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还指望有人为他保释。”
他对人生已经完全失去了热情,康明宇多么怀念曾经那个喝醉酒就歇斯底里,高兴时便手舞足蹈的菜团子。
他默默地下定决心,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我总会还现实一个公道。
“打电话给他!”
康明宇把手机塞到他手里,他大脑里出现短暂空白。“什么?”
“哎呀,费什么话,打给joy,问问他那天为什么出现在酒店里。你就说我们已经掌控了足够的证据,只要我们步步紧逼,他早晚露出破绽。”
“你怎么就能肯定这事跟joy有关,万一是巧合呢?”
“那我就去问问樱子。”
“樱子现在j-i,ng神状态还没恢复。”
“她那天能打我,肯定就有思考能力。还有,他那天打了汤恩,你就没觉得奇怪,再看这些画面,joy和汤恩真像。”
“不会这么巧吧,我只知道joy是个私生子,他哥难道是白衬衫吗?”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我听lie是整个故事穿c-h-a的重要人物,肩负一切堵窟窿埋伏笔的重任。蔡仲不知道康明宇什么时候跟他形影不离了。上次在医院里,他没有多余的能力思考人际关系的问题,现在想想确实奇异。
“那个乐队主唱?他说的话能信吗?”蔡仲并未察觉他的语气里充满敌意。似乎又有人要强制介入他的生活,好比你交个拥有你不熟悉的圈子的朋友,那感觉真是够怪的。
“嗯…”康明宇托着下巴沉思,“可以的吧,毕竟汤恩的事他比我了解,而且他和法熙文很熟。”
“他和法海,怎么我好像错过了很多剧情。”
康明宇拍案叫绝,“是啊,你都不知道你浑浑噩噩的这段日子发生多么离奇的事。lime就是夜月怀远!小夜月啊,这狗血的人生我都没法跟你形容!”
“嗯,怪不得他们会熟,法熙文和夜月怀远在游戏上可是死对头。你怀疑汤恩的弟弟就是joy吗?要真是,你怎么办?你不是还没放弃他?他要是知道你往他弟弟身上泼脏水,他绝对饶不了你。”
康明宇轻蔑的说:“怕什么,清者自清。再说了,你不也说joy曾经把樱子牵扯进一次车祸吗?他肯定也不是好人。”
他说这话,蔡仲就不爱听了。
“你凭什么断言别人,也许他只是让樱子在路口等他。”
正义感也需要清晰的头脑,盲目爆棚的正义感——用康明宇的一句老话——真就是和谐社会救了你,要是在过去,你这种人是会被打死的。
“哈?”他那吃惊程度绝不亚于看到别人生吞蝎子,“你没事吧,我现在是想要帮你。难道你更希望隋愿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我…”他哽吟一声,再度陷入沉默。
康明宇活像个疯狂打棉花的拳击选手,既无处发泄又烦闷暴躁。这句话也可能用于因果关系。
他一看到蔡仲欲言又止的郁邑模样就来气,忙用手势打断他的沉思,“行行行,”你不知道,你又要说‘我不知道’,我早该晓得的。蔡仲,你就不能把不知道的事情想清楚吗?你的求知欲呢?你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魄力呢?”
蔡仲勃然大怒。
如果有人如此诘问与你,你应该首先考虑自己是不是交错了朋友。每个人都是有自尊的,容不得浑然天成的x_i,ng格被人质疑。
“你闭嘴!你懂什么?你从来不为别人考虑!”
“对啊,我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他傲慢的自嘲,丝毫不给别人指责他的机会。“你不觉得跟我谈自私很可笑吗?是谁,在你半夜出去的时候陪在你是身边;是谁?你哭的像林黛玉似的,我tm像紫娟似的任劳任怨服侍你啊,你有没有点良心?”
“不是…”
“不是什么啊不是,你怎么不看看你,就默默打自己的小算盘,还算不明白,我帮你算你就说我自私。”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要笑场了。
蔡仲表情严肃,甚至觉得他的吐槽一点都不好笑。“我说你不懂,你只会意气用事。樱子和joy本就认识,如果joy出现在酒店里不是偶然,那樱子的存在其实和joy是同一个角度。她们是一体的你懂不懂!警察会听你胡说八道吗,你能告诉他们,被弓虽女干的女孩是自愿被弓虽女干,她还特地叫她的朋友在隔壁听着她痛彻的惨叫。这么荒诞的笑话,鬼都不会信!”
“好,就算别人不信,我就问你信不信。在这两种选择里,一个是荒谬而且可笑的自作自受,令一个就是隋愿成为罪犯,你信他还你信你的未婚妻。如果你真的那么相信樱子,你就应该陪在她身边,而不是在这里苟延残喘!你脑子里每天都纠结什么?你不是救苦救难吗?她被你的朋友上了,你的爱心呢?哪去了?”
他用手指用力戳敲茶几,只恨不能一根手指c-h-a穿蔡仲的心脏。
蔡仲气得浑身发抖。他跳起来,突如其来的惯力撞向茶几,发出金属划过地面时刺耳的吱吱声。他指着门口,脸色y-in郁,一字一顿的说:“你,给我滚出去!”
康明宇活过及冠之年,还真没被谁颐指气使的侮辱过。
他咬牙冷笑,“好,你给我记住今天的话,从今往后,我做的任何事都跟你没关系,你的死活我也管不着。以后你就是求我滚回来,我、都、不乐意!”
蔡仲也很内疚,每当遇到跟隋愿有关的事,他就不能正常思考。经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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