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娇右手轻捻银针,左手轻轻拍了拍三公主的手安抚道:“公主是不是觉得腹部有些凉意?别害怕,针也刺入穴位,公主只需静心感受,若有不适请马上告知臣女。”
这么快就下针了?三公主不由惊讶地睁大眼睛看向司徒娇。
司徒娇对着三公主嫣然一笑,微微点了点头,右手继续在银针上施为。
有了司徒娇的安抚,三公主定下心,慢慢感受针灸的效果。
这一静心下来,腹部的感觉就明显起来,只觉得随着针灸的持续,腹部隐约有了一股热气环绕,原本如刀割一般疼得揪心的腹部,让她奇迹般感觉到暖洋洋的极是舒服。
痛感渐渐消失,环绕在腹部的那股子暖流让三公主舒坦得只想哼哼。
见三公主的脸色慢慢有了好转,紧蹙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脸上露出一种极为享受的神色,司徒娇知道针灸起效了。
别说是司徒娇,就连一旁紧张看着的司徒娇施针的惠妃娘娘也看得分明,心下不由大大地松了口气。
就算这个侄女无法让自个心想事成,能够解困扰了瑶儿三年之久的痛经之苦,今日招她进宫也是值得的。
今日惠妃娘娘亲眼看着太后在司徒娇的按摩下酣然入睡,她自个也亲身感受了一把司徒娇的按摩手法,此时又见司徒娇三公主解了痛经之苦,对司徒娇的医术保有极大的信心,在她的心里更为期待稍后司徒娇替她的诊疗,希望司徒娇能够妙手回春。送她一个孩子。
此时惠妃娘娘快将司徒娇看成了送子观音了!
“还痛不痛?”司徒娇哪里能够知道惠妃娘娘此时的心情,只是专心地给三公主施针,一边在银针上施为一边轻声询问。
“嗯,还有一点!”自从司徒娇让她静心感受以后,三公主始终都闭着眼睛,也许是感觉到舒畅了,回答的声音如同梦呓一般。
刚刚疼得她几乎昏厥。乍然间小腹恢复了正常。若不是身下还有着粘粘湿湿的不适感,真恨不得就这样懒洋洋地睡上一觉。
“公主先去更衣,等下再施上几针。今次痛经之症即可全解。”司徒娇收了三公主小腹上的针,让嬷嬷先扶着三公主下去清洗更衣。
“娇娇儿,今日幸得有你,否则瑶儿可真是要遭大罪了。”目送三公主去浴房。惠妃娘娘一把握住司徒娇的小手,神色极为激动。
“这是臣女应该的。当不得娘娘如此夸奖。”被惠妃如此夸奖,司徒娇不由小脸一红,羞涩地垂下头。
“可有法子根治瑶儿的痛经之症?”惠妃娘娘是三公主的生母,每次三公主来癸水不但是对三公主的折磨。也是对她这个母妃的折磨。
“待彻底解了这次之痛,再容臣女细细把脉,臣女不敢保证能够完全治愈公主的痛经之症。缓解症状却还是有把握的。”虽然对三公主的痛经之症心里已经有了六七成的治愈把握,不过司徒娇说出来的话依旧有所保留。
听了司徒娇的话。惠妃娘娘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不过很快就回复了正常。
想想也对,司徒娇不过只有十二岁,比起三公主来还要小三岁,她能够解此时的疼痛已远远胜过太医院的那些老家伙,再高的要求,也的确是强求。
等到三公主更衣出来,司徒娇让三公主再次在榻上躺下,开始新一轮的针灸,这一次针灸的穴位并没有大的变化,只是多了脐下两指处的气冲和曲骨两穴。
若只是缓解痛经的症状,这两个穴位不针也可,只是若要根治三公主的痛经之症,这两个穴位却是非针不可。
经过一番刺提捻拨,三公主腹部的疼痛感已经彻底消失,脸色也恢复了原先的红润,整个人也活泼了起来:“若非亲自体会,真不敢相信表妹的医术如此了得,不知道表妹到底有过什么样的奇遇?”
司徒娇一边给三公主细细地把脉,以期做出最佳的治疗方案,一边轻言慢语,将一年前七月十五那一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那桃林别院不是你娘的庄子吗?司徒锦怎地会去桃林别院找你的岔,最后居然还导致你重任昏迷了几天?这事本宫可没听到一丝的风声。”惠妃娘娘听罢极为惊讶。
“别院那边自是有消息传回府里,我娘那里应该是我娘身子弱,怕她受不住,因此一直瞒着。至于府里……呵呵呵……”司徒娇最终没有将话说完,只是用一阵苦笑代之。
惠妃娘娘沉默了,安宁侯府那个老夫人对于韩氏和韩氏所出的儿女是怎样的一种作态,惠妃娘娘岂会不知,对于司徒空这个兄长的愚孝,惠妃娘娘更是明白,于是只能在心底幽幽地叹了口气。
如今她再也不是安宁侯府那个在嫡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庶女,已然成了南陵国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可是就算如此,安宁侯府的事她也不能管太多。
“如此说来,表妹是因祸得福了!”三公主没想到司徒娇给出的奇遇居然还有一把辛酸泪。
“可以如此说吧,昏迷的那几日里,昏昏沉沉中似乎到了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那里有许多平日里压根看不到的医书。
在受伤之前,臣女只是跟着身边的李妈妈学了些医术的毛皮,却在重伤昏迷的那几日里将一些古籍医书看了个遍。
在清醒以后,臣女的脑子里全都是那些个古籍中的医例和药方。
说起来臣女的第一个患者,其实就是臣女自个,臣女在清醒以后,弄的第一个医方就是给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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