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向它的咽喉,一道无形的剑气穿体而过,无声无息的刹那,翞摔落在地,殷红的鲜血从伤口中汩汩的流淌出来。
红药落地,随手将玄瑀扔在地上,走到翞的身旁俯身接了一瓶它的血液收好,而后才回身打量起玄瑀,眼神中尽是不满:翞已死,以后自己只能再去找替代品了……这败事有余的废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思索片刻,拾起一块砖头掂量了一下,猛然朝他的脑袋砸去……
……
玄瑀是在一种巨难受的感觉中醒过来的,恶心却又吐不出来什么,头疼的仿佛是被玄造用他的小锤锤猛砸过一样,脑中空白一片,仿佛里面装的不是脑浆而是豆腐花。
医生说了他无大碍,但他仍是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去死灵森林碰瓷。然后呢,他被翞所伤?
那场倒霉的狩猎会在他昏迷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正如剧情安排的那样,除了他以外该死之人一个也没留下,他不得不感叹剧情的强大。等他基本清醒后来了许多人,就连玄同都曾探望过他一次,搞得他受宠若惊。如今除了医生外还有国相和他的姬妾红药,难以置信的是他是带着她来道谢的。
“你说我……救了你?”
红药道:“正是皇子相救。”
玄瑀试图回忆那个过程,然而仍是一片空白,晃了晃大脑,他仿佛听见了大海的声音……
“十三皇子去死灵森林做什么?”千玉屑道。
还好他还没忘记这事儿:“我去此地寻找月晶石打(制)造(造)兵(意)器(外)。”
千玉屑点头,他又道:“红药,你又去此地做什么?”
“……一定要说吗?”
“你的解释亦是对十三皇子的交待。”
“我想要翞的血。”说完又补充道:“给你用。”反正不能说她自己用。
千玉屑疑惑,那是什么?
“嗯……”医生欲言又止。
“说。”
“……回禀国相,翞之血具有壮阳补体、延年益寿之功效。”
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红药沉默了,她保证她真的不知道翞血是用来补肾的。
这下全森狱都知道国相肾虚了。
一个时辰后,文鸢楼。
千玉屑气不打一出来:“你要翞血到底是为何用?”
“不是说给你用吗。”
“红药!”
“怀疑我红杏出墙?我们可还没上过床呢。”
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红药不屑解释,她转身就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你对我说这并不重要吗。”
千玉屑冷哼一声亦离去,其实他本想告诉她耐心等待,天罗子已经离开森狱,这枚棋子早晚会为他所用,找回赤命无法急于一时,他如果真不想找那一开始就不会来到森狱。
不过他认清了,自己果然无法与她交流。留下一纸书信,任她信或不信。
离开文鸢楼,红药漫无目的地踱步,其实她要翞血的理由很平常,她的体质从小时候便不是很好,来到森狱后无法适应此地的严寒,而翞血只是她用来抗寒之物罢了。
只是她绝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虚弱,哪怕亲密如赤命与赑风隼也从不知晓。
人这种生物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底线,哪怕在外人眼里低贱如她也有着难以理解的自尊心,她不怕毁容也不惧屈膝卑躬,她毫无傲骨与节操可言,却无法忍受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即使伤得再重她也会自己承受。
越是亲密的人就越是只能看见她强大的一面。打落牙齿和血吞,她就是这样的人。
糟糕也好、扭曲也罢,她不会悔改。
……
枫红如火,飘落在道别的二人中间。
阎王阴谋得逞,在神思的引导下天谕以三十万血祭打开了苦境与森狱的通道,当然在世人的眼里只是黑海森狱重现于世罢了。玄同得知这个消息后决定离开森狱去苦境散散心,玄瑀前来与他道别顺便送了点临行礼物。
“如今局势瞬息万变,玄嚣已招兵买马准备攻打苦境,也不知你我下次再见会是怎样的景象,这本书你收着,或许有一天能用的上。”
玄同瞥见了封面,看见了三十六计四个大字,说不疑惑是不可能的,他给自己兵书干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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