割掉,将亚伯拉罕扫地出门。”
卓星华朝楚闲眨眨眼:“所以这次虽然是鲨鱼跟你对台,可事实上鲨鱼的合伙人都是希望你能获胜的。”
“哦?”楚闲抑制不住地挑起长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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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星华将楚闲的时间耽搁得够久,门厅芭蕉影后,汤燕犀已吻肿了安澄的唇。
他这才依依不舍松开,又忍不住伏在她颈侧,死死按住她的手腕,化解去她反抗的力道。
“……你吃醋了。不过,我喜欢。”
安澄浑身无力,手更被制住,只剩下一张利嘴。可惜也不敢大声,只能低低地骂:“你喜欢?那你倒去买个十缸八缸的醋,淹死在里头才好呢!”
他停了反倒低低地笑:“永浴醋河?我喜欢,一定带你一起试试。”
安澄懊恼可是又无肯奈何,只能一力挣扎:“你放开我!我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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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离不开你
他的指尖抚过她肿了的唇:“你喊啊,千万别犹豫。”
安澄真是想哭,却也只能反倒死死咬住了唇。
怎么能喊,喊过了就更是众人皆知了。
他叹息,又吻下来,用柔软的坚持叫她不得不放松牙关,不再残害她自己的唇。
她更害怕,浑身都在打着细细的寒颤。
“我没兴趣跟你这样没完没了。汤燕犀我告诉你,就算你今晚又得逞一次,可是我还是跟你分手了。我跟你,再没有可能!纺”
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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