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尔阑夫妇随后而回。一回到魏府,府里就炸开了锅。今天发生的事大伙儿都听说了。若说以前大家对她的处事能力很佩服的话,那么现在大家则是对她无比的敬佩。
知道付尔阑受了伤。所有人都忙着为她做些什么。只是因为都在忙,所以场面十分混乱、、、
付尔阑偎在魏子晨的怀里。而他站在魏府门口,看着陈管家吩咐这,吩咐那,大家忙里忙外,似乎都没注意到正主已经回来了。付尔阑不禁莞尔,这也忒夸张了吧!“咳、、、、”咳嗽一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正在忙活的众人一时间都停了下来,看着门口的二人。那场面很有趣。一院子的人同时怔住,看着同一方向,好像被定格一般。
最先开口的是付尔阑“那个、、我是不是可以回房休息先?”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陈管家“还愣着干嘛?快给少夫人让路。”话音刚落,一院子的人呼啦。全退到两旁,让出一条路。魏子晨抱着她大步走向她的房间。一路上付尔阑禁不住神游太虚。当初她嫁给魏子晨,进门那天,都没这样的阵容。看来要想受尊敬,受爱戴,还得做点什么呀!以后,魏子晨爱上她后。她一定要重新进一会门,享受这样的待遇。还得有音乐伴奏。就是婚礼进行曲。。“铛--噔----铛----铛===铛--”
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魏子晨把她抱到房里,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知道她的后背受了伤,所以他让她趴在床上。
看清他的用意,付尔阑再次佩服自己的眼光独到。选的老公细心体贴。付尔阑刚调整好姿态,老夫人和倾儿等人便赶来。
“儿媳妇,你感觉怎么样?”老夫人关心的问道。她知道付尔阑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晨儿有时间去救她们,她才和那个大块头山贼比武。这孩子是如此的聪慧,勇敢。而她以前似乎太自私,才会那样对她。
“我没事,对了娘,小巧呢?”打她回到魏府就没看到小巧。她的心中很是疑惑。毕竟在这里最关心她的人,非小巧莫属。
“她去请大夫了。我说让她休息,她不肯。”老夫人解释道。要说小巧这丫头,还真是护主。怕别人去请大夫,路上耽搁,连片刻都没有休息,便去请大夫了。她对主子的中心,很是令人佩服。
“哦!”付尔阑不再说什么。安静的等小巧回来。其他人也自觉地保持沉默,怕吵到她。
不一会儿,传来小巧的声音“大夫,你快点。我家小姐等着您救命呢!”
接着,小巧进了房间,随后大夫也进来了。大家自觉地让开,等待大夫的诊断。只见那年轻的大夫走向床铺。为付尔阑诊脉。
片刻之后大夫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纸笔,写下药方,交给小巧“这是药方,你去抓药。一日三次,三碗水熬一碗水。一定要趁热喝。”
“是”小巧拿着药方前去抓药。
年轻的大夫再看向魏子晨。“伤者伤及五脏六腑,情况堪忧。最好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寸步不离的照顾。随时观察她的情况,若是伤势恶化,要马上通知我。还有这房间不宜有太多人在此逗留。一方面空气不流通,影响伤者的恢复。一方面伤者也会无法休息。而令伤势恶化。现在我要为她上药,闲杂人等回避。”说完,他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紫色药瓶。看老夫人等人已经离开,嘱咐魏子晨“将门关上。”魏子晨依言去关门。
魏子晨将门关上,转过身,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大吼“你在做什么?”说罢快步走到床边,拉好付尔阑的衣服,将暴露在外的美背盖好。
“我在为她上药。所谓医者父母心。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年轻的大夫嘲讽的看着魏子晨。
一时之间魏子晨尴尬无比。对自己的冲动很是懊悔。可是当他关上门,回身看到大夫已经将她的衣物,拉至肩膀之下,手还在她的美背上游移时,他所有的理智都没有了。那一刻他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个大夫,他只知道他是个男人。
付尔阑看看尴尬不已的魏子晨。开口道“大夫,让我的丫鬟为我上药便是。”魏子晨的表现令她很满意。这男人在妒忌呢!
“不行,你的丫鬟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道。必须是男子才可以。”说罢看看魏子晨“你是她的相公,没错吧?”
“是。”魏子晨铁青的脸。还未恢复过来。呐呐的回答。
“既是如此,由你来。记住,将这药膏抹在伤者的后背,有淤青的地方。然后将手心搓热。在她的淤青处,朝右一圈一圈的按摩。力道不可太大,也不可太小。力道太大则会牵连到她受伤的内脏,会使伤势恶化。力道太小则会对这淤青没有任何效果。淤血难以化开,同样会使伤势恶化。”吩咐完,大夫不等他的回答,便径自的离开。
留下纠结的魏子晨。不可太大,也不可太小?那究竟是大还是小?这个大夫是故意的。虽然他竭力地掩饰着,可是他看付尔阑的眼神还是难以掩饰的。流露出异样的情愫。莫非他也是觊觎她的美貌?
“相公,你在想什么?”付尔阑将他唤回现实中来。这男人还真是可爱,看着他纠结的脸。她的心情真是大好。欧阳山这小子,还真是会整人,力道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亏他想的出来。
“没什么?”魏子晨拿起紫色的药瓶。准备为付尔阑上药。
“相公,要为我上药吗?”付尔阑轻问。她以为关于为她上药这件事,他会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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