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在继续,没有占得有利地位的男人们从台上下来,随意对台下拼命扭动身体的女人们下手,随即响起密密匝匝的声音,像是阴天时候鱼塘里鱼儿浮出水面咂嘴的声音,各色布片满天飞,不一会儿地上衣物便散落一地。
地上座椅上,甚至是墙上都压着一对对的教缠的身躯,或白活黑,有的甚至是一对二,极尽银糜,令人不敢置信,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堕落到极致的地方。
“宝贝,看看我对你多好,你知不知道,差一点,你就是台上的那个女人。”丁越粗糙的大掌对着手心的圆球狠狠一捏,像是捏个橡皮球一样,但是对宋诗菲来说,却像是被他抓住了心脏一样疼痛。
她“啊”地一声尖叫却被淹没在各种声音里面。她看向丁越的眼睛是恐惧到极点,她明白他口中的差点是什么意思。在法国逃走的那次,差一点,她就沦为了万人骑的那种女人。虽然现在她也好不了多少,可她至少不用被毒品控制,至少压在她身体上的都是上流层次的人。
就在刚才那个女郎舔着钢管时,丁越告诉她,那个女郎舔着的是溶化了春药跟k粉的混合物,所以她会在各色男人中欲仙欲死,直到药力褪去。这个地下酒吧就是丁越销售毒品的一处点,这里人物三六九等各有,在这里挥霍着金钱跟生命。
这时,一对男女教缠在一起走到两人的身边,浑然不在乎这两个人就在那忘我的做了起来。女人嗯嗯啊啊,背靠墙壁,双腿勾在男人腰间,叫的欢快,男人耸动得畅快。丁越一把搂过宋诗菲,脸上邪笑着抹了一把那个女人,然后带着她走到其中一个隐秘的包厢内。
“丁老,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情吗”宋诗菲主动讨好丁越,在进门以后不等丁越动作,就开始给他脱衣服。在被丁越狠狠惩治以后,她跟孙德海一样叫他丁老,以示对他的忠诚。
丁越手指描摹在已经敞开衣服的宋诗菲胸口。那里,被烫伤的伤口疤痕已经被一朵妖艳的罂粟花取代,只要他的手指收拢,那朵含苞的花朵就会在挤压下绽放。那个地方有着很多深深浅浅的痕迹,可以想象地出有多少人为这朵花疯狂。
丁越的眼红了起来,嘴角的笑更加邪气,他低头,狠狠吮吸起那朵花来,像是要咬下那花瓣一样。宋诗菲手指一僵,深深陷进丁越的背脊,她的头往后仰,贝齿咬着唇瓣,忍受着那种血肉之痛,既痛又刺激,令她又爱又恨。
“很敏感嘛,看来那些法国男人将你调养得不错。”丁越松口,将手指从她的下面抽出,邪笑着。而宋诗菲的胸口已然落下两排深深的牙印。她媚然一笑:“不到这个程度,怎么在一夜之间在法国那样的天堂成名,要是没到这个程度,不是枉费丁老您的栽培”
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的肌肉上轻轻滑动,一路往下。丁越盯着她魅惑的眼,那眼睛像是罂粟花一样美丽,可是却淬着毒。他一把抓过她的头发,逼着她的头往后仰,宋诗菲觉得头皮一阵揪紧,她轻轻含了眉头,却是依然含笑,并且魅色更深。
“哈哈哈,不错不错,很能忍。”丁越笑得肆意,松开她的发贴上她的唇,一阵深吻,将宋诗菲吻地晕头转向,肺里的气都几乎被吸尽。他舔舔唇,像是吃了美味的餐点一样,一把将宋诗菲推倒沙发上,自己压了上去,没有任何前戏就顶了进去,狂风暴雨一样的索取。宋诗菲极尽讨好,扭动着身体,叫的比刚才那个女人还欢快,卖力配合着他,只求他不要突然来个大变脸,然后又是地狱式的折磨。
她真的是怕死了这个男人。上一刻叫着宝贝,下一刻训狗一样拿皮带抽她。
一阵激烈的抽搐以后,包厢里满是情欲散发后的味道。宋诗菲喘着气,眼神迷离。丁越从她身上下来翻身坐躺在猩红色的沙发上,休息了一会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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