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叶溪也不推脱,打着方向盘看起来一早就有了主意。
车子开了有四十分钟,才开到了郊区的一处农舍……说是农舍,比别墅还要精美绝伦,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果然,有人带引着,车子才能开进去,那人还全程跟着,将他们绕过了曲折迂回的小道,穿过了精致秀美的小湖水,终于在一处亭间停了下来。
小亭三面环水,幽静清美。
里面的竹榻上有软垫,二人光着脚进去相对而坐。
白谨有些约束拘谨,打量了一番这后,神秘兮兮的,“这里感觉就像古代王公贵族栖息的地方。你看连这圃团上面的图都是手工绣制的,不知得有多贵啊!”
闻此,叶溪只笑笑,不作评价,见人想坐又不舍得坐,就劝了一句:“再贵重不拿用来也是废物不是?”
于是,白谨乖乖地坐好了,对于送上来一道道精美美味的佳肴,她是赞不绝口的,一想到自己做的大杂锅,她脸就羞臊。
艾玛,跟这里一比,自己做的东西简直就是猪食。
被猪食喂得很满意的猪——叶溪。
“呃……”
“怎么?”对面的人一脸关怀,白谨赶紧摇头,她总不能回答说她吃饱了撑的将对方幻想成了……猪吧?
不管怎么说,这一顿吃得那叫一个舒心满足,二人离开农舍的时候,时间尚早,这个时候回去的话,有地铁的,叶溪却问她,“有想去玩的地方吗?”
没等人回答,他又言,“中秋了,这边挺多活动的,要不要去看看?”
是啊,不家花灯呢!
白谨双眼发亮,对方也不需要再询问了。
逛夜市,看花灯,猜灯谜,是从古至今一直以为最受欢迎的活动之一,古往今来,也发生过不少有趣的事。
白谨是文科生,逻辑性并不强,可她喜欢文学,一路逛下来,还真让她猜中了不少的灯谜,得了不少的奖励,当然,这其中三份之二是某老板的功劳。
她倒不在乎,样收得欢欢喜喜,好不快乐。
叶溪看着她月下的俏模样,更不舍得放人走了,回到车上后,他一手握着方向盘,身子转了过来,看向正在认真系安全带的人。
等白谨系好了安全带坐正,就看到人往自己这边瞧,眨巴眨眼,“……怎么?”
叶溪看她,好一会儿才道,“你今年二十四了吧?”
“……是啊。”怎么忽然问这个部题?
面对某人一面的茫然疑惑,叶溪故作随意,“想着你这个年纪了,居然一次都没去过酒吧,有点惋惜罢了。”
“酒吧?”白谨疑惑地重复一次,带着不解,“我去过呀。”酒吧嘛,当年年轻人有谁没去过的吗?
叶溪:“……”失策了一次。
“啊,是吗?酒吧是什么样子的?”叶某人一脸无知且一副求知欲很重的神情,直勾勾地盯着人看。
“呃……”被盯得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白谨只得先移开视线,“也……不怎么样吧,就那样,很吵,人很多,光线很昏暗……”
“听起来很有趣,我想去看看。”某人很感兴趣。白谨一脸无语,听起来哪里有趣了?
不管怎样,既然阿溪没去过很是好奇,那她就陪人去看看呗,到时候他若失望了,再回去也不迟。
于是,二人一路驱车到了州城最有名的酒吧街,挑了里头最有名的一家,白谨诧异地转头看他,叶溪非常淡定地回答:“方才找人问的,说这家最热闹,节目最精彩。”
话落,前台有穿着制服的年轻男士一手抓着对讲机,笑脸迎来,将二人往里带。
门与外头是两个世界。
门内喧嚣,黑暗,狂热,奔放与激情。
正好舞台上上演着精彩的节目——脱/衣服秀。
二人被带到了二楼阁台的一个相对来说幽静的卡位,往下能将舞台看得一清二楚。来不急点酒水,白谨就下方大胆的表演给吸引住眼球了,她跪坐在沙发上,扶着护栏趴着往下看,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她的脸色,却能看到面上的笑容。
“……”瞪着那看得津津有味的某人,叶溪一脸的不爽,那些个瘦不垃圾的有什么好看的?比得上本总裁四块腹肌诱人吗?
瞪不出花来,叶溪只能冷着脸转头,一边的客阁经理只能一直陪着笑,叶溪随意点了些酒水就将人打发走了。
自己在那儿生着闷气,可人一眼都没看过来,全程注视着楼下的表演,时不时跟着拍手喝采一声。
山不来就我我就山!
叶溪如是一想,人就站了起来,走过去,从身后贴上,仗着身高手长,撑着两边的护栏,完全将人拥入怀中的姿势。
只是两二之间有着空隙,白谨转头看了他一眼,昏暗的灯光下本就看不清,她也没留意到后者的姿势,朝他笑了笑,指着下方,“你看,多好看!”
她指的是下面的表演。
大概因酒吧的音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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