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异后如果长久处于空窗期没有一个伴侣,她是不信的。人就是这样,千方百计地求证,但当事实如自己所愿,又会顿生狐疑。
客厅立着一个小巧书柜,里面是一些文学书籍和英文工具书(沉辰居然看陀思妥耶夫斯基?这让她更觉得这个男人不同于别的油腻群体,值得她喜爱)。书柜最下面的抽屉一拉开,竟然是一本影集。
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影集这种上古的东西,基本都只存在于上一代人的生活中,记录的都是起码十几年前的时光了,她如获至宝,即刻将影集捧到客厅外的阳台,坐在躺椅上对着一片落日余晖悠闲惬意地翻看。
影集里是平常不过的生活照,有他的,有家人的。她看见他的父母,应该都是军人,父亲眉眼英挺,母亲笑靥如花,无怪能生出他这样长相的孩子。而他,从小到大的相片里都是目光明亮狡黠,在一众合影人群中格外突出,看着就不是老实巴交读死书的角色。
影集翻到最后,是一张合影。他和一个女孩。两人都是十来岁青春的年纪,穿着校服,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拘谨。女孩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是清纯而讨人喜欢的美丽面孔,眼神澄澈灵动。
怎么看,这都是一对极其般配的少年情侣。
这是谁?是他的前妻?还是某一任?然而这张照片被珍而重之地放在影集最后,证明了照片上主人公的重要性。而作为苏,她自己,不是第一任,也不是最特别的一任,自然会颇有些酸溜溜的感觉,托着腮望着远处渐渐亮起的灯火发呆。
“看完了?”一个平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但造成的效果却不亚于一声怒吼。
沈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身后,悠然靠在阳台门边,饶有兴致地打量她。
被抓个现行的感觉很不好,虽然不是犯罪,但也让心脏在她胸腔里扑通扑通地打鼓。
“那个,……”她强行打着哈哈,扬扬手上的相册,“你小时候的照片都好可爱啊。”
“是吗。”他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感兴趣的不是我。”
“没有啊,我其实就是想找本书,然后无意间翻到有本相册才好奇打开来看的,不是故意的……”她跟着他回到客厅,经过别的房间时才发现自己强行的辩解是那么苍白无力。每个房间都带着她翻过的痕迹,柜子抽屉都没有复原,地上还掉落一些手忙脚乱碰掉的东西……
她从没觉得自己那么蠢,而且,说不定还能在他眼里落个既蠢又坏的印象。
“我……我只是想了解你。”她站在他面前,小声讷讷解释,像只瓢泼大雨下瑟瑟发抖的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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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辰看着她的可怜样子,没有说话。
他其实尤为反感与人相处不设界限不留隐私,无论是和家人还是伴侣。年轻时脾气没现在好,他有几任女友便是由于翻他手机被他直接一票否决,无论她们如何挽回都不予回旋余地。
现在她也这样,看来女人还都有点共性。但是,现在的他倒没有感到如何生气,只是觉得有必要让她长长记性知道他并不喜欢她这么做。
于是苏被他牵着手带到卧室,关上门,他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不再是那个招呼她自便的温和伴侣,而是居高临下的主人。
而她,衣服早已被他除掉,又赤裸着身体跪在他面前。他想是没有要立刻发落她,而是沉默着等她自己反省片刻。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如果他还愿意用这种方式对待她,那想必是并没有对她完全失望。这么推论,逻辑上倒也说得过去。惶恐的情绪渐渐松懈下来,一抹偷笑便控制不住流露出来。
然而她忽略了一个问题,沉辰一直盯着她,她脸上的笑意被尽收眼底。
“你好像很开心?”他站起身,“那我们直接开始吧。”
没有来得及分辨,她的下巴便被抬起来,嘴里被塞进一只口枷。皮带在脑后被束紧,嘴巴便被撑开,只能呜呜呻吟。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并不担心久跪会伤膝盖。身体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上半身压低,下半身抬得高高,双腿分开,腿间羞私又以最耻辱的姿势暴露给他。
她听见他在柜子里翻找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随意扔在床上,互相碰撞着,听得出都是极富质感的器具。
“板子,你之前试过的,”他一样样介绍,慢条斯理,“马鞭,可以热身调情也可以正式惩罚,感觉会很不一样。还有这个,”
他在她身后挥舞了一下手臂,带点尖锐的声音划破空气。
“藤条,用木蜡油泡过,很久没有用了。”
苏听见那声音,知道这东西落在身上绝对滋味难熬。她想跟他服软认错,但嘴巴已经被口枷撑成一个圆,口水不受控制地渗漏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好整以暇地走到她身后:“每一样三十下,所以你可千万忍住。”
他拿起了木质的板子。
“我们先从这个开始吧。”
这一次的板子比她前几次挨过的更沉重,抽打在皮肉上是渗透到里面的钝痛,不出二十下,她的两瓣股肉上已是红肿一片,像两座迅速隆起的小丘。这种板子很容易在皮肤上留下难以褪掉的淤血,所以他并不集中在一处拍打,而是照顾到她的整个臀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像一只熟透的桃子一样,从里到外地肿胀着,传递着又痛又麻的讯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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