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卓宁的父亲不动声色将何卓宁与许清澈的小互动收入眼底,即便何卓宁真如许清澈所愿不说什么,他大概也能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周女士一点也不知情,她好奇地问何卓宁,“什么话?”
何卓宁拉过许清澈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我和清澈决定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希望爸、妈、阿姨你们能祝福我们。”
“卓宁,你说什么呢?”何卓宁的母亲第一个站起来反对,“她和简……”眼见着某个名字就要脱口而出,被何卓宁的母亲生生止住,她改而换成,“反正我不同意。”
“妈,我……”没等何卓宁说完,何卓宁的父亲就及时跳出来,他给了何卓宁一个宽慰的眼神,然后安慰过分激动的妻子,“卓宁他不是一个小孩子,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决定,你就别操这份心了。”
何卓宁的母亲觉得委屈,“我能不操心吗,他这是一堵墙撞两次!”
尽管何卓宁的母亲说得隐晦,不过许清澈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暗含深意,比如这不是何卓宁第一次与人以结婚为前提交往,按着何卓宁母亲对她的不喜程度来看,或许她与何卓宁的前任还有某些相似联系,具体是哪里相似,她就不得而知了。
如此一想,许清澈就不舒服了,她不是介意何卓宁有段过去,毕竟像他这样的年纪有位前任哪怕几位也很正常,更何况许清澈她自己都有位前任,所有完全没有理由去苛责何卓宁。她不舒服的只是她与何卓宁前任的相似。
三位长辈中,唯一一位超然事外的人就是周女士,前一秒她还在不快许清澈这个不省心的诚心给她添堵,后一秒就在何卓宁直白的表明心意中缓不过神来,关键是她家口口声声只说是“普通朋友”的女儿此时竟然一声不吭。
这两人出去是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效果这么明显,周女士疑惑。
“哎,许清澈她母亲,你倒是说句话呀!”若非何卓宁的母亲提醒,周女士差点忘了她是个有言语权的家长。
“咳咳咳。”周女士清了清嗓子,成功将四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这架势,感觉周女士要发表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结果周女士只是说,“我没啥意见。”
于是,众人自带“嘘”声地收回视线。
为表明自己不是来搞笑的,周女士继而开口,“卓宁,我们家清澈从小没有父亲,我一直盼望着她能早点成家,好有个人去照顾她。卓宁,你说想和我们家清澈结婚,阿姨真的很开心,希望你是真心的。”
周女士朴实的一番话,让许清澈内心波澜不平,周女士从来没在外人面前表达过她对自己的感情和维护,如鲠在喉,许清澈只能发出一个音节,“妈……”就再也发不了声。
何卓宁的母亲原本就对许清澈不满意,现听说许清澈还是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愈发不满意了,若非何卓宁的父亲拦着,她指不定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何卓宁的父亲最后总结陈词,“卓宁,清澈,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们,婚姻不是儿戏,如果你们想好了,我尊重你们的选择。”
英明睿智的父亲总能用言语和实际行动鼓励他,何卓宁由心而发地感激,“爸,谢谢。”
就这样,许清澈与何卓宁开启兵荒马乱的恋爱生涯。
林珊珊是除了双方父母外第一个得知许清澈与何卓宁在一起的人,且一点不震惊不意外。
“二水,我就说你跟何卓宁会在一起吧,你还不信,现在你看?打脸了吧?疼不,需要我给你揉揉?”几乎是得到这两人在一起消息的第一时间,林珊珊就拨了许清澈的电话过去问候,也不顾国际长途多烧钱,谁让人家有钱任性。
许清澈也不矫情,顺着她的话而下,“对,很疼,你倒是过来给我揉揉。”
“小样,你给我等着!”彼时的林珊珊正在几千万公里外的某爪哇国,飞回来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好,我等着。”许清澈调皮吐舌,虽然林珊珊看不到。
通话仍在继续着,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许清澈便打开笔记本,浏览起林珊珊的i来。说起来,i账号是两人在大学的时候一起申请的,林珊珊是无自拍不生活的那种自拍达人,因而,无论是她的朋友圈还是i等其他社交平台,充斥着她大量的自拍照。
许清澈则不然,她不喜欢将自己的生活暴露到社交平台上去,所以许清澈的朋友圈一页便能全部看完,而林珊珊的朋友圈翻上了三天三夜也未必能看完。
林珊珊是上周五飞去某爪哇国的,从她发在i上的图集,轻而易举就能知晓她这一路的行程,和几周前某人在朋友圈里发的行程无异,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就不得而知了。
许清澈依次给她的照片点赞下去,终于在最近的一张海景自拍图中发现了蹊跷,右下角不起眼的地方有个男人的背影,不仔细瞧真发现不了,许清澈将照片放大,一眼就认出这个男人是周昱,原因无他,因为周昱身上穿的这件限量版爱马仕衬衫是许清澈陪着林珊珊去买的,亲眼见证她刷下一个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对林珊珊来说是小的数字。
林珊珊会与周昱出现在同一地方,还有比他们两人复合了更完美的解释吗?没有,遂许清澈对着电话那头的林珊珊,语气促狭,“二珊,我好像在你的照片里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哪里的照片?”林珊珊明明记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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