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中生,当时也只是为了他的豆腐脑,顺便关心一下他嘛。
钟语抬起头看着蒋男,也许是风,也许是蒋男说的话,她一下子就原谅了他。此时夜幕降临,清冷的风吹过两人的脸颊,她静静地看着他,他也静静地看着她,时间就此定格在两人一同看天的一刹那。
生日礼物
长大后的钟语褪去了初中时的稚嫩,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也许是常年学画,她的身上有一种浪漫的艺术家气质。
蒋男也从那个被钟语损来损去的卷毛变成了英俊孤傲的少年,他不太喜欢笑,只有面对钟语的时候,他才会展露自己那两排洁白的牙齿。
他们已经不一起上学了,刚上高中的时候,蒋男试着像往常一样在老旧熟悉的楼梯口等钟语,但迟迟不见她出来,后来听下楼倒垃圾的钟语妈说她早就上学去了,为此还被当做笑料在两家人之间传呢。
他心里空了一块,觉得她其实是不需要他的陪伴吧。
钟语上了高中,将来的人生规划成了钟语妈心头的一块大病,钟语妈坚持让钟语学好文化课,像班里其他人一样准备高考,将来出来做老师,安安稳稳地找个人嫁了就行了。
可钟语不干,学了那么多年的画画,她知道自己心里想要的是什么,她知道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再怎么逼迫她也不会向母亲缴械投降。
两人为此爆发了激烈的争吵,钟语妈指责钟语这个时候画画是不务正业,“我们就把画画当成兴趣,那兴趣能当饭吃吗?那大艺术家哪有那么好当,你别想的太天真了!”
钟语每当听到她妈这么念叨就会特别的不耐烦。
“妈,我不是天真,你不懂!”
“哎,你这孩子,我还没老就说我不懂,我是你妈,我这不都为你好吗?”钟语妈苦口婆心地教育钟语。
钟语从客厅挪到卫生间,从卫生间撺到厨房,又从厨房躲到房间,还是没有躲开母亲的狂轰乱炸,“哎呀,你就别管我了!”
钟语妈朝着看报的钟语爸抱怨,“你听听,你女儿的是什么话,我是她妈,我不管她我管谁!”
这个时候,钟语一百个不情愿待在家里。
每天清晨,她天还没亮就起床了,只为画那一轮新生的朝阳,她在教室里苦练笔法,就是为了能够在考场上多得一分。为了自己的梦想,她宁愿把自己想画的东西暂时放下,日复一日地去练习那些枯燥的,冰冷的应试课题,这些母亲都不会知道。
这天钟语一回家,母亲就拉过她,“你最近功课学的怎么样啊?这马上高三了,我看你每天去的那么早,回来的那么晚,可别还没上战场呢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钟语转着僵硬的肩膀,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手肘关节处变得巨疼,她故作轻松,不想要母亲担心。
她一脸疲惫地,看也没看母亲,说了一句“还行”就径直走去房间睡觉。
钟语妈气的没有办法,一旁收拾花草的钟语爸也不做声,看着母女两的战争也不发表意见,保持中立态度。
钟语妈看不过去了,女儿成天没日没夜地画画,丈夫还没天事不关己地悠闲着,“我说,你倒是说句话啊,旁人求你办事你应得那么快,一到女儿的人生规划上你就一句意见也不提,你还管不管你女儿了?”
钟语爸弯腰捡阳台上脱落的树叶,缓缓地说,“你也别太操心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她学习压力够大了,我再跟你一块逼她,过两天你女儿连家都不想回了呢。”
吃过饭后,钟语妈敲响了蒋男家的门,蒋男妈脸上堆着笑欢迎钟语妈,问她有什么事?
钟语妈几分无奈几分尴尬,“嗨,我这不没事过来转转嘛,老钟在家侍弄花草,我也不爱他那一套,过来跟你拉拉家常。”
蒋男妈把钟语妈迎进家门,蒋男还趴在屋内的桌子上学习,一看到钟语妈妈进来了,打过招呼之后就进屋了,钟语妈问道,“男男今年高考呢是吧?打算考哪个学校啊?”
“还没想好,阿姨。”蒋男礼貌地应了一声。
接着就听见了钟语母亲的叹气声,“哎,你们家蒋男多听话懂事,不像我们钟语,我说什么都不听,一门心思的要去学画画,简直跟魔怔了一样。我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蒋男听到这话,冲着钟语妈妈尴尬地笑笑,其实他也很久没有见到钟语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也不见晓得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谁。
“男男啊,阿姨知道你忙,你有时间帮阿姨劝劝小语吧。”钟语妈脸上的褶子随着情绪的起伏一上一下的,让蒋男难以拒绝。
“好,阿姨,我下周考完试去找她。”
钟语妈从蒋男家出来之后,心情感到轻松了一些,她一看到男男那孩子觉得特别喜欢,虽然她对蒋男妈没多少热情,这么些年,蒋男妈总是上赶着往钟语家跑,可钟语妈没怎么主动去过蒋男家里,到了必要的时候,还是得靠别人。
唉,想来想去还是老话说的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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