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响了也不想回复。
迷迷糊糊的,居然睡着了,可是没睡多久就醒了,醒来之后,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
手机上有信息,还是大神发来的。
本来心情极恶劣的人微微一愣,诧异多过惊喜。
她打开,整个人都僵住了。
叶溪:我们见面吧,你说你也在州城,地点时间随你挑,我都可以。
白谨盯着手机,出神了许久,迟迟没有回复。
叶溪以为那妞看到信心后会欣喜若狂立马就同意,等了一晚上没有等到信息,第二天直到晚上,对方也没有回答,只是约一起游戏而已。
这天上午,白谨应约和叶母见了个面,对方定在了州城上流社会才会去的饮茶的地方,那里清贵高雅,她穿了那条三百块的裙子去,在与那些名媛之间,依然一看就能看出劣质与廉价。
只是,她有心事,这些小细节完全没有看进眼里,门童虽然不解,却还是将人带到了指定的包房,慢走的路途之间,他还委婉地提醒了白谨这里的客人何等尊贵,这里即便随便摆的东西也是名贵的,轻易不能碰。
不管是物品,还是人。
这是叶夫人做得最恶毒也是最过份的一件事,但她自己并不如此认为,她只是想让对方最清楚地了解到,富贵与贫贱之间的差距,告诉她,何为天壤之别云泥之别。
即便其实她已经相信了自己的儿子看上了这个野丫头,然而对方却对自己的儿子并无非分之想!
当然,这只是一个母亲的不忿罢了。
白谨被带进了那间雅房,房间面对着荷花池,这个时节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房中也摆着清雅的莲,让小间仿佛能闻到阵阵莲香。
礼貌地明人打招呼之后,白谨在木质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看到面前的茶杯里有茶,她端起来就往嘴里送,然后平静地放下杯子。
那是一壶两万多的臻茶。
叶母:……
虽然没有预想的那种自卑的反应,但到底还是有所感觉的吧?不然也不会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叶母心想着,心情忽的就美丽了不少。
是的,白谨从早上开始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了,主要原因:小叶叶的拒绝让她心中慌乱;大神的邀请使她踌躇且焦虑;木木的话让她惭愧并自已经在自我反省了。
木木的话是对的,所以她反省着,但是,心心念念想着见大神,好不容易等到了对方的邀请,为什么自己终于到了这一步之后,反而开始犹豫了起来?这种犹豫之后带来的焦虑又是什么?
还有,为什么,一想到小叶叶,她心里就慌?
那种慌,很难形容,像是要失去什么最重的东西,不舍着,害怕着,恐惧着。
“怎么不说话?”对面的叶母瞪着人半晌也没将人瞪出花来,心中的美丽心情一下子又变得不那么美丽了,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主动开口。
对方却抬起茫然的视线,看她?!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她约自己出的吗?这个样子是什么个意思?
在叶母要发飙之前,白谨回神了,她有些羞怯地道歉,说自己昨晚没睡好,有点没在状态。
好顺,叶母虽然心中不喜面前这人,素养还是在的,也知道这丫头是个作者,时常熬夜什么的,并不会比自家儿子少,一时也就心软了。
年轻人嘛,多睡点是正常的,这大约是刚睡醒,还没拾掇清醒,也是能理解的。
可她刚给自己做了心理辅导,就听闻对方一脸不好意思,外加几分扭捏,颇有几分少女娇可模样之时,说道:“那个……叶夫人,我可能需要跟您说声抱歉了。”
为何?
叶母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果然是借着给阿溪找对象的名义来接近身为生母的我!小小丫头,小心机啊。
白谨不好意思是挠了挠头,“我愿本以为这样做是为小叶叶好,但是木木给了我当头一棒,别人的情感,我不应该插手的。”
她顿了顿,仿佛真的被点化了一般,恍然大悟之间,带点了思愁,目光有些悠远。
“小叶叶……他的确是我自认为的好朋友,可对方是否一样我也不是很清楚,您身为母亲为了他操劳操心那是天职,而我,的确是僭越多事了。这么贸贸然且不问他的意愿,就自作主张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做这些事,的确过份。”越说,她就越觉得自己的确过份了,心里头的难受一分分地在加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叶母:我儿子的确没拿你当朋友,他是想上/你。当然,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省得生米做成熟饭,我到时想阻止都来不急那就太不美好了。
对方不说话,白谨越说越不好意思,又不自觉地挠了挠头,“总之,叶夫人今日是我的不是,请您就当没今日这回事罢,抱歉,打扰了。”
说完就起身要走,叶母在她走到门口此时,才悠悠地开了口,“白小姐。”
白谨回头,叶母很是优雅地捏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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