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算了,张家峰又看到余明渊跟着予禾一起哈哈大笑,只无奈地伸手抹汗。他就不明白了,余少怎么就那么好笑了。
余少真是出门几年,胆子变大了,先生最不喜欢人喝醉,余少一年到头沾到酒j-i,ng都没几回,哪像现在动辄跟同事一醉方休。
“我送您回家,上车吧。”张家峰试图跟两个醉鬼交流。
余明渊听到张家峰的话,他睁大眼睛看张家峰,也不说话,似乎在观察。
张家峰给他看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想,余明渊突然道:“你是张家峰。”
张家峰点头,心想还好,人还没醉到认不清人的地步。
“蒋羡祺呢?他让你来接我,他人呢?为什么自己不来?”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酒的原因,余明渊直白地让人心惊。
张家峰一时无语,予禾这会儿目光炯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听。张家峰感觉自己额头上的汗更多了。
“先生一时走不开,余少,让我送你回家吧,不然先生不放心。”
余明渊板起脸,一副不开心的模样,他对张家峰道:“我不要你送,你回去吧,要送,让蒋羡祺自己来。”
说完,便要重新打车。
张家峰看他不稳的身形,有些心惊胆战,忙劝道:“余少,您这不是为难我吗?你要是想见先生,回家去见不也是一样?”
余明渊不理他,冲予禾招手:“予禾,我先送你回去。”
说话已经有些条理,看样子酒快醒了。
张家峰那个为难啊,这是弄啥呢!他不由从口袋摸出手机,给那位等他消息的直属老板打电话:
“先生,余少现在不肯上车,非要您亲自送,您看——哎哟,余少,您慢点!我来扶着您……”
还没说完话,张家峰就挂了机。蒋羡祺大晚上地还在家里的办公室给人开会,下面的人把这事说得十万火急,实在走不开,好像多等一分钟就要损失一个亿。蒋羡祺听着听着,中途接起电话,周围的头头脑脑都不由互相看看,心觉不对,赶紧加速会议进程。
谁知道,那电话无疾而终,蒋羡祺听得脸色一沉,霍然从座位上站起。拿着文件跟着他的秘书,立刻跟上,叫道:“蒋总,蒋总,你这部分还没听完呢——”
蒋羡祺哪有心思理他,头也不回地说:“明早再说。”
“哎哟,蒋总这不太好吧,人家还等着你签字呢!”
“等不了就不签了。”蒋羡祺脚步未停。
秘书气喘吁吁地跟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这可是价值几十亿美金的合作计划啊,您不是去年就筹划了吗?”
小秘书十分不理解,要是张家峰在这儿,就绝对不会再继续劝了。
几十亿美金又如何?蒋羡祺早年为了早点回家陪余明渊,整个欧洲市场的企划打水漂都懒得看一眼,说是余明渊年纪小,身体要多养养,不能熬夜。
“嗯。我知道。”蒋羡祺走进电梯,直接去地下车库,他看小秘书也要钻进来,皱眉道:“你跟上来干嘛?出去。”
小秘书吓得一激灵,两眼含泪道:“蒋总,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我……”
“不关你的事。”蒋羡祺可没心思照顾手下人的情绪,十分坚决地当着小秘书的面关了电梯的门。
小秘书在蒋羡祺这儿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他拿起电话,准备打电话给自己的师傅张家峰诉诉苦,结果电话刚一接通,张家峰就道:“小李啊,你有什么事?没事等会儿再说。”
“哎,张哥,我没事儿,我就是——”
“没事,那打什么电话!”
张家峰说完,啪一声也挂了他的电话。
李秘书拿着手机,看看手机又看看紧闭的电梯门,心里苦不堪言:这都叫什么事啊。
张家峰也是忙得连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谁知道余明渊看起来正常起来,突然人一下子就要往地上栽倒,吓得他手忙脚乱。等他好不容易把人扶进车内,余明渊带的这个漂亮的女同事,也开始在车外大喊大叫,张家峰一看也是头皮发麻,赶忙把人请入车内。
“姑奶奶,您别动,坐好,坐住了!”张家峰苦口婆心,感觉自己不是三十多,而是六十多,活脱脱一老妈子。
“人呢?”一个声音在车窗外响起。张家峰一抬头,看到自己老板的脸,大舒一口气,忙下车,给他蒋羡祺开门道:“就在后座呢,人没事。”
蒋羡祺弯腰看向车后座,余明渊侧躺在车座里,枕着自己的大衣,呼呼大睡,连人说话的声音都吵不醒他。
“怎么醉得这么狠?”蒋羡祺凌厉的目光看向张家峰,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你当时可不是跟我这么说的。
张家峰崩溃啊,他能跟喝醉的人讲道理吗?老板,你清醒一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理智的。
“呃——先生,您看,不如您送余少,我送余少的同事?一个姑娘家,晚回去也不方便。”
蒋羡祺跨进车内,将余明渊扶起来。余明渊睡得正香,哪喜欢被人打扰,扭头就要重新找自己的枕头,各种非暴力不合作。
余明渊以前可从来没喝醉过,最多喝点红酒,清浅睡一觉就没事了,谁想到,他喝醉了,脾气这么大。
张口就要我来接。
蒋羡祺伸手拧他的鼻子,把人拧得一边哼一边把脸往车座里钻。
“不起来就我抱你了。”蒋羡祺威胁他。
余明渊听到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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