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安心
提前打了电话,左思纯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花婶和王东东都在。花婶不大了解左思纯与金毛、毛嘉康三人之间最近的纠葛,听说左思纯要搬回去跟前夫一起住,十分不解。
她叹着气说道:“唉,为什么要回去呢?在这里住着不好吗?虽说孩子跟爸爸在一起是好事,可他爸爸毕竟曾那样对你。这万一再……可怎么好?”花安婶没说全的话是:万一他本xquot;/gt;不改,再伤了左思纯,可怎么好?
“花婶,我知道你为我担心,但,我已经想好了,为了佳明,我和他回去,但我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傻,我会替自己做好打算!”左思纯抱着花婶安慰。这四年的相处,左思纯得到花婶无微不至的照顾,已经把她当作半个妈妈了。
王东东讪讪地站在一边,眼睛偷偷向这边瞟,可左思纯一看向她,她就马上移走视线,不敢跟左思纯对视。
瞅了个花婶离开的空儿,左思纯决心打破两人间的尴尬,她对王东东说道:“我就要回去了,多谢你这些年的帮忙,金毛……你以后多照看他一点。”
王东东眼睛红红的,她说道:“对不起,思春姐,是我不好!我昨,只默默地帮左思纯收拾东西。
人说破家值万贯,还真不假。住了四年,左思纯和佳明两人的东西也真不少。光佳明小时候穿的衣服、玩的玩具就一大堆。左思纯把它们都捡拾到一个箱子里。她一直不舍得把它们丢掉,她觉得这是记录了佳明成长过程的东西,很值得收藏起来作为纪念。
用了整整一上午才收拾完。左思纯让毛嘉康派来的司机把那几件行李箱装上那辆加大的越野车,她最后环顾了一下这个小小的单元房,心里很有些恋恋不舍。
这个小小的房间,承载了太多她的孤独和艰辛,它陪她走过一个又一个辛苦焦虑的不眠之夜,也看到她为自己的成功崛起而付出的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的努力。它见证了她一步步由一个伤心、软弱的被弃肥女,转变成一个自信、独立、坚强的单身母亲。
左思纯与这个小小的房间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这是她四年前那个大雨夜后,一身疲劳时找到的第一个可以躺下休息的地方,这也是她一身伤痛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地方。
左思纯环顾着房间里的每一件家具、每一个角落,想着自己在这四年中走过的每一步。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身后传来的那个磁xquot;/gt;而略带xquot;/gt;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他怎么来了,不是已经派了司机帮她般家吗?怎么又亲自跑来?左思纯匆匆抹了一把有些湿润的眼角,才转过身去。
毛嘉康低头看着眼睛红红的左思纯,心里泛起一阵微澜。“舍不得这地方?那我把它买下来,送给你留作纪念好了!”
“不要,人家王东东还要住这儿呢!”左思纯拒绝。这家伙总是觉得什么东西都能用钱买,却不知买来的只是空壳,感情是绝对买不到的。
“我多给她们些钱,她们可以买更大更好的房子住!”毛嘉康坚持道。
“是用你的钱,还是用我的?”左思纯煞风景地问道。
她昨晚向毛嘉康提出了一个回去的条件,就是要毛嘉康的一半身家。
是在毛嘉康再次“rquot;/gt;麻”地表示他的真心后,左思纯的突发奇想。她只是要将他一军,没想到他却一口答应。
当时他孩子气赖在左思纯的房间里不肯出去。左思纯要睡觉了,却怎么也赶不走他,有些急,就口不择言地道:“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取乐的工具吧?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需要了就上,不需要就踢一边去……”
“不是!”毛嘉康听了,有些急切,又有些狂躁。“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这次是真心的,绝不是在耍你!”
“哦,是吗?”左思纯语带讥诮。“那你会分我财产吗?会让我参与你的投资事务吗?你会真正把我当成你的,……夫人?”左思纯停顿了一刻才说出了“夫人”这个词,因为这个词代表的不只是一个女人和某一男人的关系,更代表了家庭关系和社会地位。
夫人是被社会承认的,与丈夫共同分享地位、权势和财富的女人。
毛嘉康显然是听明白这个词的,他瞬间冷静下来,看了左思纯足有半分钟,锐利的目光在左思纯的眼中搜寻。
左思纯满不在乎地与他对视,眼中似画着两个n;”。是的,她就是觊觎他的财产,她毫不掩饰。不想她分走财产,就不要强拉她入局!
她甚至面带嘲讽地微笑着,她想看着毛嘉康有关“真心”的谎言不攻自破。她见过无数的“真心”在金钱和利益面前,变得虚软脆弱、不堪一击。
毛嘉康看明白了她的笑容,并未像她预料的那样怒不可遏,却颇含兴味地微微一笑,说道:“思纯,你果然比过去有趣多了!你想看我因谎言被揭穿而恼羞成怒,或者因真心被辱而气愤填膺?可惜,你什么也看不到!我没有用真心来撒谎,也不是一点委曲都受不了的愤青。”他平静地说完这番话,上前一步,伸手用指背抚着左思纯的脸颊,略带沙哑地说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为让你安心。”他黑洞般的眼眸凝视着她,那里面的颜色愈深愈暗。是真情,是真心?左思纯不知道,只是觉得那眼眸好深,像一片海。
“小思纯,别再跟我玩儿了,你玩不起的!”他俯下头,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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