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里带有丝丝寒意,“我可不敢保证会擦枪走火,伤到你们。”
话音未落,凌淡毫不犹豫的朝他**踹去,她这一脚用了吃奶的力气,对方正反手捆着她,完全没有躲闪的机会,生生抗下了她这一脚,痛的满脸扭曲,但是他并没有放手,反而“啪”的一声,用力拧断了凌淡的手腕。
一阵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凌淡瞬间白了脸,她的额头上沁出了大颗大颗的汗,但是理智告诉她此刻必须冷静。
“你们要绑的无非是我而已。放他们俩走。”她咬着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这句话。
“凌小姐以为我傻吗?想让他们去搬救兵?”男人冷笑着,对其他人说道,“连同车里的人一起带走。”
第20章 第二十章
凌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手和脚都被绑着不能动弹,嘴巴里塞上了破布,连眼睛都被蒙上了。
绑架他的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把她的手腕拧断之后,还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虽然现在一动仍旧是痛的不行,但是至少已经不像一开始一样痛的钻心。
凌淡甚至怀疑如果不再抓紧治疗,她的手会不会废掉。
她现在身处劣势,唯一能用的就是这一对耳朵,不过为什么对方会把她的眼睛蒙住?难道是因为绑架她的这群人中有她认识的人吗?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就算戚燃能找到她,估计也要花费一定的时间,而且她也不能确定有人逃出去了。
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跑,此时此刻她只能靠自己了。
平时她还会随身带着匕首,但是今天她穿着晚礼服,什么武器都没带,几乎是空手落到了敌人手里,不得不说是极大的失误和大意。
当今之际,唯有摸清楚对方的目的了。
“呜呜呜”凌淡费力的发出了两声呜咽。
周围没有回应。
她又更大声的呜咽了几句,几乎把嗓子都哼破了,但是除了微弱的回音,没有任何答复。
凌淡终于可以确定,她是被人关在了一间密室里,且此时应该没有人看守。
她的手被绑在背后,脚被捆在前面,很明显,对方有经验极了。
这是所有的捆绑方式中,最难逃脱的一种,因为无法借力,也无法利用身体优势解开绳子。
凌淡想了想往后挪了挪,靠到了一堵墙壁上,将双脚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缩回来,她右手撑着墙壁,靠着自身的稳定性,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个过程对她来说非常痛苦,因为左手被绳子磨得隐隐作痛,甚至由于蒙了眼睛,这痛感在她脑海里放的无限大。
但是凌淡告诉自己,她还没有报仇,她必须活下去。
站起来之后,凌淡的身上已经出了很多汗,她嘴巴里的布条塞得很深,呼吸都十分困难。
她喘了两口气,一点一点的试探性的弯下腿,最后终于狠下心,“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今天的裙子还好比较厚实,她感觉膝盖除了流血青肿,应该没有其他问题。
最关键的是,她终于可以用手来解绳子了。
她费力的用右手抠到了绑住双脚的麻绳,这个绳索非常复杂,凌淡耐着性子解了好久才慢慢解开。
等到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她感觉自己都要呼吸不过来了,一直费力咬着破布条的牙齿都有酸。
不过好在她的脚终于可以动了,凌淡很庆幸今天自己穿的是一双轻便且容易穿脱的皮鞋,用力甩了两下就甩掉了。
她将脚挪到前面,慢慢弯下腰,同时将脚一点一点抬起来,努力的靠近自己的嘴。
还差一点,就一点,凌淡一狠心,用力一抬,终于用脚将自己嘴里的破布条给扯了出来。
“呼呼。”凌淡大口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的柔韧性不错,如果还是前世的自己,怕是只能被捆着一动不动了,她又低下头,用脚将脸上的布条给一点一点往下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总算是重见了光明。
接着铁窗外微弱的灯光,凌淡观察了一下这间屋子。
对方果然是有备而来,整个屋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连个椅子都没放。
呵呵,这么一个有脑子的对手,她莫名有些兴奋啊,刚刚绑架自己的那群人,很明显动作利落干净,这可不是一般的家养保镖能做到的。
她倒要看看,她和这个未知的对手,谁能弄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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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今晚的夜色并不美好,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甚至连风都刮的呼呼作响。
冉东拖着一身伤逃进言家的时候,还有一部分客人没有走。
还是正在送客的言薇薇认出了他是凌淡身边的保镖,这才赶紧联系了戚燃。
此时,戚燃正坐在言家的会客厅里喝茶,他斜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对面的张晓雅则是正襟危坐,一脸迷醉的看着他。
“戚燃,不好了。”言薇薇噔噔噔的跑上楼,几乎是把门撞了开,“淡淡,被人绑架了。”
“你说什么?”戚燃是猛地站了起来,身上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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