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的双腿,将那根早已被刺激得青筋暴起的巨物顶在她蜜汁泛滥的花穴上。
磨蹭的时候,他还没忘记嗓音低哑地问了一句:“有套吗?”
“没有,”夏琳还没从惊诧中恢复过来,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令她有些晕眩,“我有短效药。” 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
那是她为了婆婆人工授精的美好畅想,不得不买来调节激素用的,她的例假一向不怎么准时。
“好,下不为例。”
江上说着,将那根又肿又硬的龙身挤进了她紧致的花径中。
痛,从未感受过的痛苦袭击着夏琳的身体,且因为痛又变得干涩,于是便更痛。
她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眉头都拧在一处,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尖叫,甚至怀疑男人的那个东西怎么能够挤得进来。
“别忍着,”江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一面感受着下身被小嘴拼命吸吮的快感,一面找到夏琳跟床单纠缠的手指,握在自己的掌心,扣住,“痛得受不了,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夏琳瞬间红了脸,江上则推高她的双腿,一插到底。
“啊——不行——慢一点——”夏琳就像是受到了蛊惑似的,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她的身体跟他比起来实在是太过娇小柔软,每次凶猛的撞击之后,身体就会朝床边挪动一分,十分钟后,她整个腰部都快要出离出去了,江上便立即抓住她的双臂,强悍有力地将她的上半身抱起来,换成了相对而坐的姿势,她才不至于掉下来。
可她刚松了一口气,便再次惊叫起来,不同于方才破碎的嘶哑,这次她的叫声更娇媚也更绵长,几乎可以算是làng_jiào。
因为这个姿势真的很可怕。
ròu_bàng在她的花穴中被挤压成一个奇妙的弧度,每次冲撞时,那个圆圆的尖头便恰巧撞到她壶口深处的一块软肉上。
于是事情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先前难以忍受的疼痛渐渐被另一种酥麻的快意所替代。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那是用yīn_dì自慰时根本无法达到的微妙快感,尤其难以启齿的是,小腹里竟然还升起一抹羞耻的尿意,随着身上男人粗重的喘息慢慢地蔓延至全身。
她想忍住这种不适的感觉独自消化掉,然而渐渐地,这种极乐和尿意交织的滋味,开始变得难以忍受。夏脸涨得通红,臀部无处安放似的悬在他的腿间左右扭动着,口中不好意思地小声地求饶着:“停下来……先停下来……我想……我想上厕所……”
江上却并没有停下来,他咬住她红透了的耳珠,声音磁性而诱惑:“傻瓜,这不是想上厕所,是快要高潮了。”
夏琳瞬间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极致的羞耻包裹着极致的快感瞬间袭至四肢百骸,xiǎo_xué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
似是感受到了她此刻的脆弱,江上趁着她突如其来的紧缩狠狠地冲撞了一番。
“不要这样……我快忍不住了……”夏琳尖叫着哭喊起来,小小的身体在剧烈的颠簸中渐渐失去平衡,她紧紧抓住江上的肩膀,好防止自己在这浪荡的晃动中掉落下去。身下的mì_xué就像开了闸门似的,骤然之间从两人相连的性器间喷洒出来,淋淋沥沥地在身下喷洒得到处都是。
终于结束了吗?
高潮后的夏琳,陡然软下来,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瘫倒在江上的身上,疲惫地喘息着。
“我还没满足呢!”江上却没有停歇,他拨动她的肩膀,将她摆成跪爬的姿势,调整角度再次冲撞进去。
“啊啊……太深了……不行……我受不了……”夏琳蓦地睁大眼睛,无助地啼叫起来。
这个体位实在是太深了,夏琳几乎能够感觉到他坚硬的ròu_bàng正在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她的宫颈口,她挪动着双膝向前逃跑着,试图移开一段距离,江上却按住她的肩膀将不断扭动的她压回身下,同时另一只手啪地一巴掌打在了她晃动的臀部。
一下,又一下。
夏琳咿咿呀呀地叫喊着,边哭边求他慢一点,求他轻一点,一会儿又求他快一点,用力一点。
身后的男人上下抽弄享受着她持续不断的挤压,直到腰腹处猛然升腾起令人窒息般的快感,江上再也忍不住,抵着她的子宫口将自己浓浓的jīng_yèpēn_shè出来。
夏琳记得最后双方同时达到高潮的时候,她瘫倒在棉花一样柔软的枕头上,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一下,脑子里也空空一片,什么都没有想,像是自己也变成了一团棉花。
那天晚上她睡得很沉。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醒来的时候,夏琳还以为自己是病了,浑身的肌肉都是酸软的,就像半年没有运动过的人突然去健身房练了两个小时的核心力量似的,腰酸的要断掉,连屁股都在隐隐作动,更别提是宿醉后的脑袋,早已痛得似是要炸裂开。
她下意识地想要叫清和过来,抓起手机时,发现已经是十二点了,想到今天轮到她的早班,夏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坐起来。
打开卧室的门时,她才发现,江上竟然还没有走。
开放式的厨房里,江上正在灶台前煮着什么,热气腾腾地看不清他的面容:“我帮你请了假,用你的手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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