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治伤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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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洛铃轻轻惊叫一声,看向榻上的那道身影,他依然紧闭着双眼,呼吸越加急促,那只火热的手掌却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慢慢地缓缓地移在了他的前,紧紧地按在了上边。
透过薄薄的单衣,他全身火烫,口不住的剧烈起伏着。洛铃下意识的想挣脱开来,可是他握的那么紧,如同溺水的人独自挣扎了许久,眼看力气即将牦尽突然神奇般的碰到了一块浮木;更像饥渴难耐的沙漠旅行者,疲累的快要跌倒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汪细小的流水。。。。。。
或许,只是不想放开。。。。。
“夫差。。。。。。大王。。。。。。“洛铃轻声呼唤着榻上的男子,那双清寒的双眸被长长的睫毛覆盖,如同蝴蝶缓缓敛起的透明羽翼,轻轻翕动,眉头微微皱紧,脸颊却越加苍白。
“夫差,振作点啊!你可是英勇的吴王啊!你忘记了吗?你还没为你父亲报仇呢?“洛铃情急之下趴在夫差的耳边一迭声地叫了起来。
“洛铃。。。。。。你要的东西我找来了。”雪晴推开寝的大门气喘吁吁跑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大大的藤蓝。
“快去请陈太医!”洛铃接过提蓝,眼光一扫,看到需要的物品一应俱全,微微松了口气。
“嗯。。。。。。大王?”一旁的初雨也惊醒了过来,揉揉眼凑了过来,脸色一变转过身快步跑了出去。
“。。。。。。这些真的有用吗?”雪晴关好门回转到洛铃的身前,探头望瞭望软榻的人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上学的时候每个学期学校都会组织同学参加救援逃生的演练。记得有位教官曾经讲过,严重的外伤感染引起的身体高热是很危险的一种状况,严重的话会并发败血症。如果处于一种没有任何急救设备和特效药的情况下只有通过物理降温来改善状况,也会为病人争取更多的获救时间。
幸好此时已值初夏,冰窖里早已储备好了用来镇酒的冰块。
洛铃将藤蓝中的冰块取出来敲碎,放到雪晴摊开的布巾上,包好,轻轻裹到夫差的头上。转过身将自己的随身小包打开,如果没记错的话里边应当还有一瓶云南白药。
云南白药貌似就是这个时代的金创药吧,且融和了现代的医学成果,应当更有效才对。
将白色的药粉倒在一边,露出那枚红色的小药丸,这个好像有个名字叫“保险子“,记得那个药店推销员曾喋喋不休的夸口,说什么加入了新成分,不管多严重的跌打损伤一定会药到伤除,哼,今天就试试吧。
“洛铃。。。。。。你。。。。。。“雪晴惊叫一声,按住了洛铃将药丸塞入夫差口中的手。
“这个是‘保险子’有急救的效用!“洛铃抬起头,耐心的解释着。
“放心,我不会害他的!”洛铃轻轻而坚定的说,抬起头看到雪晴正微垂着头,额前的秀发丝丝缕缕的遮下来,看不清神色,握在一起的两只手却紧紧地攥着,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一滴水珠迅急的砸落在地上。
嗯,她似乎有些奇怪,连不及细想,洛铃已经轻手轻脚的将夫差半扶了起来,把手中的那枚红丸轻轻地塞入了他的口中,接过雪晴递过来的水杯,小心的喂了他些水,看着他喉头微微翕动,感觉似乎已经咽了下去,这才稍稍放下了些心。
将他慢慢地放平在软榻上,帮他掖好了被角,此时才惊觉浑身酸疼,眼前的物体都迷迷离离的像隔着一层轻纱,使劲晃了晃头,估计自己真要打破三天三夜不睡觉的记录了。
殿外脚步声又嘈杂起来,随着“咯吱“一声轻响,门被几个小太监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陈太医背着药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也不答话径直坐在夫差的软榻边,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捻着花白的胡须沉吟良久,轻轻”咦“了一声。
转过头看到小几上的那堆还未来得及收好的云南白药的药粉,扑过去放到了鼻子下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突然大叫起来:”世间竟有如此灵药!真是天佑我大王啊。。。。。“
洛铃疲惫的趴了下去,身边的陈太医似乎还在感慨万千的说着什么,撇撇嘴,切,几块钱一瓶,哪儿都有得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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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洛铃无意识的挥了挥手,一股凉凉的气体在断断续续地吹着她的脸,这是什么啊?别闹了!真讨厌,困死了,微微翻了个身,不对啊,脑中迷迷糊糊地想,记得自己刚刚在夫差的寝侍侯着,什么时候回的自己屋啊。。。。。。夫差?脑中一激凌-----张开了眼。。。。。。。
“啊!”洛铃大叫起来,一双狭长的幽深眼眸正眨也不眨地靠近了盯着她,眸色极深像是一汪深遂浩淼的冰潭,点点星火顺着丝丝缕缕的裂纹由眼底漫涎上来,一侧的眉毛微微挑起,略带好笑的抿了抿嘴。
洛铃低喘一声,全身似乎都僵硬了,夫差头上的冰袋已经除去,正用另一只手斜撑着身子,而自己赫然就躺在他的身边!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怎么。。。。。。寡人有这么可怕吗?”夫差轻轻开口,嗓声低沉暗哑,透着一丝疲惫。
“我。。。。。。你。。。。。。”洛铃吞了吞口水,靠近了看他真是帅翻了。
“嗯?”夫差轻哼了一声,脸上划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微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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