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困难重重,不过看着她跪在床角帮小丑吃屌的低贱模样,却让我内心的犯罪慾
望有愈来愈盛的趋向,这时床盖板上再次出现了人踪,我仔细一瞧,原来是刚才
带路那个侏儒和另一个身高与他类似的小矮人在同时垂绳而降,他俩手上拉着一
样黑色物体,只是一时之间我却瞧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在乍伦和陈坤的帮忙张罗之下,两名侏儒总算把那团黑压压的东西吊挂完毕
,现在不必问我也知道那是一张吊带椅,四条牢固的吊带凌空摆盪、下面则是一
个正方形的露空坐垫,看到两旁还各有斜拉的板带支撑,我猜那可能是用来固定
大腿之用,因为我在欧洲的成人俱乐部见识过这种东西,有些甚至头上还有横杆
可以当作握把,所以我再更用心的观察过后,果然又发现了背部的支撑带和圆形
套环,看样子这张不算是坐椅的椅子,正在等着女角坐上去让人任意姦淫。
一看床中央已经安排妥当,小丑立即弯腰把黛绿牵起来说道:「走,宝贝,
我俩现在就来让好戏上场。」
发现四周牆上都有着层层迭迭的人脸和面罩,黛绿的脸色似乎红了一下,但
随着她转身而去,我便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了,不过由于牆外的灯光相对昏暗,
因此玻璃窗后那些若隐若现的面孔就有点像鬼魅一般,然而或许是女角太过于
动人之故,所以这种诡异的氛围反而令我倍感刺激。
很快黛绿就被那群男人安置好在吊带椅上,她的两腿大张、高举的脚踝全被
套环固定住,斜倚的娇躯呈四十五度角面向床尾,两手紧抓着吊带的她似乎有些
惶惑和不安,在望了望分站两侧的乍伦及陈坤以后,她虽然连舔了好几下嘴唇,
可是并未开口说话。
「很好,就是这样。」
小丑满意的点着头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抱住她的左脚亲吻起来,刚开始只是
蜻蜓点水般的呧触而已,但一越过腿弯处情况就热烈了不少,只见那张呼着热气
的大舌头开始在大腿内侧来回舔舐和啃啮,再加上两隻魔爪也在黛绿身上恣意摸
,所以不过是一分钟左右的光景,我便发现未婚妻的表情出现了明显变化,她
的双眸微阖、下巴高仰,螓首也不时会摆动几下,不过她还未哼哦出声、似乎是
快感才刚起步,而小丑这时忽然停下来告诉她说:「爽的时候记得要叫出来让大
家分享,想挨肏的时候也别客气儘管开口要求,懂吗?」
星眸半掩的黛绿只是点了点头并未答腔,接着小丑便开始舔她的右脚,不过
这次同样又是过门而不入,就跟之前一样,只要舌头一靠近我未婚妻的yīn_hù,这
位大个子便会立刻转向从头再来,然而在如此週而复始的挑逗之下,恐怕没有哪
个女人可以撑持多久,因此不久以后我便听见一个变调的声音在嘤咛着说:「噢
、来啊!你为什么还不舔我那个地方呀?lllliip;喔、我裡
面好痒、好空虚llllip;你就别再慢条斯理了好不好?」
可能已经受不了慾火焚身之苦,因此急着想要被ròu_bàng插入的黛绿这时是用华
语在讲话,谁知小丑竟然也用不标准的北京话回答着说:「嘿嘿,这可才刚刚开
始而已,在妳没嚐到真正飢渴的滋味以前,休想会得到任何一根yáng_jù的安慰,所
以妳要尽量浪给大家欣赏,要是放不开的话,妳就只好慢慢的熬!」
我一直误以为这小丑是个洋鬼子,不料他竟然是个华人,即使说话的语音有
些怪腔怪调,但听得出来他应该是惯用华语的南洋侨民,有了这层认知以后,我
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可是即使近在咫尺,在面罩掩饰之下根本无法瞧出他有
什么特徵或不同于别人之处,若硬要说个分明,那就是他的胯下之物委实相当巨
大,那种应该是a片男星才会拥有的尺寸。
然而我未婚妻却在期待这支巨根的插入,眼看对方并不愿急就章,黛绿只能
哀怨的应道:「我都已经同意当你的性奴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折磨我呀?」
小丑并没心软,他依旧嘿嘿的阴笑道:「性奴就该乖乖的听话而不能有任何
异议,否则人将会给妳意想不到的惩罚,所以不准再囉嗦了,从现在开始一切
都必须依老子的命令为准,明白吗?」
这回黛绿没再答话,只是沉默地把脑袋往后一垂,摆出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
,而小丑也没再吊她胃口,这傢伙终于蹲了下来,开始一边撑开她的大腿根处、
一边把嘴巴凑了上去,可能是等待过久的缘故,才刚看到戴着面罩的后脑勺有所
动作,我就听见自己的未婚妻用抖音在呼喊着说:「呜~~、噢、呀llllip;好、舒
服llllillip;这太美妙了!」
小丑的脑袋在忙碌地摆动,而黛绿的双腿也不安地在凌空蹭蹬,每个人都看
到她逐渐在摇头甩脑,时而紧闭、时而微张的双眼也透露出了内心的渴望,但我
知道未婚妻还没完全上火,因为一个真正耽溺于性慾中的女人表情绝对是悽苦无
比、而不是充满期待或浮现笑容,所以我还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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